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又松开,嘬得女儿生生的小颤颤巍巍,像透明的果冻,弹极佳地晃来晃去。 男人黑沉沉的瞳仁泛着绿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极之细微、又极之壮观的景致。 直到他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下,那道动静再不可见,他才照着女儿窄细的凹陷处,轻怜地亲了一口。 而后继续埋首,致力于在美丽的小掀起全新的海狂。 男人似乎自有计划—— 他双手掐在女儿腿,稍稍下,腿心被掰开,像徒手掰开一只水桃,出里面的核儿。 只是,紧窄的纹风不动。如一位睡公主,恬静地合着它的眼帘。 男人从浅浅的凹陷处下舌,在女儿带着淡淡清香的口舔一下、两下、叁下。而后从口下缘长驱而上,一路舔到耸立着的活泼泼的小花蒂。 舔叁下口,再舔一下至花蒂。 叁短一长的节奏,男人严格执行,有如铁规令。 卞琳很快读懂、并融入到这样的节奏中。 心跳跟着它,息附和它: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脑海里不期然响起贝多芬的《第五响曲》: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糊糊中,卞琳有些忍俊不,什么叫命运来敲门,她算是领教了。否则她青年华、大吉大利,为何突然执与卞闻名摩擦? 再怎么说,他也是爸爸! 和他,无论有没有情,都是最严重、最令人不齿、最世所不容的伦…… 所以,这命运绝对恐怖。 分明是厄运来敲门,半夜鬼敲门。 她试着与命运抗争了一下,扭着挣扎了几下。 可是男人扣得太紧,她只是把粉的小更深地送进男人舌间。 男人砺的舌面探进,紧接着抵在壁,划了一个勾才恶狠狠地挑出口! 嗯—— 女孩发出腻人的呻,麻痹的快意直冲天灵盖…… 算了。还是与命运情共舞吧。 她索肢款摆,合男人的舔。 男人的节奏被打,也不再执着坚持许久的叁短一长。 他将女儿的腿折起,托着两瓣丰溜圆的娇,像啃一个汁水淋漓的水桃一样,连吃带咬。 女儿的花热切地回应着他,口靡地动着,噗叽噗叽,挤出丰盛醉人的花。 他又又裹,小心翼翼,不愿遗落任何一滴珍贵的汁。 细小电在男人舌所到之处窜,滋滋地发出电波,辐至卞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身都酸酸、麻麻。 一对浑圆的房如两个玉碗般倒扣在口,在浴缸的水底下耸耸颤颤,折着白灿灿的光辉。顶端的尖子,像两粒粉的宝石,嵌在玉碗上。此时硬邦邦,得厉害,不容她忽视。 卞琳握着两个房,面团一样用力地,指尖捏着两粒尖,时不时掐一掐、揪一揪。 两腿间,男人仍在不知疲倦地舔吃着她的小,一浪高过一浪的快,冲刷着她的身体。 一时间重要的点都照顾到了,女孩眯着双眼,舒服得直叹息。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