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管理科的培训中,并未提到队员该如何解决自身的。 命令受管理者为自己服务,宁芙并不觉得不合规定,最剑走偏锋的鹤望兰从叁百年前开始就善于将每一个漏利用到极致,在那时,他们就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赏金猎人。 正是因为宁芙这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深陷情漩涡的阿洛伊修斯也察觉不了这个小小的错误。 辅佐官的离席,让这场原本早该结束的常规管理变得古怪起来。 那条飘逸的缎带被取下来,在冠首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可以有效控制,过载的快将阿洛伊修斯拖下去,宁芙有一座撒播望的花园,处处栽种着捕蝇草,散发甜美的荷尔蒙香气人入彀。 他颤抖着俯身,姿势被调转,天旋地转之间,宁芙仰面卧倒在这块柔软的地毯上。百褶裙被皱了,被阿洛伊修斯掀开一点空隙,他将头埋进去,如同那些晚宴上躲在贵妇人裙摆下的放浪夜莺,那些据阿丽莎说玩得很花的男夜莺…… 宁芙稍微走了下神。 裙下太过昏暗,阿洛伊修斯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一点少女腿的轮廓。宁芙将腿在他的背上,在这片晦淡的影中,阿洛伊修斯将高的鼻梁贴上去,手指沿着腿弯摩挲,直到慢慢滑到大腿内侧,捏住手丰腴的软。 鼻尖被热绵软的泥泞地微微入,这朵含苞待放的花渐渐展现于人前,阿洛伊修斯抬了抬下颚,用嘴吻住那朵幼小润的花。 娇的,甜的,芬芳的。 他的嘴太薄,血,吻起来时像花瓣般柔软。 舌尖从口腔中探出一截,如同从地底延伸出的藤蔓谨慎地试探,深处的腔情地收缩,宁芙用脚跟顶着阿洛伊修斯的背,口痉挛翕张着吐出一点水,将花浸润得更软更绵。 阿洛伊修斯灵巧的舌尖剥开那两瓣,秀气的鼻尖蹭着核,更深处的蜂拥而上,舌尖挤在甬道内侧,几乎是寸步难进。 他将舌头退出来,舔着那口哒哒黏糊糊的,从笨拙快进到练,涌出来的水都被一点不剩地吃下去了,宁芙小声叫唤,觉得他或许有魅魔血统。 “唔啊……嗯……”宁芙得只能咬住舌尖,“等、啊……等一下……” 她好像、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她想。 “停下来……” 两片肩胛骨在她后背明显地浮出来,后颈和脊骨拧成一道弯曲的弧线,宁芙从地毯上支起身体,她深深地、迟钝地蜷缩起来,脸红得要命。颤动的房翘起两朵殷红的尖尖,脚跟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阿洛伊修斯的背,力与力之间拉扯着,将那身衬衫踩得更皱巴巴了。 百褶窗下,一轮纤细的月亮印在昏暗的房间里。 察觉到包裹住舌头的在搐,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阿洛伊修斯咬住红肿的蒂,下颌抵住花,这时摩挲着后颈的指尖倏然拽住头发,力道太大,他的头皮都在作痛。 火热的口腔含住的蒂,阿洛伊修斯深深一,一股温热的水就顺势溅了出来——她高了。 即使他早有预料,还是被了一脸黏腻的水。 宁芙眼前翻过冗长而繁琐的浮光掠影,身猛然抻直,抻成一段即将崩解的桥,大腿痉挛发软,几乎要维持不住她大小姐得体的形象,黑水藻漫在丝绒上,又弯弯绕绕地下去。 阿洛伊修斯那对亮银睫彻底了,一绺一绺地黏合在眼睑上,鬓角滑下冷掉的汗珠,紫的瞳孔更深更冷,他朝宁芙伸出舌头,舌苔上黏着半透明的水。 “宁芙,”阿洛伊修斯展示后又咽下去,伸出双臂搂住她,“让我出来吧。” ……这家伙果然玩得特别花。 宁芙心想。 困倦的情漫过心口,阿洛伊修斯短暂地拥抱了她,然后松开了手。 这也是加西亚自傲的适应,无论何时,都能找到对他们而言最好的生存方式。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干脆享受是吧? 他重新俯下身去,用舌尖临摹她肚脐眼的形状,舌攀到下,从心口路过,一路留下漉漉的水痕。宁芙坐起来,伸了个懒,捧住阿洛伊修斯的脸颊,干脆利落地亲了上去。 黏糊的唾从这处让渡到另一处,两条薄软的互相纠。宁芙好奇地舔了舔阿洛伊修斯的上颚,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切都寡淡无味,和罗曼史上重彩的描述并不相符。 她悻悻地想要撤出来,舌尖却被叼住,阿洛伊修斯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小时候安抚她时一模一样。青年彩明的虹膜洇出动人的水波,让她联想到玻璃上的雨雾。 阿洛伊修斯并不觉得辱,也不觉得难堪。从那个盛夏的午后开始,他就知道,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能释放的茎硬得发疼,阿洛伊修斯已经无暇去思考。 在吻与吻的摩擦中,宁芙安静下来了。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短暂忘记了时间。 得益于此,阿洛伊修斯才能够平静下来,回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母亲抚摸着他的额头,说: 切记,我们是群星的子女,是孤独且永恒的记录者,也是徒步漫过万千星河的旅人。 星河漫过人类的躯壳,肌骨由原子所铸,它将所有人一刻不停地推往星空,直至与星辰融为一体。 每个人在最初都见过恒星坍缩,它亘古长存,然而这恢宏的一幕难以避免地湮灭在人类这一群体漫长的记忆中,如同珍珠覆盖尘土。 人世间有记载史诗的传记,有烙印隐秘的野史,却没有一本形容星空的书: 它是万物起始的烧却与重组,是世间第一道闪电的雪白前锋,是世间第一只昆虫、第一声啼哭。祂记载时间,是一柄没有刻度的卡尺,人类冗长又转瞬即逝,如同蜉蝣游在宇宙边缘。 ……阿洛伊修斯,我们都是蜉蝣。 从那时起,长久以来的孤独就充斥在阿洛伊修斯心中。 即使人类已经开采银河系,将无数星球变为新的宜居地,但这不代表人类得到了永生。阿洛伊修斯,我们从未悉宇宙的秘密。 于是他开始永无止境地绝望。阿洛伊修斯告诉父亲,他想要建立丰功伟业,想要成为曾经的那叁个年轻人。 可是那些猜忌与谋杀,丰碑与盛名,不朽与辉煌,已经化为梦幻泡影,那些史诗留存的剪影罗列于博物馆深处,光辉绚烂的时代已然过去,一如初雪消失于暴风雨中。 滔滔逝水,虚无幻影。 父亲严厉地斥责了他,并再一次告诫阿洛伊修斯,告诫所有加西亚。 他、或者他们的命运只能是成为凯尔·法莱斯特的左右手,成为他的副官,最终成为他辉煌人生的附庸之一。 与权力无缘,只能是附庸。 阿洛伊修斯梦呓般开口,“我会是您的附庸吗?” 宁芙惊讶地望向他,搞不懂,这是在干什么? 她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深思虑之下,果然得到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想当我的狗的话,”宁芙轻佻地捏他的脸,“阿洛伊修斯还要努力哦。” “最起码也要是上将吧?”她说,“要比赫奥托和凯尔厉害才行。”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承认你是我的狗。”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