他在上也不太娇气,因为你过生还格外的纵容,给gc给无套给内…… 他又很你,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你。 那体验,绝了。 陆延迟的二十岁生,原本收场潦草,因着时笺,陡然变得旎绚烂、瑰丽绝伦。 陆延迟哪怕睡醒了, 也在一遍遍回味昨晚的醉绚丽, 他觉自己在发疯, 而时笺在陪着他疯。 他想, 他此生再也找不到如时笺这样他深着且深他的人了,他也不会去找, 他这一生只会经历这么一个时笺。 时笺就是他从海滩上捡到的那颗最最漂亮的贝壳, 他不会去捡其他贝壳,他只需要照看好这颗独属于他的贝壳。 如是想着, 陆延迟凑过头,亲吻时笺额头。 时笺给这么一亲, 便也跟着醒了,他睁开眼帘看了一眼陆延迟,嗓音沙哑地问:“几点了?” 陆延迟瞟了一眼头闹钟,回:“十一点。” 时笺低低“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他这学期因为出国换,学分已经修好了,毫无学业力,他可以纵情声。 陆延迟因着时笺那声“嗯”,登时回忆起昨晚的画面来,美人浑身是汗,因着疼痛和难耐,断断续续地出几声求饶,但因为太过烈,连求饶都被撞散了。 陆延迟是真的年轻啊,身体机能巅峰,哪怕胡闹到了三四点,睡一觉他又可以了,他嗓音低哑地慨:“我家小时啊,不仅年轻,而且叫|好听。” 时笺:“……” 这狗。 陆延迟说的是真心话,就时笺那被上帝吻过的嗓子,天籁一般,音绝佳,不论息还是哀求,都得要命。 前天时笺身体完好,受得住,他格又克制内敛,基本不会喊出声;到了昨晚,他身体本就没好全乎,又另外受了点伤,他担心伤口撕裂,便也断断续续地告饶。 陆延迟昨晚那么疯,真的……怪时笺,美人太钓太太涩了,他被勾得死死的,发疯发疯发疯…… 有那么一瞬间,陆延迟觉得自己会死在时笺身上,很快又觉得,指不定是时笺先被他艹死。 后来纱布被蹭掉,伤口开裂,往外渗血,但时笺不在意,反倒因为疼痛格外的刺。 陆延迟也注意到了,但他眼眶鲜红,神情透着癫狂,他食指和中指探出,抹上时笺腹处的血,往嘴里送,腥且甜。 那是时笺因他受的伤,又因他的血。 他那腔的意,到底带上了歉意,他本想当人,最后当了狗。 一切荒唐又血腥。 再后来,陆延迟细致地给时笺做了清洗,又给时笺上药和包扎。 时笺倒也还好,只是神懒倦,任由陆延迟抱来抱去,伺候他清洗上药。 陆延迟桃花眸写愧疚,他长睫抖了抖,嗓音低哑地道:“宝贝儿,也就今晚,我真的……不常这样的。” 时笺神很淡:“不然呢,你也不可能天天过生啊!” 陆延迟当然明白,他男朋友不过是看在他生的分上这么惯着他,但是,怎么说呢,看着时笺身上的痕迹,再看看他的伤口,陆延迟是真的觉得自己太禽兽了,我有罪我是畜生,陆延迟都想跪着给他男朋友道歉了。 时笺气场很强,本人也不矫情,上这种事儿,开心就好,他瞧着陆延迟那样儿,反倒安抚了一句:“没事儿,我也的。” 陆延迟默了默:“……” 他真的是畜生,得了便宜还卖乖。 也就美人惯着他。 万千思绪不过转瞬。 当下,时笺听到陆延迟口话,彻底清醒了,他想到昨晚的事儿,凉凉地看向陆延迟。 陆延迟没了生buff,也不敢来,他认清楚形势,立马凑过头啄了时笺一口,道:“你先睡会儿,我回家给你打包吃的,再陪你去挂水。” 时笺神这才好点。 陆延迟麻溜地起收拾,拿了车钥匙出门去给时笺打包早午餐。 时笺躺在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 不可否认,他确实对陆延迟有隐隐的控制,不能利用陆延迟的愧疚和亏欠,就只能利用两人之间的和。 陆延迟则开车,回了他和他家大美女常住的那栋别墅,刚进家门,林舒怀的特别助理温伶便走了过来,谦恭地道:“林总在书房等你。” 陆延迟了然地点点头,又随口吩咐家里阿姨帮忙午餐打包好,他则去到二楼书房。 因着梅玉烟的事儿,林舒怀今天特意在家里工作,等着和陆延迟谈一谈。 “叩叩叩……” 陆延迟礼貌地敲门。 林舒怀声音清淡:“进来。” 陆延迟这才推门而入,又喊道:“妈……” 书房装潢古老又厚重,一排排实木书柜整齐摆各书籍。 林舒怀坐在柚木书桌前,正在签署一些文件,作为集团最高负责人,很多合同都需要她的签名,她仔细审读,确认无误,便龙飞凤舞地签上她的大名。 听到动静,林舒怀从文件里抬头,捏着签字笔看向她的宝贝儿子,陆延迟。 不知道别人家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家陆延迟,真的是从小乖巧懂事。 父母离异他无比坚定地站在她这边,和他爸更是彻底断绝来往再也没碰过面,林舒怀还问过这事儿,她并非那种控制惊人的母亲,小家伙想去见见父亲也不是不可以,但小家伙明明刚念小学,却特别小大人地跟她说:“大美女,我不想给你堵。”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