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宁鸢的脸一下就烧红了,心怦怦跳着。 她长得漂亮,从小没少听男生对她表白,但没有一种像江熠这样,直白宣告对她的占有。 宁鸢一直试图掩藏自己的缺陷。 她跳级上学不是聪明,只是为了跟吴尽夏一个班,否则同学都会因为她太漂亮爸妈又离婚而霸凌她,跳级以后倒是没人霸凌她了,也没人愿意跟她玩; 她做演员没得到赏识,可她还是喜 当替身,体验角 的名义也是一层天然的保护 ,是动物为了求生存适应环境的隐蔽天 ,这么一来,没人会注意到她缺乏安全 的内心。 她怯生生地望了一眼江熠:“我认你……你能保证会保护我吗?” “你认了我,就没有问题需要你担心了。” 江熠眉宇间亦正亦 的气质更浓烈。 他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本让她依靠,甚至因为合约情侣的名义在身,他这么优秀的人对她表现出占有 ,她也不必有负担。 协议规定,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事,她都不能往外说。 他内心的 暗面没有别人能知道,只有她。 他越 暗,意味着越喜 她。 宁鸢及时把头伏低,不敢再看他,声音很轻地“嗯”了一声。 她还不好意思叫他主人。 “去洗澡,里面放了你该穿的衣服。” 江熠对她发出命令。 “好的。” 她努力适应他的强势,匆忙放下肩上的布包,几乎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等等,”他叫住她,“你想看我穿什么。” 宁鸢 茫地眨眼。 “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关系。” 江熠见她听话地不敢提要求,低笑。 “你也可以选择想看主人穿什么。” 宁鸢咽了咽呼 。 她想看他穿初次见面时没上身的那件白衬衫,配藏青 西装马甲。 正式, ,很有主人的 觉。 她告诉江熠,惹得男人回想后,愉悦挑眉:“那么久的细节都记得,我该早点调教你的。” 他不想吓着她,尽量温和地哄她去洗干净,等她走后, 沉的视线才落在她的布包上。 她来得匆忙,包袋的拉链开了都没发现,这么往椅子上一放,稀稀落落掉出钥匙, 巾纸,还有避孕套。 江熠走过去,弯 捡起来。 看样子,这避孕套是她和前男友买的,放在包里以防万一。 他冷冷地嗤一声。 …… 宁鸢在浴室不敢洗太久,她吹干头发,看到挂在衣架上的裙子。 那是一件烟紫 的薄纱裙,裙摆处有Haute?Couture的手 标签。 她吃惊,认出这是当季高级定制的裙子,好多女明星都想上身的款。 裙子完全由一片薄纱制成,手工 纫的钉珠刺绣 致无比,最巧妙的是,整件裙子没有拉链纽扣,轻盈突出女 身体之美,在秀场灯光下模特像不食烟火的暗夜仙子,穿在宁鸢身上,更显妩媚。 因为江熠 本没给她准备裙子的内衬。 灯光洒落,裙内, 人的女体曲线朦胧绰约。 宁鸢气质文艺,骨架纤细适合上镜,但不代表她单薄,她常年塑形练体态, 型 翘 部 ,连着不胜一握的 肢,极为勾人。 江熠看着她换好衣服出来,喉间一紧,内心缺失的部分被填 。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他面上依然冷酷,对她连续几次不听话的行为开始了正式的惩罚。 宁鸢尝过情 ,但她没见过江熠这样的极品男人穿着白衬衫马甲,手里拿着马鞭对她发出指令,她看到他结实的 肌将衬衫撑起,下面也开始 润起来。 “我不会……” 她近乎嘤咛着推 ,忽然被一阵冷意扼住咽喉,吓得她可怜兮兮地看他。 江熠举着马鞭划过她的下颌,颈间肌肤,最后 到她的肩上,顺着她 巧的锁骨形状向外游弋,接着微微施 。 她腿一软,随着马鞭下 的力道弯曲膝盖,跪到抱枕上。 这对江熠来说是个惊喜。 他还没舍得 她,提前把抱枕放在这个位置,就是没想到她这么乖地跪下了。 “你天生就适合被调教。”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薄 噙着悦 。 马鞭接着贴在她的 房上,雪白的 球在一层烟紫薄纱下若影若现,形状 人。 他决定慢慢来,先纠正她的跪姿。 “ 抬头,这样才能让主人随时观察和玩 你的 房。” “下面的双腿不准并拢,至少与肩同宽。” 他骨子里偏执,善于把肖想许久的画面制作成现实,她必须表现得分毫不差,他才会拍拍她的脸颊奖励她。 “我跪好了……” 宁鸢被他调教得肤 泛粉,光是几句 骨的言辞便令她战栗,紧张地保持着体态,不知自己的举动都在他眼底一览无疑。 她的 尖在薄纱底下颤, 人得很。 ”自己把 子 出来。” 江熠用马鞭的另一端勾住她肩头的薄纱布料往下挑,裙口隐隐传来裂帛声,深领变成一字肩挂在她的藕臂上。 “双手捧好。” 不…… 宁鸢还是知羞的,听见男人进一步的命令,违抗似的停下来两秒,心虚低头。 “看我,不准低头。” 江熠直接加重语气,马鞭停在她的脸颊上,留下印子,警示意味很浓。 鞭拍的凹印几乎占了她半张脸,宁鸢没有任何停顿,颤巍巍地举起手把撕裂的裙口往下拨,两团莹软跳出来,在他眼皮下弹晃。 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让自己认为,不是她天生 ,而是因为怕挨打才会 衣服的。 她 好以后停了下来,看了看江熠,江熠没再说话,周身气 低沉。 她似乎想了什么,赶紧聚拢手臂将 房捧好,心里想着,这样的受 调教真的好特别。 “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马鞭毫无保留的贴在她的 上,轻轻刮 着。 “第一,我还不至于大方到掏钱给你的前男友治病。” 从江熠的角度看,宁鸢藕臂纤细,他一抓就能断掉似的, 子却丰盈得不像话,她臂弯里 是沉甸甸的两团 ,不知道怎么长得这么 。 马鞭在她的 房上 足了体温,接着一阵利索的手起鞭落,“啪啪”两声打下来,一边轻,一边重。 “啊——” 宁鸢没有防备地哼出娇 ,声细酥骨,手也松开了。 “疼吗。” 江熠问她,不是平时情侣之间的关心,而是主人对下位者的询问。 “嗯…不疼。” 她认真想了想。 说实话,马鞭打在 房并不是很疼,这才开始调教,江熠并没有用太大力气。 “那为什么没有捧好。” 江熠指了指她垂下的藕臂,似愠。 宁鸢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说身体很难控制了。 她要对抗自己的意志。 调教就是这样的。 通过强硬行为带来的痛 ,让她享受弱者的角 ,听从主人的指令,对抗自己的身体意志。 “重新捧好,抬头看我。” 江熠用权力者的姿态控制每一步过程。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照做以后,意识里对马鞭即将落下的痛 期待又害怕,冰凉的触 一往 房上贴,她就忍不住想低头看会打在哪里。 只要她尖巧的下巴微低,马鞭便会抬起抵住她的颌线,接着以迅雷之势落在她的 房上,无差别地连打四五下,再狠狠的碾一下她的 粒以示惩戒。 “啊……哦唔……” 宁鸢跪在地上接受江熠的肆意玩 ,这种被控制的 觉好像让她的下身不断涌出热 ,她 本不敢低头去 受,努力抬起下巴,伸直天鹅般纤细的颈项,去仰望位于高处的江熠。 她看不清他,可朦胧模糊的眼神特别能勾起男人的 望,纤纤十指按照指令捧着 子呈给他打,深浅迭加的红痕无比 情。 他继续深化她的记忆,打了二十下,直到 子都被打红了她也不敢低头看,楚楚可怜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他眉宇间的喜怒,乖得要命。 “真听话。” 他换成羽 拍奖励她。 柔软的羽 有安抚息神作用,跳跃着划过她微红受罚的肌肤,逗 她尖巧的下巴。 他给她疼,也给她甜,她溢出猫咪般的柔软轻 ,对他依恋。 她意 情 时,他忽然将马鞭探向她身下,掀开裙摆。 她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跪着跪着膝盖就并拢了,马鞭落到大腿上,她才不情愿地将腿分开。 “ 了吗。” 宁鸢心一抖,她以为他会亲自检查,没想到马鞭直接探进她的双腿,左右几下拍打让她 出腿心,接着竖过来磨她 口的那条 ,来回抚 她肿 的花户。 她太久没有尝过情 的滋味了,很快有 体顺着大腿 下来,甚至在马鞭勾 的过程中拉出丝来。 接着,他将马鞭取出,上移至她 边。 “ 了吗,告诉我。” 皮革拍面上,晶莹 润的 滴散发着女人独有的馨香。 宁鸢羞得 脸通红,忙答:“ 了。” 江熠轻哂一声,将马鞭抵到她的 上,仔细抹匀 体,帮她润润 。 “你没尝过怎么知道。”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