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蝗虫居然能够在聚飞后释放出剧毒物质,而单独生存时又毫无毒,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怎么出来的? 简直跟魔法一样。 时闻看完论文之后对蝗虫实在太好奇了,再加上他们家的鹅都在宝叶阿的牧场上,他想去看看它们怎么样了。 于是,两人跟宝叶阿打了声招呼,打算在燕克行周六休息的时候,去他牧场上参观一下。 宝叶阿十分他们,听说他们专门过去看蝗虫,还笑着跟他们说道:“你们快来,来了之后请你们吃炸蝗虫。” 时闻怀疑道:“蝗虫可以吃吗?” “散居状态下的可以吃,味道还非常不错,高蛋白,嘎嘎香,来了你们就知道了。”宝叶阿看时闻表情迟疑,说道,“你们更习惯说蚂蚱,蝗虫也是蚂蚱的一种。” 时闻恍然大悟地点头,没什么疑问了,蚂蚱他。 时闻和燕克行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过去。 宝叶阿亲自到牧场外面接他们。 尽管两地相差不太远,但是风貌颇为不同。 这里更加干旱平坦,时闻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些戈壁滩,上面只零星长着一些青草。 好些鹅喉羚散落在戈壁滩上,一见到人类就机警地逃跑。 这边风沙也大,风沙落在汽车前窗上,打得噼啪作响。 好些昆虫随风而来,撞在车窗上,“啪”地撞碎,□□溅出来,留下一个个印子。 早上,他们开车出来前,车窗还明净,现在已经脏兮兮的了。 时闻下车前看了眼前窗:“这边的虫子真多。” 燕克行:“看得出来,这里确实经历的蝗灾。” 宝叶阿远远上来:“我就说我们这里蝗虫多吧?” 时闻将带来的蜂给他:“是啊。” 双方寒暄一番,宝叶阿带他们往牧场里面走。 宝叶阿有钱,这个牧场却没有他们的牧场大。 这个牧场只有六百多亩,主要用来养马和训马。 不过他还有其他专门用来养别的牲畜的牧场,大大小小十多个牧场加起来,总面积比时闻家的牧场大多了。 宝叶阿带他们走进牧场:“我这里养的马都是骏马,相对来说比较娇气,所以本没有办法打药。我怕打药没死蝗虫,我家的马儿先生病了。” 时闻:“这个牧场养的都是什么马?阿哈尔捷金马?” 宝叶阿自豪道:“有,不过也有其他的马,像阿拉伯马和纯血马等,我们这边都有。我们牧场起步得很早,现在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养马场。” 时闻:“真了不起。” 走进牧场后,他们看见了散落在牧场上的骏马,还有驯马师在骏马旁边驯马。 时闻远远看着,发现都是一些线条畅的高头大马。 光看这个长相,他就知道这些马儿一定很贵。 好马的身形,皮,长相等都异于常马,整匹马散发着金钱堆积的气息,看起来比豪车拉风多了,人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时闻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马,很快看见他家的大鹅。 大鹅们散落在草场上,最近一只大鹅应该正在啄蝗虫吃。 它挥着被剪了羽的翅膀往前飞扑,脑袋一低,再抬起头时,嘴巴里就叼了两只蝗虫,效率那叫一个高。 时闻目不转睛地盯着,怪不得还没到半个月,他家的大鹅又长大了一些,羽更叫一个顺滑,吃多了蛋白质就是不一样。 宝叶阿也看见了正在叨蝗虫吃的大鹅,带着时闻和燕克行走过去在草地上找了找,很快捏着一只绿的蝗虫给他们看。 宝叶阿:“这个就是散居蝗虫了,基本都是绿或棕的,无毒。那些聚飞的蝗虫是橙黄的,还带着黑斑,长得就不一样。” 时闻伸手接过蝗虫放在手心里,看见蝗虫身上有糙的倒刺,看起来颇为凶恶:“等会就吃这个吧?” 宝叶阿:“摘掉翅膀和肚子,油炸可香了。”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有鸟群被惊动,呼啦从草地上飞起来,高高掠过天空。 时闻盯着那群鸟儿,发现有好几只鸟脑袋上的羽长得特别潦草,有种像用发丝遮盖秃顶却不幸被风起来的那种觉。 燕克行跟他一起转头看:“那是粉红椋鸟,蝗虫的克星。” 时闻:“粮鸟?这个名字好特别。我之前见到过这种鸟儿,一直没有查过它叫什么名字。” 燕克行一看时闻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粮”,于是抓住他的手,在他手掌心里将“椋”字写了一下。 燕克行:“不是粮食的粮,是这个椋。有专家提出用动物灭蝗,其中一种动物就是粉红椋鸟。” “我明白了。”时闻低头看着燕克行在自己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字,“怪不得大家都说保护自然就是保护自己,现在蝗灾来了,某些小动物的作用就明显了。” 燕克行:“食物链上一环扣一环,少了哪环都容易出问题。” 宝叶阿往旁边退了三步远,免得吃狗粮,却还是忍不住说话:“要是食物链没问题,蝗虫很难发展成蝗灾的。” 时闻:“因为蝗虫在还小的时候就会被吃掉吗?” 宝叶阿:“就是那个意思。” 宝叶阿带着他们参观完牧场和马匹,又捉了不少蝗虫。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