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许问难得早回家一次,一进门就听见冬生哭。 冬生站在客厅里委屈地不行,路远征坐在沙发椅上臭着一张脸。 “这是怎么了?” 听见许问的声音,冬生扭头,看见她就扑进她怀里。 许问忙拍着他的背哄:“别哭了!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冬生哭得更大声了。 许问眼神询问路远征,路远征调转视线当没看见。 许问:“……” 好不容易等冬生哭的差不多了,许问又问了一次。 不问清楚她也不敢贸然哄人。 万一是冬生做错事,路远征教育他,那她也不打算当溺子的慈母。 如果是路远征的不对,她也不能当孩子面说他吧?! 谁知道冬生噎噎开口:“爸爸做的芋圆茶太难喝了!” 许问:“……” 她不敢置信地看路远征,想证实一下这句指控的真实。 路远征摸摸鼻子没看她。 许问:??? 所以是真的? 许问苦笑不得,“就一个茶,你哭得这么惊天动地?” “我想去找你给我做!爸爸不让,他说不能打扰你工作。还说我惯的,喝不喝!呜呜……麻麻你现在都不陪我了!” 许问听明白了,茶那多余的稻草,主要原因是被她冷落久了,没安全,所以想哭闹一下引大人主意。 确切地说是引她主意, 许问狐疑地看向路远征,闹得这么是时候? 冬生这么小总归不会能掐会算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吧? 大的绝对也有份。 临时实验室里有路远征的兵,肯定能知道她那边几点结束。 路远征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绷不住了,转身上楼。 许问无语地翻个白眼,决定先哄小的再哄大的。 第72章 芋圆茶许问之前做过一次。 用的就是上次跟路远征从中心岛上买回来的麻薯粉,岛上摘的芒果,还有嫂子种的南瓜、紫薯。 南瓜紫薯蒸后,放凉捣碎,芒果直接捣成泥。 再按比例跟麻薯粉、砂糖、和在一起,成面团,最后分成细条,切成圆柱状的小粒,放进锅里煮。 煮后放进冰水里一凉,再加进茶里,十分q弹。 给冬生加的不是茶,只是泡好的粉隔水冰了冰。 许问拿起勺子,尝了一下路远征做的。嚼了一会儿吐了出来。 不是她不给面子,是这木薯粉确实得按比例来放。 加少了不够弹,加太多就现在这样咬不动。 冬生才五岁,牙还不太好,显然是没咬动。 所以想她是真的,芋圆难吃也是真的。 “你还吃吗?我再去给你做点?”许问征求冬生的意见。 冬生摇头,一开口还有些噎:“麻麻太辛苦了!下次再做吧!” 他本来也没多想吃,就是想麻麻。 许问抱了抱他,“冬生,对不起,最近是妈妈太忙没陪上你。但是,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妈妈还得跟着那些专家在一起工作几天,这是为了咱们岛上能都用上电风扇,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用上电视机。所以,你再忍耐几天好不好?” “那,麻麻我想你了能去找你吗?我不捣,就在一边呆着。” 许问心疼了,“好,你想我了就来找我。” “麻麻你今晚能陪我一起睡吗?” “不能哦!因为你那放不开咱们两个人,而且你已经长大了对不对?不过,我可以先陪你到你睡着。” 冬生猛点头。 许问哄睡了冬生,这才洗个澡,轻叹一声,推开卧室的门。 路远征看样子也是洗过澡,只穿一条宽松的红衩半躺在上靠着头。 一个一米八几的硬汉,穿一条红衩,有点过于刺眼。 许问背过身去,轻咳一声。 路远征看着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幽怨地开口:“你还笑我?” 但凡他有第二个选择他都不会穿条衩。 按照风俗结婚就得穿红,路远征跟许问一年结了两回婚,就多了两条大红衩。 许问也有红内衣,但她长得白,穿起来好看还。 路远征天天在海岛上风吹晒的,皮肤有些黑,再穿上这种正红,就有点不住了。 他本不想穿,但两天下雨,返厉害,他昨天洗的还没干,今天又洗了一条,还有一条破的扔了,就没得穿了。 许问正道:“没笑。” 路远征睨她,见她用力抿着,眼睛却藏不住笑意,瞪了许问一眼,也笑了:“想笑就笑吧!我知道丑。” “不丑。”许问走到边,“在我眼里,你是最帅的。” 路远征很受用,但嘴上不承认,傲娇地哼了声:“少哄我!我觉得在你眼里,外面那些铁玩意都比我帅。”他指了指木屋外吭哧吭哧转动的风机。 “路远征,你差不多点儿,怎么还连这种醋都吃?羞不羞?”许问伸手在他脸上轻戳了两下。 路远征握住她的手使了个巧劲一拉,许问一声惊呼,就趴在了路远征身上。 两个人之间门只隔着许问身上一层薄薄的睡衣。 许问能清楚的受到路远征腔传来的震动,他的心跳虽然有力,但不平稳,有些急促。 还能清晰地受到他小腹上的壁垒分明。 职业关系,路远征长期训练,该有的肌一块都不少。 就这么挨着,许问都能受到他小腹上壁垒分明的块肌。 许问支起身子,往他小腹上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小伙子,身材不错啊!” 路远征带着她的手往下,“还有更好的!” 许问像被烫到,用力往回手,路远征却不肯松。 另外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抚过,“许问。” “嗯?” “我想你了。”路远征自嘲地笑笑,“明明是夫,也天天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觉得好久好久没见过你了。” 许问听出来,他不是抱怨只是慨。 许问心一软,由着他带着自己的手动,低头在他上落了一吻,“先把灯关了好不好?” 路远征有点不愿意:“平时都见不到,现在还不让看?” “少来!”许问哭笑不得,主要有些羞,“哪有这么夸张?白天都有见的。” 只是没什么时间门私下单独相处。 路远征抬头往她肩窝蹭了蹭,舒服地轻叹一声:“能一样吗?隔着人群看你总觉好远。天天见面越见越想念。” “怎么这么多愁善了?都有点不像你了。”许问还真有点不适应。 路远征呼渐重,“我就是个普通人当然也有悲离合。跟别人我还忍忍,跟你我没必要藏着掖着。就想你,怎么了?” 说完,翻身把许问在了身下许问抬起自由的手,抵住他亲下来的,“关灯好不好?” 路远征挑眉。 见她脸上的红一路蔓延到睡衣里,还是直起身子,伸手关掉了灯。 许问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惊呼一声。 他的手…… 许问下意识想遮。 “嘘,小点声!一会儿冬生该听见了。” 许问瞪他。 这人惯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作恶好像是她那啥一样。 可惜眼含水,不具备半点威慑力,只能咬着忍耐。 路远征落下身子同时吻住她的,下她难耐得轻呼。 …… 云雨初歇,许问困倦到不行。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