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太为强烈的贞洁,否则也不会和三叔虚与委蛇那么久,而毫无愧罪。 但是,寻常,和坦心迹却又是两回事。被男人的器入,身体紧密联系在一起时,虽然不可否认这的确亲密,但更令裴盈觉得亲密的,反而是这样面对面的耳鬓厮磨互相聊表心迹。 喜方珩么? 那大抵是喜吧。 但这种喜其实很浅薄,像是对漂亮的首饰,名贵的绸缎,仅仅是对有价值之物的欣赏和喜。 方珩对她的喜却显然并非这种。 他发自真心,所以裴盈会觉得愧疚,因为无法回应。甚至对于小舅舅也是如此,她对他的喜,或许远不及他对自己的一丝一缕。 所以要她对他说喜这种字眼,实在是太过亲密了,亲密到令她难以启齿。 各种心绪堵在心口生出难言的烦闷,裴盈闭上眼,干脆不想了,早些离开自然就能落得个清净。 “盈盈。” 他唤她,额角有薄汗,眼神含却很是温柔。身下重重一顶,冠首直送上口,进来,裴盈甚至能清楚地觉到,胞里灼热粘稠的体缓缓淌着。 方珩没有出释放的器,反而很快又硬了,堵在灌的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裴盈再守不住,随他沉溺进去,喉咙里发出快的音,双腿架在他身上,主动合他的动作。 发的茎和他主人一样不知餮足,打开大合地冲撞、索求,瞬间被填地快刺裴盈瞬间到达了高,和同时沿着大腿往下靡地。 方珩看她沉溺在情中的表情,也觉十分足,扶着她的肢又将具深捣进去,细小的被撑得大开,随着茎身拔入出,带出阵阵糜白的水沫。 长时间吐男人的器物已经开始发麻发酸,都因为频频撞击而泛红,裴盈的小腹涨得不能再涨,胞也早已被灌,到后来,方珩将进去后就会立刻沿着合处溢出来,一直到脚踝处。 一切都结束时已差不多是深夜,烈的令她下体的灼久久挥之不去,裴盈觉得脑子昏昏的,但神智意外的清醒。 明明都是方珩在动作,做完之后,他却比她还力充沛,将她打横抱起,望澡盆边走:“我抱你去擦洗一下。” 裴盈其实搞不清楚现在方珩对于二人的关系究竟是如何理解的,是信了她那般蹩脚的说辞,还是心中另有打算,心思深沉,总教她看不透。 但事已至此,这么混的关系裴盈也懒得和方珩解释了,只能自暴自弃叹气慨:“你还是早些想起来吧。” 方珩角微微上扬:“你这样说,我反而有些不希望想起来了。” 裴盈被他抱着,半晌无话:“……不记起来,和我一辈子呆在这乡下做夫么?” 方珩却还在笑,甚至还闲心吻她额头,轻轻地哄:“盈盈,唤声夫君吧。” 裴盈心不甘情愿唤了句:“夫君。” 好吧,暂且就遂你的愿。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