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把小姑娘的两只手往她的背后收,一只大手一拢,便不费吹灰之力似的就锢住了她的两只细白手腕,下一刻,另一只空着的手便住她的背脊往自己怀里靠。 这样的姿势让小姑娘不得不起自己柔软的脯,像是一只乖顺无比的小羊羔,把自己装在盘子里绻起,呈到狮子的嘴边。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送到跟前来的福利,他弯起吻了吻自己小太太的角,随即低头。 宋予时咬住,双眼的视线下意识地跟随他的动作往下移。 下一刻,她便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开,隔着布料叼住一只早已立起来的蓓蕾。 他的很烫,印在洁白的衣料和肌肤上的舌是带着野的泽,连同他小麦的肤。 这样的视觉冲击,让小姑娘即使看见多少回都没办法到不羞郝,她被刺得生理眼泪立刻就不受控地滑落眼眶:“呜···别,别这样,这样亲···老公···呜呜···” 宋予时这样娇软甜糯的嗓音里好似都是雾蒙蒙的水汽,不自知地让人听得心头的火都要叫嚣着燎原,话音刚落,周屿辞果然就变本加厉地用灵活的舌在她的小红豆上打转着。 轻微的咂声响起在静谧的室内,奇异的快电似的窜全身,小姑娘哭似的哽咽着尖叫了一声,小姑娘十只白玉般的小巧脚趾立刻羞得紧紧蜷缩着,眼泪一个劲儿地掉着。 但却已经学会了遵循着生理的规则,把自己往男人身上靠去,一双手不受控制地搂住了他的颈脖,十指梳进他的发里。 像是要把他往自己的软软的脯上,又被刺得下意识地起口,更是遂了男人的愿,啃咬着她白的。 她的背脊下意识地随着身体里腾起的酥和渴求拱起,搭在周屿辞肩膀的十指也不受控地掐进他肩上紧实的肌里,留下浅浅的小月牙。 卧室里点着安神的薰衣草香薰,也成了催人神志的绳索。 她的下身已经被他伏在她前的动作刺得一股一股地往外淌出粘腻的水,小姑娘没几下便哭得嗓音都软得像棉花,“别,别咬呀···呜呜···轻,轻点···” 犹如被细细的软藤蔓绕上咽喉,难耐而无法挣。 周屿辞听见她的反应,无声失笑,空着的手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抚着,而怀里的人也慢慢放松下来,柔软甜腻的呻声就飘在房间里,“嗯啊···嗯···周,周屿辞···啊···” 男人逗完了她两只的房,抬起头来重新咬住自己小子的,咬着她的和她勾在一块儿。 空着的手手有些急不可耐地将她一只柔软的房收进手掌心里,用力捏着,试图分散些快要顶破天的望。 小姑娘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周屿辞亲吻的力度似乎足够让身体里的血随着氧气的失而倒。 她大脑里的仅剩的思绪让她小力地挣了挣被扣住的两只手腕,想要叫他慢些,而周屿辞接收到她的信号,却依旧只是拉着她的手臂抱好自己的颈脖。 他的舌肆意地扫过她的齿,原本停留在她后颈脖的手往下游走到她的花谷,两手指在外头轻轻一抹,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 周屿辞咬着她的轻轻笑起来,宋予时哪里还能有心思来想他在笑什么,嘤咛着把自己的花谷往男人温热的掌心蹭去,想要他来帮自己缓解一下身体的酥。 她抱着他的肩膀,仰着头接受他舌的进攻,周屿辞眉心跳了跳,随即用拇指轻轻着那颗早已经充血立的蒂。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