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裴盈想回应,但开口就是隐。 她靠在男人清瘦颀长身体上,却能隔着薄薄单衣受到那隐隐的力量,她直觉方珩并不算瘦弱,只是身材高挑,加之容清冷,宽肩窄,比例极佳,所以给人一种清瘦的错觉。 而那在外徘徊的手指,此时已侵犯进口,若有若无地探进来。 裴盈难耐地了身,口中溢出娇:“啊……别碰这里呀……” 方珩轻笑,手却不曾停下:“别怕,只是擦洗一下。” 他倒真只是擦洗,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紧不慢轻抚口,待将黏腻清理干净,又去捏住小花,以指剥开两片,指腹捻着那颗珠。 裴盈浑身都颤抖起来:“别……别这样……” 她几次想合拢双腿,但被方珩强硬地止住,毫无招架之力,反而被他摸得呼越来越急,像是,又像是马上要哭了,含娇带泣,也没什么神智在了。 方珩也只是看起来从容,其实现下他硬得不行,药还没完全消失,加之眼前温香软玉惑人,实难无动于衷。 他强忍火,又使坏问她:“别怎样?” 裴盈又嗔又羞却也拿他没有办法:“方言渊,你就是故意的……” 方珩出笑容:“盈盈不舒服吗?” 说不舒服,大抵也是假话。 被人抚摸远比自渎的觉远远羞得多,裴盈总不能承认,是被他摸得太舒服了,羞令她想要停下,但心底里又有说不出的渴望。 小花核被他掐在指节又又,裴盈很快被他了,儿也涌出一汪水。 她浑身无力,被方珩从水里捞出来时,人已经晕晕乎乎了。 方珩拿细布将她身上擦干净,抱到榻上,才得空去清理自己。 待做完这一切,已是深夜。 裴盈糊糊睡着,等他上榻时,又猛地清醒了一下。 方珩搂着她的,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那硬邦邦的物什抵着她的,想让她不清醒也难。 明明是一副端方君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却又哑着声同她说:“盈盈,我又想了。” 裴盈臊得说不出话。 方珩淡然自若,试探问:“盈盈,再帮我夹一会好吗?” 裴盈立即拒绝:“不要。” 先前是因为他中了药,她一时心软,才答应了这荒唐事,如今沐浴过,药也解了,裴盈可不想再沾一身黏糊糊地睡觉。 “好。”这次方珩没有继续为难她。 他对字不甚重,往在家中醒时会有晨,却也从不触碰发,只待望自行消退。 所以,也早已习惯这种事,先前中药虽然难有抑制,但了两回,虽是药还未褪,还尚且可以自抑。 裴盈想翻身挣,但他的力气很大,所以推了推上的手:“我想回房。” 方珩将她拥得更紧:“很晚了,睡在这里吧。” 裴盈也没坚持,她身上酸痛,倦意又冒上来,就这么睡过去了。 刚沐浴过,少女身上的软香钻入男人鼻息间,云髻松松散散,肌肤晕开浅浅绯意,更上一份慵懒娇媚,衣襟松垮,纤不堪一握,一截滑溜溜的小腿在外头,小足莹白如雪,怎么看都香人。 方珩火焚身,不知从哪勾出一股无名火,却又不想就这么将她松开。 只得强忍下,着自己入睡。 但这一夜,他注定无眠。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