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突如其来的咒骂还是打断了两人难能的平和。吴 如梦初醒,从卫衣口袋里窸窸窣窣掏出了一个自拍杆,和手机连接好。 黑瞎子还在缓慢向前爬着,就听吴 突然亢奋地自顾自说起话来,回过头来,吴 正举着自拍杆摄像,拍他俩拍得正嗨。 “我 ,你赶紧给老子把摄像头关了!” “怕什么,你都光着出来了,还怕区区摄像头拍你?” “那能一样吗?谁知道你拍了之后会做什么?” “这话说得好笑了哈,瞎老板自己玩狗,都在Pornhub上搞频道了,我没指望靠那玩意赚钱,自己拍下来夜里寂寞想你看看还不成吗?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 鞋。瞎老板以前拍别人,那以后也得做被别人拍的准备啊。那叫什么说法来着?哦对,风水轮 转。” 黑瞎子气得牙 ,向前冲着吴 就是一口,宛如街边恶犬。吴 没料到黑瞎子会突然发难,一时不察,小腿被它咬了个正着。 黑瞎子牙口好,心里也不知带着多大的火气,竟生生给吴 的小腿咬出血来。吴 蹦跶着坐到一边看伤势,疼得直皱眉,“你他妈是真想给我咬下一块 吗!” 黑瞎子品尝着嘴里残余的血腥味,被这小子玩了一天的不忿也随之消散。 他故作乖巧地“嗷呜”一声,去蹭吴 的另一条腿。 吴 生他气,故意别过身子不理他,他便绕到对方身侧,讨好地晃着 股,去舔吴 的手背,见吴 没制止,他小心翼翼去舔吴 的伤口。 吴 拨 着他的假狗尾巴,若有所思望着他。 黑瞎子舔够了,又转过身来,讨好地呜咽着,吴 轻轻拍了他一下,“学狗学得还 像。”他得寸进尺,去蹭吴 手背。吴 笑嘻嘻站起来,没再计较他的冒犯。 “抬头。” 他把摄像模式切成了照相,抓拍了一张两人的合影。 “是不是还笑得 灿烂的?”吴 给他看照片,黑瞎子咬咬他的手指,表示同意。吴 便摸摸他的头,继续和他散步。 两人朝着定好的目的地走去,黑瞎子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吴 看着他的 股,突然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有学狗的天赋。 吴 随口问了一句,黑瞎子立刻得意地晃起 股,“看来小时候对你们这些狗崽子的好都被忘得一干二净咯。” “这咋还和我有关系了?” “我有点想不起来那会儿有没有你了,但骑大马这种游戏,你总见过吧?我年纪大,照顾你们这些小的,不就得当牛做马。学动物我可是很擅长的,不然怎么哄小崽子?” 吴 的嘴角微微上扬,黑瞎子现在是个王八蛋不假,但他可以确定,少年时期的黑瞎子,应该很受小朋友 ,没准齐羽也是格外贪恋大哥哥照拂的其中一员,会死死抓着他的T恤抱着他的腿让他陪自己玩耍…… 那与现在的 情毫不相干的温情,一下占据了吴 对少年黑瞎子的全部想象。 他就这样一路走神,晃到了目的地。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家公园,离吴 的住所不算远,24小时开放。 两人穿过停车场,正要进公园内部,吴 突然叫了停。 他指了指一旁的U型防撞护栏,“狗要有狗的样子,从这里钻。” 他先行穿过了手里的铁链,在另一边等着黑瞎子。 黑瞎子尽可能降低重心,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贴着地钻过了护栏,这一试,他的手肘和双膝都被蹭得破了皮,断断续续 着血。 吴 随身带了一包纸巾,在他通过之后,懊恼地给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是我考虑不周,等待会儿玩完,天一亮我们就去附近的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黑瞎子这次不骂吴 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他只是笑着摇摇头,“心领了,不必。以前受伤的次数多得很,也没闹出过什么岔子。” “我是你的主人,我得对你负责。” “主人?”他又笑起来,“好像几个小时前我是怎么叫过。怎么,随口叫你一句主人,我都没当真,你还真就把自己当主人了?” “不然呢?”吴 语气平稳,并没有被黑瞎子的嘲讽语气 怒。他蹲下身子,擦拭着黑瞎子膝盖的血迹,“玩你玩到现在,难道我的所作所为还配不上一个‘主人’吗?” 黑瞎子语 ,吴 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气,“SM是双向的。你从见面就想 我。那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从见面就想玩你,就想让你当我的狗。” 他站起身,“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不等黑瞎子回应,吴 没事人似的走到一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身上都破了,就不要再爬了,走吧。”他把拿了一路的风衣给他穿上,很认真地替他扣好扣子,放下手里的锁链,一个人向公园更深处进发。 黑瞎子低头看了看捂得严严实实的自己,连忙追上去。 吴 停在公园中心广场,绕着正中心的 泉转了两三圈,便去不远处的座椅上坐定,他舒舒服服地半瘫在椅子上,仿佛在晒太 。 黑瞎子一直跟着他,吴 没吩咐,他想了想,还是跪在一旁。 吴 转头打了他一下,“都说了膝盖都破了就别跪了,上来坐。” 他嗯了一声,又摇摇头,“带着尾巴,没办法坐。” “摘了吧。” 他听从吴 的吩咐,小心翼翼取下陪伴了自己一路的尾巴,想了想也摘下了撕扯 丸一路的塑料夹子,把夹子 回吴 手里,他坐到吴 身边。 吴 身子一扭,双脚直接搭到他腿上。 “替我把鞋 了。” 新买没两天的安踏被黑瞎子放在一边,吴 把兜里的贞 锁钥匙丢给他,“解开。” 黑瞎子挑眉,释放出被困了一路的巨兽,吴 的双脚果然凑过来,生涩地挑逗他。只是片刻功夫,黑瞎子就被他玩 得气 吁吁。 深夜里,一点动静都听得格外清晰,遛狗的时候两人各怀心事,注意力并不集中,现在就能隐隐听见黑瞎子体内跳蛋震动的声响。 “后面 吗?” “说实话吗?” “嗯。” “没太大 觉。” 吴 点点头,“正常,我之前看很多人科普,这玩意 进去好像就是反应不太大。所以我给你挑的都是能放电的款式。” “……你这功课做得够细致啊。” “想挨 吗?” “都说了后面没……” “想挨 吗。”吴 直接打断了他,拉开自己的 链,从已被 水濡 的内 里拨出 起的 巴,自己的眼神也有些 离,“想挨 吗?” 黑瞎子咽了一口唾沫,他俯下身, 掉风衣,身体在寒风中颤抖。他略显干涸的双 吻了吻吴 柔软的 头,很快就放肆地 咽起来,吴 得不由夹紧了黑瞎子的脑袋,黑瞎子却很快挣 了吴 的桎梏,他的手向后掏摸着,把三个连在一起的跳蛋扔向一旁,扶着吴 那已被自己口水润 的 巴,缓缓坐下去。 这一下,才算是各归其位了。 他的身体由于重力原因,自然下坠。在这个姿势下,吴 可以很自如 到他体内更深处,他被吴 完全 起的 巴顶得有些不适, 觉内里隐隐泛着 痛。小心翼翼调整着角度,吴 却在他耳畔笑起来,“这么 ,都会自己动了?” 吴 的双手突然无情地把住他 ,用力向下按,突如其来的刺 让他不 发出一声又痛又 的叫喊,诡异的痛 从身体最深处向周身迸发,一下 的他四肢瘫软,没法动作,只能整个人埋在吴 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 着 气。 吴 直觉自己似乎是 到了比传说中的G点还要不得了的地方,他明显 觉到他的 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 住, 的他不自觉发抖,而黑瞎子在那一瞬似乎也要被他 得失去意识。 没记错的话,论坛里管这地方叫“S弯”“二道门”。* 男人终究是被快 驱使的动物,而这一点微小进步也着实 励了吴 ,他不管黑瞎子有没有从刚才那副状态中恢复,只是自顾自举着黑瞎子的身体,像是 一个 巴套子般上下套 对方。 黑瞎子被他 得有进气没出气,上半身软软地倚在他身上,黑瞎子还在有气无力地骂他:“你大爷的齐羽,真把老子当你的飞机杯来用吗?” 吴 立刻就不动了。 “别,我是看你刚才 得直哆嗦,都要口吐白沫了,才想着要帮帮你。那既然现在你还有骂人的力气,我这好人也就做到头,不必再帮了。您自求多福吧。” 吴 这么说完,竟真就不 了。他的 巴硬 地杵在黑瞎子体内,那作孽的东西好歹不歹就停在了让黑瞎子又痛又 的那一处,随着黑瞎子的呼 ,两人都能 觉到他的身体深处还是在不自觉地“ ”着吴 的 头。而吴 自己说是不 ,实际也在哼着小曲,小幅度地摇晃身体,他稍一晃动,黑瞎子就被他顶得 出一连串呻 ,吴 干脆从卫衣口袋里摸出 夹,笑嘻嘻地夹在黑瞎子 头上,他咬着牵引 夹的细细锁链,头稍微扬了扬,黑瞎子就立刻发出难耐的呻 , 起的 巴有力地拍着自己赤 的 腹, 水甩的到处都是,甚至 了吴 的卫衣。 “这么亢奋啊?” 黑瞎子愤愤瞪着他,“还想干什么就直说!” “我们好歹是野合。”他两手向后一伸,环抱住黑瞎子的 身,把丢到一旁的风衣重新披到他身上,“都已经是野合了,当然要野起来。你不是没人要的野狗吗?野狗应该最懂得野合的规矩吧?” 这话显然是蛇打七寸,浑身不自在的黑瞎子恼羞成怒,发狠地上下律动,嘴里还在愤愤地骂着,“丫就一人 自 ,嚣张你妈呢。” 被黑瞎子又热又 的销魂 夹得通体酥麻的吴 只能苦笑,这种时候,他确实没有必要多嘴。 在律动中,黑瞎子 得不由仰起头,吴 适时撑住黑瞎子随着身体一并向后移动的双臂。也许他们真的开拓了一个至今还没有 到过的新深度,黑瞎子完全忘我了,他神情 蒙地机械起伏着,如 的快 已经快要让他走到神智崩溃的边缘。 吴 抓住机会,恰到好处打断了黑瞎子的节奏。 他 身而出,让对方跪在木椅上,自己从他身后 进去,连续 了十多下,黑瞎子就被他 得神志不清地嗯嗯啊啊叫起来。 之前在 上 对方,吴 试图更深一步时,能 受到对方未曾言说的疼痛,但经过黑瞎子自己这一番开辟,熬过了最初的疼痛,余下的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畅快。 吴 听他毫无理智地叫 ,整个人也被对方的 劲勾得彻底起了兴,他将黑瞎子的双腿又掰开些,嵌入一般, 他 得更凶。 黑瞎子扶着椅子,哭一样的求饶:“齐羽,不要了,要 坏了。” “都已经是个被别人 烦 烂的 了,跟我在这儿说啥 坏呢。” 他痛苦地摇着头,“没有,以前没有。” “以前没有什么,是以前没有被 坏,还是以前没有被 过?” “没……没有, ……谁,谁都不如你。”他又被吴 顶得呜咽起来。 吴 他,也不会放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他一手摸着黑瞎子 漉漉的 巴,替他打飞机,另一手牵扯着 夹,黑瞎子只能徒劳随着他牵引的方向仰起脖子,艰难地呼 着。 “不要了……求你齐羽……不要了……” 他一直在重复着这句“不要”,身体越玩越没力气。他甚至快要跪不住了。 吴 一天内 了几次 ,眼下 的 望并不强烈,也就更有心思和时间来折磨黑瞎子。但黑瞎子许是因为之前几个小时一直处于 唤起状态,甚至可以说一直在轻度高 中。吴 只是稍微刺 一二,就足以让对方彻底崩溃。 以前吴 看科普,知道后面纯被 有些难度,多半是一边挨 一边打飞机,但晚上的经历已经证明黑瞎子不仅能被他直接 ,还能被他直接 ,因而现在攥在自己手里的 巴,也不是为了让黑瞎子 ,这只是一个可以拿捏对方的有趣玩具。 他的小拇指在黑瞎子的 头上摩挲,对方的 巴正因为身后的不断刺 吐 着 水,马眼亦不断开合,吴 很坏心眼地向里面捅着,黑瞎子果然疼得发出了哭腔,“齐羽,不要,疼。” 齐羽这个名字,在这种时候听起来竟如此刺耳。 他想让他喊自己的名字,又无比清楚他们之间的身份鸿沟。 于是吴 一如既往不理会他的求饶,摸来先前黑瞎子递回的塑料夹子,专挑黑瞎子设想不到的细腻肌肤去夹。他的身上尤有勒痕,塑料夹子的加持无异于 油加火。这种疼痛比从吴 手下挨几马鞭还要难熬。 不知何时起,黑瞎子除了呻 ,就是求饶。 这才是第二次,他仅被这小鬼 了两次! 吴 对他身体各部位的玩 还在继续。 动是不紧不慢的,每一次都 得很深很用力。他的身上还在泛着无名疼痛,最可怕的是他 本无法猜到下一处落点在哪里,又是什么地方要遭到毒手! 巴上的痛 也是时断时续的,有想要 的 望,但那 望一次又一次被对方强行阻 , 念一波又一波的迭加,他甚至不敢想象为了请求对方让自己 ,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 渐渐地,他被吴 得两眼失焦。眼前当然有树影在晃,但那树影对目前的他而言更像是无垠的黑影,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世界仿佛坍缩到只有他和齐羽两个人。他所能 知到的就是齐羽加诸于自己的一切。 至于他,他的什么都没了。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自我意识。这一切早就在那有力而有节奏地 中被那作祟的 巴捣烂,捣成通通无用的浆糊。 他害怕。 他由衷 到害怕。 即便他一度身陷囹圄,身边围 了狞笑的男人,他在向他扑来的黑手中不断挣扎,也从没觉得自己真的走投无路过。只要活着,就还有翻盘的机会,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待。可这次不一样。属于自己“人”的这一面随着对方狂野而不近人情的动作渐渐稀薄乃至消失,他的意识迭 ,开始逐渐变成一只空会对着男人摇尾乞怜的 动物, 体的原始 愉绑架了他最后的残留意识,摩拳擦掌要把那仅剩的理智赶出他的身体。 他知道自己快要堕落了,但他只能任由这一切发生,也许在 情消退后,那些以为磨灭的意识又会死而复生,但快 的余烬无疑还留在这身体上,伤疤一样铭记下来。从这之后的每一天,他的伤疤都会泛着无尽的酸 与疼,会让他在恍惚中开始惦念。 他会在对那狗崽子的思念中 起,后 收缩,想念被他按在地上 干,那被牢牢填 的充实 。 人似乎真的可以在 快到令人窒息的快 中忘却自我。 他开始颤抖,并为自己的沦落而哭泣。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