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墨走了。 还带走了项圈。 走之前她撑在梳妆台上,含着枚口红片子左右一拉,再用一排手指顺着 的纹路抹开深红 人的浆果 。 方语光溜溜地坐在 尾 搭搭,因为沉知墨没叫她穿衣服,但叫了她不哭,她是不哭了,只是 着哭过之后的嗝。 擦完口红,沉知墨没找到擦手的东西,转身看到半软的 器随着 嗝一颤一颤的,就顺手把指尖残余的口红揩在了蛋蛋皮上。 “咕呜……”方语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咕囔声。 “不高兴?”沉知墨觉得这声音有点可 ,“蛋蛋长来就是给姐姐揩手的。” 口红印子出现在了方语脸颊上,沉知墨忍不住多印了几个。 “以后要叫我姐姐,知道吗?”她解开方语颈子和 器的项圈,突然离开的重量让方语很不习惯。 “我不 你了,你想走就走,不想走的话,明晚之前来我卧房。” 留下这句话,她就离开了旅馆。 方语把自己扎进 单。 单还有沉知墨残余的温度和气味儿, 器支棱着竖了起来,方语又去闻沉知墨睡过的枕头,双手拢住 器开始自渎。  时沉知墨说的话无疑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是的,今天之前她还存着一丝幻想。 她要不喜 她,留她在这干嘛呢? 这太复杂了,方语试图理解沉知墨,可惜两人之间不管哪个层面的隔膜都太深。 她只知道沉知墨是吝啬的。 只要沉知墨说有苦衷,她就信,但沉知墨骗都懒得骗她了,她把谎话省下来说给别的alpha听。 这也许是件好事,方语只能这么想,这是沉知墨真正把她当自家人的表现。 她以为成了亲就是一辈子,村里的人都是这么过的,可沉知墨摆明了跟她说,只愿意将这一生分给她一年,一天只分给她一两个钟头。 她把她当什么了? 方语手上加大了力气,对比沉知墨替她手 ,她对自己绝算不上温柔。 柱身被主人 暴套 得破了皮,马眼一翕一合, 动着吐出腺 ,皮褶上下拉扯得越来越快,方语还嫌不够,她把自己紧贴在 上,想象着沉知墨的样子快速耸动 部, 糙的 单把 茎磨出了丝丝鲜血。 一次、两次、叁次……直到铃兰的芳香气息随着晨雾消散。 单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方语瘫开四肢仰面朝天,大口 着 气, 是伤口的疲软 茎弹了弹, 出最后一股 。 艰难穿好衣服,方语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出旅馆。 火车站的大钟震得她脑仁子嗡嗡疼,这里永远人来人往川 不息,火车呜咽着在月台停靠下来,大钟再敲一下,它便会准时振动活 ,载着几百位乘客和上万封信件奔赴远方。 它有时被人振臂高呼着相送,有时被人挥舞着手帕饯别,从它被创造开始至今不知道撕毁了多少人的人生和 情。 方语因此讨厌火车,它带走了沉知墨,又把她带到这儿来,毁掉了一切。 只要她再买一张车票,就可以回到过去,没有沉知墨的过去。 当大钟再次铛铛响起,方语掉转脚步,离开了车站。 指针无法后退,所以她不要过去。 沉知墨扶着栏杆站在二楼 台上,镶着金线的睡袍拖曳到地板,清晨的空气微冷,她正想回屋加件披肩时,看到她的笨狗穿过薄雾摇摇晃晃出现在大门口。 她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笑意缓缓扩散到眉眼。 打开卧室门,方语栽倒进她怀里。 已经洗干净的项圈重新栓到了方语脖子上。 “下面。” 方语扒下 边, 出伤痕累累的 茎。 “怎么自己玩成这样?”听出语气里心疼的成分,方语突然赌气似地发狠,捏起拳头捶打着 茎。 沉知墨把她当件玩意儿,沉知墨只在乎她下面这 玩意儿! 虽然觉得好笑,沉知墨还是攥住了方语的手腕。 “好啦……”她拽着 慢慢蹲了下来,“姐姐帮你含一含,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扑到囊袋,方语抖了抖,要从沉知墨手上抢回 器,可 球已经被 进了 润的口腔。 即使沉知墨用如此顺从的姿势跪在她腿间,还是带着主人的不容置疑。 她一手按着方语紧绷的 部,一手小心地哄着另一颗 球。 方语难耐地咬住嘴 ,腿部肌 渐渐绷紧,阿墨怎么能给她舔那处呢…… 她轻轻去推沉知墨的头,沉知墨的耐心耗尽了。 “别不知好歹, 狗。” 沉知墨膝盖往前挪了挪,将脸彻底埋进方语的 间。 “谁允许你这样玩的?”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茎和囊袋,发现伤口比看上去还要多,“才解开半天就搞成这样,不栓着就不听话是么?” 舌面柔滑的小颗粒扫过裂开小伤口上的血珠,好像真的抚平了伤痛,方语仰起头,把手背到背后搅着手指。 吃够了 球,灵巧的舌头开始由下至上进攻,一寸一寸舔过茎身鼓动的青 筋纹,最后把那充血上翘的 头 进口腔,舌尖沿着冠状沟的细 戳入铃口,刺 得马眼贲出大量腺 。 方语弓着 ,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到了沉知墨头顶。 还好,没被骂。 但是她……她快要…… 沉知墨及时箍住了  部,这方面,她比方语了解方语。 “姐姐还没照顾完它,不可以。” 方语脸涨得通红,几乎要跟沉知墨一道跪下了,她只好抠紧脚趾稳住重心,手指深深 入 间的发丝。 嫣红的 瓣掀开,带着鸭蛋大的蘑菇头往里抵,沉知墨呼 一滞,但她早有准备,她早就试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她闭上眼睛,舌面下 ,尽量让 茎进到了最深,还是有大半剩在外边。 及 的发丝前后摇摆着,细 的喉管刮蹭着端头,完全 起的 茎又撑裂了几道血口子,说是抚 ,不如说是受刑。 这样含 了一会,方语实在受不了了,自发朝前一记深顶,在沉知墨反应过来之前,浊烫的 尽数 进了食道, 球重重扇打在尖尖的下巴颏。 “咔…咳咳……” 这是沉知墨意料之外的,来不及躲闪,黏黏糊糊的 就挂着食道壁往胃里掉,她想咳出来,喉咙被捅得辣辣乎乎的,咳了半天也没咳出来多少,发觉还是咽下去比较好过。 方语红着眼睛看她咽下所有 才 出 器,接着跪下来环住她的 ,极没有安全 地往她怀里钻着。 “ 狗,出息了……” 沉知墨难得温柔搂住了怀里的人,方语沉醉地嗅着omega小腹香甜的气息。 每个人都有 望,它产生了我们就 足,然后它越要越多,直到我们快乐地滑进深渊。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