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半,槐花小学放学。 班主任带着排成两排整整齐齐的小学生陆陆续续从校门出来,六年级最早出来,站最前排的学生高高举着铁质的牌子。 五年级叁班的学生已经走掉一半,班主任站在人群中,看见一个穿着一中校服的少年匆忙跑来,累的气 吁吁,他不断在人群中张望寻找。 今天,舒诗榅来晚了五分钟。 班主任见过这个清秀的少年,并且记忆深刻,她问:“舒杏哥哥是吗?” “嗯,我是她哥哥。”少年的额头渗出小小的汗珠。 “舒杏不是说今天她家里人有事吗,自己要回家,刚刚才走。” “谢谢老师。”舒诗榅立即往班主任指的的方向走,期望能快点追上舒杏。 路上放学的孩子很多,大人牵着小孩儿,一个十四五岁,高挑的少年穿梭在人群,不放过每一个有可能的身影。 也许是一个一个排除耽误了太长时间,舒诗榅没有找到舒杏,他清楚最大概率是她已经回家,钥匙拿在手里,却慌 得打不开家里的门。 妹妹丢了怎么办,舒诗榅不敢想。 今天妈妈不在家,是舒杏最期待的事情,所以她特意提前回了家,蹬掉小皮鞋从粉 的书包里掏出同学借给她的电影光碟。 那个男生偷偷告诉她:“这个电影是正版诶,很贵的,不要随便借给别人,不要让别人知道,偷偷看。” 舒杏了解他的意思,平时妈妈和哥哥也不让她看电视,只能偷偷放。 舒杏打开DVD,放入光碟《After? Dark,My? Sweet》,播放。 “咔——” 或许是电影看得太入 ,门被打开了舒杏并没有听见,她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 “啊啊……” 女人和男人的呻 此起彼伏,走出玄关就可以看到电视上 的赤 男女,男人躺在洁白的 上痛苦地叫唤着,一个女人坐在他的 腹扭着 ,卷曲的头发洒 她的背脊。 只看了一眼,舒诗榅像是被刺到,猛的一开视线。 他就看见,他找了好久,快要让他急疯了的妹妹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着电影里两个人纠 。 舒杏用余光发现有一个人站在玄关,头皮发麻的 觉瞬间将她从电影里 离出来,待她转过去一看,就看见自己的哥哥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眼里 是惊讶。 还好,只是舒诗榅。 舒杏从来都不怕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盯着他,怎么都移不开视线,开口时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难听。 “哥哥,你想和我一起看电影吗?” 舒诗榅向她走过来,坐下,他应该并不打算和舒杏一起看电影,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就要把电视关掉。 “不要!”舒杏立刻跪起来想和舒诗榅抢遥控器。 可惜舒诗榅手长脚长,她远远够不到他的手腕,只能耍赖皮,双臂合拢挂在他的脖子上晃来晃去。 “求你了哥哥,再看五分钟好不好,下个场景我就不看了……” “……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他觉得,很脏。 这种电影,只会让恶心、令人作呕的 觉出现在舒诗榅的胃里。 “我……我同学借给我的,我也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好奇。”舒杏实话实说,原版全英文的封面,她连电影名都看不懂。 “好不好嘛,哥哥?” “……最多五分钟。” 仗着哥哥的纵容,舒杏可以继续肆无忌惮地看电影,她甚至可以抱着枕头躺在哥哥腿上。 电影是英语的,没有中文字幕,舒杏看的似懂非懂,她尝试从两人的动作去猜他们在干什么,谜底和她隔着一层难以言状的东西,她怎么都猜不中。 “哥哥,那个女人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舒杏平躺着,她的角度可以看见舒诗榅的 畅的下颌线。 “有个单词我不知道……”在舒杏眼里无所不知的哥哥却皱着他的眉头,“她说‘她要什么’,可能是问男人要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一种 觉。” 舒杏点点头:“你看他们表情好痛苦啊,我觉得应该是一种 觉。” 电影还在继续,时间已经到点,舒诗榅关了电影,DVD吐出光碟。 “哥哥。” “嗯?” 舒诗榅闻声低头,他的妹妹躺在他的腿上望着他, 乎乎的眼睛盛 一半懵懂,额头脸颊红红的,他用手去量她的体温,有点烫。 “不舒服吗,好像有点发烧。” “我没有发烧,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舒杏坐了起来,双腿分开坐在舒诗榅的大腿上,她的鼻尖都是粉红的,她睁大双眼,像是一只好奇的小鹿,靠的很近,两个人连呼 都融在了一起。 “哥哥你知道他们最后是什么 觉吗?” 电影里的两个人好矛盾,表情明明是痛苦的又不分开,一直像橡皮泥一样黏在一起,怎么都不分开,他们黏在一起的最后几秒钟忽然叫了起来,舒杏却从里面体会到了巨大的愉悦。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在有些夜晚想不该想的人,舒诗榅不会知道这是什么 觉。 “那哥哥,我们可以试一下吗?”舒杏扬起嘴角,对舒诗榅 出一个微笑。 可以试一下吗? 什么不可以,十四岁的舒诗榅都知道,例如一百摄氏度的水不能喝,过期的糖果不能吃,骗人的话不能说。 “可以。” 该怎么做,两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子都不太清楚,只得跟随着本能,互相引导。 舒杏捧着舒诗榅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 ,不是往 那样的一触即离,她学着大人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 ,很软。 这样做对又不对。 舒诗榅比舒杏高好多,仰头让舒杏很不舒服,她按住舒诗榅的肩膀,他僵硬得如一块木头,被她推到在沙发上,顶开他紧闭的牙齿溜了进去。 一开始是舒杏主动,后来是舒诗榅紧紧抱着她,亲到呼 窒 。 “哥哥帮我看看,我那里有点疼。” 心中很早就开始狂 跳动,舒诗榅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舒杏的声音再次让他呼 一窒。 刚刚成为少女的小孩什么都不懂,她甚至可以没有任何羞 心在自己哥哥面前 起裙子, 下内 。 舒杏的一半是纯情留给了自己,另一半的 望要舒诗榅负担。 舒诗榅的额角出了薄薄的汗,指尖被她带到裙下,他是第一次见这个地方,对这里一无所知。 “……小杏告诉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他不知道,舒杏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那里 的发疼,想要被什么填 ,什么都可以。 甬道溢出晶莹的 体,在暗示舒诗榅,不要再犹豫该走这里,喉咙也在告诉舒诗榅,他渴的要命,他无法思考,放低脖颈,舔了上去。 “唔……” 舒诗榅不会任何技巧,凭着本能,深入、搅拌,被填 的 觉舒服到让人呻 ,舒杏情不自 按住腿间的头颅,扯着他剪的很短的头发。 望逐渐被 足,然后到达一个临界值,渴望 来得猛烈,舒杏仰着脖子夹紧了双腿,她看着客厅没有开的吊灯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亮了起来,一阵痉挛后,舒杏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高 。 她终于知道是什么 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下的沙发软的不可思议,仿佛是云朵做的。 “小杏,帮帮我……” 沙发陷下去一块,舒诗榅跪在沙发上,他穿着学校的校服,浅蓝 的衬衫和黑 的中 , 出的小腿真是又长有直,他有一对和女孩儿一样漂亮的双腿。 在舒诗榅修长笔直的腿间校 被顶出一个大包,他的表情隐忍至极,因为极度羞 ,他无法再舒杏面前 掉自己的 子。 “哥哥我该怎么帮你?” 舒诗榅重要鼓起勇气,拉着舒杏的手放到让他难受的地方,声若蚊息:“摸摸它,摸摸它就好。” 先是解开扣子,拉开拉链,舒杏把他的中 褪到膝盖,从纯棉的内 里,舒杏已经可以看到他惊人的形状,她帮他褪掉最后一层保护,惊奇无比。 没有人能想到纤细白皙的腿间有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没有体 的遮挡,它完完全全展现在舒杏的眼前,通体发红,顶端的眼 更深,是胭脂红。 它的样子十分野蛮,但却可怜兮兮地立在舒杏的手心,一颤一颤地散发温热,不停冒出黏黏糊糊的 体。 舒杏恶作剧一下,捏了一把哥哥的东西,他立刻眼泪汪汪,迅速把自己脸捂住。 “别这样……” “好啦,我不开玩笑了哥哥。”说完,舒杏就握着它,学着电影的样子上下 动。 舒诗榅的高 来的又快又急,他自己应该没有准备好,睁大眼睛看着舒杏不知所措,强烈的快 来袭他无力挣扎,白浊 涌而出。 不幸的舒杏被它们 脏了衣服,舒杏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偏着头瞧着舒诗榅 红的脸颊,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哥哥也有那种 觉了对吧,舒服吗?” “多少?” “叁十八点叁度。” “唉,醒了。” 灯突然亮了,一道刺眼的白光照进瞳孔,舒诗榅的睫 颤动一下,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白 的屋顶,白 的窗帘,一个护士站在他的 边,手里拿着一只体温 ,还有一个大约四十苏的医生站在一旁。 舒诗榅只记得自己听舒杏的话打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病 上,一只手放在被子外面,手腕 着针管有些血 回 ,他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十分沉重,光是抬手就要花很大的力气。 “小伙子你 觉怎么样?”医生问。 “头晕,没有力气。”舒诗榅开口,声音已经完全嘶哑,每一个字都撕扯着他的喉咙。 “你这是 冒引起的发烧,还有点营养不良,打完点滴后建议住院观察几天,你家人呢?” “她在外地。” “那你带身份证没有?” “带了。” “需要住院吗?” “不用了,麻烦医生开药,我等下就回家。” 天是亮的,舒诗榅提着一口袋药从医院走出来,他的脑袋很痛,身体也没有力气,但至少他是清醒的,现在已经是下午时间六点,这个时间舒杏应该放学了吧。 舒诗榅点亮手机,屏幕右上角还剩最后百分之十的电让它苟延残 ,解锁,壁纸是舒杏的照片,她闭着眼睛,半个脑袋埋在被子里,他偷拍的,很可 对吧。 一条未接电话,还有一条未读短信,都来自“小小小杏”,让他惊喜不已。 『哥,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不舒服一定要看医生,周末有空就回来吧,我不会再说你烦了, 你』 医院里人来人往,一个穿戴干净的少年坐在门口脏兮兮的台阶上十分引人注目,他漂亮的脸上带着淤青和擦伤,却毫不在意别人眼光,对着手机一直笑。 舒诗榅现在好想舒杏,非常非常想。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