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强行打开身体的疼痛让奈下意识的痛呼出声,眼角也溢出来生理的眼泪,她的手指用力的攥紧了身下的衣服,似乎挣扎着想要醒来。 紧紧着她的斐纳利发出了足的叹息,就像在烈中穿行沙漠的人遇见了绿洲一样,温暖润的紧紧包裹着他膨的望,灼烧着他的情也稍稍褪去了几分。 这时斐纳利才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他竟然趁人之危的了将他抚养长大的奈,但最开始的慌与愧疚过去之后,斐纳利的心里竟然生出一丝窃喜。 折磨了他多的忌情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宣的出口,‘一定是神听到了我的愿望吧。’,斐纳利这么想着。 热的甬道就像伸出了小手一样住了想要离开的,刚刚恢复的几分理智又随之消散,他正在和奈做这个认知让本就大的又大了一圈。 这是拯救了他的奈,是养育了他十一年的奈,是他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的奈,也是他深深慕着的奈。 斐纳利的眼睛通红,眼眶热热的,甚至有一种几泪的冲动,但更多的却是占有奈的冲动,占有的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让奈烙上自己的印记。 刚拔出了一点的又重新深深的撞进了花径深处,他着奈的手臂,又让两人的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握在一起。 “奈……奈……”,斐纳利一下一下用力的把自己送进奈身体的深处,囊袋撞击在骨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连同水被捣成白沫的声音,变成了雪山上唯一的声响。 没有任何的技巧,斐纳利只是每一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道,尽没入,稍稍撤出一点,又重新重重的撞入深处。 两人身下的积雪已经消融了,白的粘滴落在同样白的雪上,显出一种特别的靡之。 斐纳利抱紧了奈,最后用力了十几下,抵在花深处了出来,热冲击在的花心处,的奈也一起到达了高,两股热相互融,过多的水顺着两人的合处溢了出来。 神智清明了一些的斐纳利搂着怀里的人却不愿意松手,他维持着器相连的姿势,用了一个基础的照明术,微弱的火焰绕着两人围成一圈,带来了些微的暖意。 入了过量的情毒的斐纳利摩挲着奈滑腻的皮肤,又心猿意马起来,他的头埋在奈的颈间,忍不住小幅度的动着半硬的。 忽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虚弱的声音,“出去。”,是奈醒了。 斐纳利的身体一僵,他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奈会生气,甚至会恨他,他动作缓慢的松开了一些环抱着奈的手臂,声音的沙哑说到:“对不起,奈,我……” “你先出去。”,奈还使不出力气的手在斐纳利的际推拒了两下,但这带着拒还意味的动作却让斐纳利本就发的望迅速大了。 斐纳利抿着,沉默的缓缓出了自己的器,大的在退出时被柔媚的小热切的挽留着,彻底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白的浊从还来不及闭合的口迅速了出来,斐纳利死死的盯着奈一片藉的腿心,几乎忍不住重新进去一逞兽的冲动。 被灼灼的目光盯着,奈费力的并拢了酸软的双腿,轻咳了一声,才把斐纳利的视线引开,“谢谢你救了我,但是看来发生了一些意外,不如我们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斐纳利看着奈还带着红晕的眼尾,心却陡然冷了下来,他攥紧了手,哑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奈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只能勉强用手挡着前被肿了的尖,“这只是一次意外,所幸你我都没事,我为什么要怪你?” 斐纳利咬着牙,嘴都在微微颤抖,他盯着奈的眼睛,忽然大声质问到:“你永远都是这样!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凭什么!?奈!你怎么能够!?” 被斐纳利这一连串震慑到的奈皱了皱眉头,她还是第一次见斐纳利这么失控的样子,她放柔了声音,“斐纳利,你还小……” 奈话还没说完,就被斐纳利猛地制住了,斐纳利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狠狠的用舌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青筋虬结的茎借着的润滑再次尽没入刚刚闭合的小,甬道内的褶皱再次被尽数撑开,重新进小里的就像归巢的狮鹫,稔的顶着花深处的口。 奈难受的发出了一声闷哼声,不只是因为身体被强制打开的不适,更是因为自己正在被一手带大的小孩侵犯这个认知。 小里的软瑟缩着咬的更紧了,奈想转头避开斐纳利这个让她近乎窒息的深吻,却被斐纳利用力掐住了下巴。 鲜血的味道在两人的舌间蔓延,是斐纳利失控的咬破了奈的嘴,他迫切想要在奈的身上留标记,以此来安抚他不安的内心。 壮的茎在已经充血红肿的口间不断快速进出,毫不留情的每一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在时带出的水早已被拍打成白的泡沫滴落在地上。 呼被夺走的觉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贯穿的撞击让奈生出一种自己已经被斐纳利完全掌握的错觉,这场给奈带来的快是令人窒息的。 “我小吗?”,斐纳利咬着奈的耳垂低声问道,“被小孩的觉怎么样?”,斐纳利在冒险者协会难免听了不少污言秽语,但他从来不在奈面前说,因为他知道奈不喜他说那些话。 但是现在无所谓了,反正无论他作什么,奈都不在乎,在奈的心理,他永远只是一个需要被照顾和原谅的小孩儿而已。 那就索做的再过分一点好了,斐纳利的眉眼间带出了几分鸷。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