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岛,太子公馆里漆黑一片。 卧室里的薛天纵将小姑娘用糙的麻绳绑在上,黑发如墨散开,眼上被戴上了纯白的蕾丝花边眼罩,两个水滴状的小在他夜捏下聚在一起明晃晃的立着。 唯赤身都是凝结的各低温蜡,从她的脖颈留下黏到间,大腿上,小腿上,软的更是不堪入目,布青紫的巴掌印。 “啧啧啧,小可怜。”他端着酒杯款款而来,漆黑的房间独留窗外皎洁的月光。 闪着光的眼里全是凌辱被足的病态。 脚步声逐渐接近,被带上眼罩的唯跪在大中间发着抖,那里,一到夜晚就会被他,仿佛生来就是套上他这个人。 疼,是入骨的,更疼的是他不含任何情谊的鲁和暴力。 原来,这才是他主动接触自己的目的。 “说话。”他挑起唯的下巴看着那张樱红小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正松手时唯张开了嘴准备无误的咬上他的虎口处,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我恨你...我讨厌你!” 但,舌尖的调戏很快让他忘记唯眼里的恨意,转而在银辉的照耀下,仔仔细细打量她颤抖的酥和布的体。 “咬够了?”薛天纵冷着声音,淡漠的看了眼鲜血顺着手腕的虎口,上面刻了坏孩子留下的牙印。 “和狗一样。”他嗤笑一声,黑暗中的野兽举起香槟从唯的头顶浇下。 唯惊的肩都往上耸起下意识舔了舔嘴角腥甜的血,但她被绑的动不了,只能跪在这里承受他赐予的任何东西。 冰冷的体顺着发丝到她的锁骨窝里聚成一团,薛天纵眼神着火般俯下身子舔舐着,“好甜。” 他顺势将女孩推倒,自己的衣服也在转瞬间就被他扯开,壮的身子暴在空气里,他要开始享用美味了。 粝的麻绳在她的细上留下不少痕迹,薛天纵松了松后才扶着自己昂扬的壮柱身,用充血的菇头蹭了蹭润的蚌。 唯一阵颤栗,口中溢出美人嘤咛。 他下心中的狂喜挤入了新开发的甬道,滚烫的紧致自此席卷全身,滑的壁一下下含吻着他,薛天纵握着她的脚踝一个整没入。 泼天的痛袭来,就好像一把开山斧自她腿心劈下,却在极致的痛中起来带给她不一样的愉悦。 月光下摇晃的酥和唯哑着嗓子溢出的哽咽是那样易碎又凄美。 薛天纵冷漠的睨了一眼她咬着的下,顺手将自己的手入她的嘴中搅,声音暗哑自持冷,“小可怜,死你。” 比他蛮横的更让唯羞的是他一句句口而出的荤话,他的两指在自己嘴里搅和掠夺着自己的呼,侵犯着自己的领地。 偏偏,她的嗓子被异物迫到一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 大掌握上她的小蛮力捏,被从指中挤出,立的粉尖在他的指腹下被捏着,旋转,提拉。 浑身没由来的酥麻伴随着一丝痛发她的蜕变,泛起红的脸颊和关节处看的侵略者也一阵口干舌燥。 她从上到下都布了细汗和香槟混杂在一起散发着勾人的香味,原来小姑娘的味道,如此香甜。 突然指尖一阵痛传来,果不其然她又在咬着她小嘴的手。 薛天纵不怒反笑往里更深的了,和她火红的舌打着配合,一躲一追。 唯咬到嘴角溢出他的血也怕了,他是个人渣,不怕疼也不怕残,但自己怕,面对那俊脸在无穷的黑暗中怕的要死。 自己本就是软弱不知反抗的软柿子,鼓起勇气咬了他两次,他还是那样蛮横的着自己,一次次让她受到陌生的快。 唯弓起身难耐的哽咽两声吐出他的手指,鲜血混着口水顺着她白的天鹅颈往下,薛天纵神复杂的看了眼鲜血淋漓的手指不管。 继续捏着她细小的窝往里猛猛凿去,又小又紧的入口几乎被他捅到了透明状,张着小嘴奋力的吐着自己。 他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便再也忍不住,喉间溢出悉的闷哼伏在她颤栗的肩头了进去。 唯同样红着脸哽咽,内里一股股的热涌出她甚至受到了薛天纵进去的棱角,就那样摩擦着自己抖了抖。 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摸到了唯的后背,着她的身子和她十指相扣,这样的刺又让疲软的器一颤。 “我不。”他急于听到她的回答,着气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肩头。 但还未等到答案,下身又硬了,看来自己的海绵体忘不了她了。 月亮还在窥探房内的密事,唯脸上的眼罩已经被取下,趴在上撅着自己的股和摇尾的落水小狗一样,被薛天纵捏着软烂的不止。 “啊啊...疼..……疼,呜呜……我恨你!”她咬着牙随着男人凿入的动作一字一顿,如果不是被戴上透明的口球只怕她又要转过身咬他一口。 嘴里的口球占据舌头的空间,她抖着身子想要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敢恨?那就死你。”他听着姑娘的哽咽哭喊心中一阵刺痛,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说了几个字。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他的经验也来源于看过的片,内里滚烫的温度和溢出的怎能让他不失去理智,心里无形的化身在叫嚣着要,他要更多! 两人合处是肆意飞溅的白沫,白洁的背上挂着几滴干掉的鲜血。一个神志不清的溢出媚叫,一个大汗淋漓的保持浅出深入的动作不止。 大还在摇晃,事还未暂停,他空的心还未得到足。 薛天纵看着眼下泛起涟漪的小股巴掌几乎不断,一下一下重重的拍在她细的上增加青紫痕迹。 每一个巴掌的脆响落下,她的内里都会天翻地覆的搅着自己述说不舍。 不舍,不舍是对的,舍得就不对了。 干瘪的小姑娘在纽约州的成人礼是一场场未完的。 两人身上都布薄汗和白汁狈不已,薛天纵将自己额前碍眼的碎发向后拨去,他腹的白汁也顺着腹肌往下,倒是意外怎么能出来这么多,怪不得古往今来多少权官达贵败于男女情事上。 一滴冰冷的汗自鼻尖滴在她的脊梁窝,被他撞开,撞碎,撞到溢出不知去向。 他在唯的身后勾起意的嘴角,“还敢叫叔叔吗?” 唯趴在上狈的哭喊两声,她的肚子里被了浓浓的,男人的柱身顶在里面将她钉在榻上经历这一切噩梦。 薛天纵冷哼一声将她翻了个身,滚烫的器在她小小的花心里转了个圈,唯挡着自己的脸不愿看他,喉间的一声声沙哑轻却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住。 薛天纵蛮横的将她双手高举自头顶俯身下,咬着牙问她,“还敢吗。” 唯哇的一声哭出来,勾人心尖的声夹杂着溢出的,薛天纵噙着笑捏了捏她红苹果般的脸颊。 哭了好,现在哭够了以后就不会哭了。 他的大掌抚上唯的脖颈,趁她擦泪时紧紧一握! “额……啊……咳咳……”唯当即睁开眼挣扎着,她的眼里布水雾眼前也本看不清!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受着那大掌一点点挤自己的氧气,偏偏下身被他带来的快一层一层颠覆她的理智。 “疼……疼……轻一点……好疼,呜呜,好疼...”她凄惨哀的声音零零散散说出几个字。 薛天纵充耳不闻加快了的动作,冷眼看着她被自己到高呼一声,当场失出才死死的抵在里面。 硬的柱身被唯的高淋了个透,一颤,菇头洒出浓浓的在里。 “出来,好疼,好烫...求求你,别……”唯受到他似乎是了,半垂着眼摇尾乞怜的求他放过自己。 这样的疼,是真的会疼死她的。 “别什么?”薛天纵握上她软的小捏,“别动,还是别出来?” “呜呜...出来,出来好不好,我好疼...哪里都疼。”唯剧烈的点着头,好像这个男人会听一样。 她点着头的动作带动了小腹收缩,薛天纵的确没动,但明显在里面又了一圈。 酸楚疼的觉席卷唯的大脑,她撑起自己的身子想要往后爬去,没有包裹物的器跳动两下诉说着布,随着她突然的离空中甩过一道透明的水。 密密麻麻的白体自那红肿的小出,薛天纵看着她反抗的背影下心里异样的觉。 唯的脚腕在下一秒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滚烫大掌紧紧握住,薛天纵往后拉,将自己起的柱身对着花心就了进去。 “啊……”唯凄惨的哀嚎响起,痛苦的攥紧了身下的单。 身后开过荤的永动机并不打算放过她,捏着她的用着兽类的方式整出整没入,白汁一滴滴被榨出,薛天纵的眼尾泛起殷红疯狂的捏着她的窝用力。 每一下都重重的到了最里,他将额头的汗随意甩走,巴掌一下下落在唯的身上也不怜惜。 这个老男人,聚众,聚众磕药,暴力强。偏偏表面上装的那样绅士,内里是条没有心的狗。 唯受着他带来的暴风雨心里默默哭泣,她的小脸早都挂泪痕,嗓子早都沙哑无比,每一次都嘤咛哽咽都是被身后的老男人一下下撞出来的。 她痛苦的挣扎着上身想要逃离痛楚,换来的却是男人拿过一旁的低温蜡,顺着她白皙的后背就滴了下去。 “啊……不要…...好烫,又烫又疼……” 她扯着沙哑的嗓子痛哭,自己的脊背仿佛被倒上硫酸一样火辣辣的疼,这样的刺下她的内里早都将男人紧紧住。 薛天纵被的疼,沉着脸在她的后背上画出了一双红的镂空翅膀,从他的视角俯瞰,一身的青紫痕迹倒显得翅膀也随着她的颤栗活灵活现起来。 “你也夹的我疼。”他的声音更沙哑,恶狠狠的对着她的后背咬牙切齿。 说完随手扔掉低温蜡,轻捏着她的在手心了。 这样的软烂触他打心底的喜,更喜这个人。 最后的最后,他将唯做到当场晕过去才意,看着她狈的身子挂自己的浓才轻叹一声拔出。 一股股白的热冒着泡争先恐后的从红肿充血的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入身下的被子里,场面极了。 他蜷缩在女孩身边看着她梦中也皱眉的五官发呆,神情瘪足也落寞,那张俊脸一半隐匿在黑暗中,原先高傲恣意的气质也被淡然和倦意席卷。 他是高傲又随和的,对她有觉也无非只是和她上了而已,换作别人也可以吧……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