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琳当然记得,这话从她记事起,卞闻名对她苦口婆心、耳提面命无数遍: 任何人都不能碰她的隐私部位。 直至两个月前,她都是这么奉行的,甚至认为可以奉行终身。 她曾告诉卞闻名,世间的情都是基于自恋。 人们汲汲于寻找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更常见地,他们说要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对方,其实际是让对方身上的自己得到;如果对方能回报,那更是被与被自己的双重足。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拿卞琳来说,她常常到自己十分完整和圆,她能够毫不费力地自己,也就不需要通过他人来获得。 她没有与人恋的需要,从不觉得自己会与人发生关系。 然而两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在她心上敲开了一道口子。 从她心里生发出来。 这很合理,这个字的拼写,寓意它本来便是傍心而生。 她发现,她是有的,并且称得上旺盛。接着,她又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发现她的指向的对象是—— 卞琳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有的没的甩出脑海,聚焦眼前这位“对象”。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她捞过男人悬在她肩旁的左手,稍加分辨,将一眼看去浸润得最为水光的无名指含进嘴里。 一面缩紧口腔嘬,一面翻转舌面舔。 同时不忘观察男人的反应。她先是垂着脸、挑着杏眸打量男人脸,继而,一个含蓄又得意的笑容在她眼底漾开。 她松开揪着男人领结的手,双手捧着男人的左手,将微不足道的挣扎牢牢掌握手中,仰着脸直视着男人。 女儿脸上的笑容,像偷腥成功的小猫,又像悉真相的小狐狸,俏皮中带着一点促狭,看得再深一点,或许还有一丝讥诮。 他知道,一定是他的表情将他暴。可是他实在没法控制,一切过于出乎意料。 他的手指被女儿含的瞬间,他唯一的觉便是全身的血全部涌到头上,头皮一阵接一阵地发麻。 他想,被女儿手指,差不多可以等同于被女儿茎的刺程度了。 他像个气球,膨起来,悠悠地飘,无法脚踏实地。 女儿正在允的无名指,是他的吹气口。 她或许会随心所地往他体内灌入过量的气体,令他爆体而亡;也或许,她不耐烦再给他吹气,掀开气口,甩开他,而他只能“嗖——”地一下飞远,干所有心气,不知消失何方…… 这其中的危险是显而易见的。 他可以不计较自己的后果,但是女儿呢,可以没有爸爸吗? 即使这个爸爸现在在她的眼中,是一个坏透了、可有可无的爸爸。 她多么年轻,至少还有一段路,他想要牵着她前行。 卞闻名再无法升起旎遐思,他脸变得苍白,颊边冷汗滴落。 卞琳一直留心他的神,疑惑为何发生这样的变化。 她松开他的手,眼中凝起一层雾气,撅着樱桃小嘴,直视着男人,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只是亲一下也可以吗?爸爸不是说过要享受现在,一定要让你的宝贝女儿,尝到求不得的滋味吗?”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