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过后,昌义侯博子南回京,第一站便是成王府。他们的谈话冯菁在房顶听的真真切切。她本来倒没想偷听,毕竟朝堂上的事和她无关,只是这人啰嗦太久,她来了几次都不见他告辞,索坐在房顶听起来。 他从缅西战事聊到河口饥荒,从节税收聊到吏部人事,简直是滔滔不绝口沫横飞。最后话题一转,竟然说起他小女儿这次也一同回京,希望有时间来拜会。 冯菁心下鄙夷,看着道貌岸然的,原来也是上赶着给端贤送女人。那个博小姐她多年以前见过几次,比她年纪还小一些,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没一刻消停。真说起来,以后王府里妾成群,端贤不知道吃不吃得消。不过那时候她不知道在何处逍遥,最多寄点补肾的药丸给他,也算是仁至义尽。 博子南走后,冯菁轻巧的跳下来。 “什么时候来的?”?他把桌子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拉过她坐在腿上。 冯菁认真想了一下,“缅西王下第一道军令的时候。” 端贤无奈的摇头,“这家伙就是话太多,绕来绕去捡不到重点。” 冯菁当然知道他的重点就是他女儿,可她才懒得和端贤讨论。她后背顶着桌子,坐着不稳当,少不得扭来扭去免得滑下去。 “你动什么?”?他箍住她的,眼神逐渐变得不清明。 天地良心,她不动就掉下去了。 他不理会她责备的眼神,手悄悄探进她的衣襟,练的解开抹扔到一边,两团软绵绵的失去束缚,颤巍巍的落在掌心。 “不要在这里……”?她面红,浑身绵软的抗议道。 “你想去哪儿?”?他声音变得十分低沉,倾身亲上她的微微张开的嘴,辗转反复的舔咬,直到她的理智丢盔弃甲。 念既起,如箭在弦。他起身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撑着桌子,强迫她起。玫瑰的尖硬硬的立着,随着抖动的白团轻颤。他使坏的用力一掐,她立即痛苦的仰起头,说不清的又疼又愉快的觉瞬间遍布全身。 “衣服了,我带你去后面榻上。”?他嘴上哄骗她,暗地里自己动手,练的扯掉她身下仅剩的衣衫。 亵掉后,他却食言,径直抱起她坐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 书房里的灯比别处更亮些,照的她身下的粉的花清清楚楚。 “你别看……” 冯菁想伸手遮他眼睛,却够不着,?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顶着动弹不得。因为紧张口一开一合,里面的体顺着软溢出,在烛光下晶晶发亮。 心的人自然是无处不好,端贤瞳孔不自觉的收缩,情丝越涨越高。 他的手指沿着花口的边缘轻轻滑动几圈后慢慢进去,温热软的甬道立刻紧紧的把它住。 “你放松一点。”他手指出来,带出一丝汁。 冯菁恨不得挖掉他的眼睛,抬腿想去踢他,谁知被他抓住脚踝,腿被分的更开。桌子上就那么大点地方,她挣扎间只听咣当一声,桌子上的黑金砚台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这声音在夜里显然格外骇人。隔间的观祎一骨碌爬起来,“殿下?” 端贤不疾不徐的说:“没事,不用进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冯菁当即老老实实任他,猫一样乖顺,只是坚决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端贤解开衣带,按住她的用力顶进去。 她身体猛的绷紧,快一波又一波袭来。 他见她嘴咬的发白,心疼的伸手去抚摸。冯菁正找不到发的地方,一口咬住他的手指。他也不恼,缓缓的的出之后又是用力一顶,她粉的内壁瞬间缩紧。 “菁菁……”?他的手指腹滑到花核上,一点点抚摸到花四溅,发出唧唧的水声。 冯菁此时眼前一片模糊,一股股酸软袭来。“不要了……”?她断断续续的说,声音绵软人。 端贤松开她的腿,让她翻身趴在桌子上。他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浑圆白的股,引得她连连低声气。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经的一塌糊涂,任他双手托着重重进去。 无尽的快炸开,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加快速度,她视线逐渐模糊,直到被高涨的情完全淹没,瘫软在桌上。 云收雨歇,他下外衣裹起她抱回榻上。此时的冯菁连一手指都懒得动,十分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 “京西汤山的温泉下个月修葺完成,到时候我们去试试。”?他亲亲她的脸颊,嗓音里有种纵过后的慵懒沙哑。 冯菁怕水,对温泉可没什么好印象。 “万家庄那个也不错,只是简陋了些。” “什么……什么万家庄温泉?” 端贤毫不客气的戳穿装傻的冯菁:“你不是躲在假山后面,还把我的子拽下来了。怎么,不记得了?” 冯菁大窘,“你怎么知道是我?” “猜的。那天你不在房里,那姑娘的动作神态又不像是村姑。后来我们在药王谷,我看到你下的红痣,就想起来那天温泉的姑娘,方才确认是你。”?端贤自信又认真的说。 冯菁搜肠刮肚找不到更好的词来谴责他,只好严词道:“你怎么能看,要真是村里子的姑娘肯定要找你负责。” “我是要负责。”?他莞尔一笑,“你知道的。” 冯菁佯装疲劳闭上眼睛。 端贤摸摸她泛红的耳朵,只当她是真的累了。他系上里衣的带子起身,?“你休息一下,我去写封信给常玉青问一下滁州的事。” “不能明天再写吗?”冯菁糊糊的说。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京城劳动楷模啊真是。张管家说的果然没错,要是按照他的标准,她们侍卫处这些人都该因为渎职被拉出去砍了。 冯菁翻了个身,看见他刚坐下就起来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你在找什么?” “找个帕子,桌子被你了。” 啊啊啊啊!她早说了不要在桌子上!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