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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声萃鳄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妹妹惹人爱 当爱在靠近 入心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贵后专宠记 作者: 妖楚楚 时间: 2024/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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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的寓意又是美好,足已可见东方恪对嫣嫔的重视程度。原本嫣嫔落狱,除去秦贵嫔,中后嫔妃已以容妃,萧妃二人为首分成两派各自拥护,现如今众人以为都已经出局的嫣嫔却又凭空杀出,这下中已经逐渐平静的水又开始沸腾,所有的尘埃落定都变成了未知数。

    晨安过后,众妃陆续散去。

    身坐轿撵回,阮烟思索着东方恪给她如此高封号的用意,她现在的风头鼎盛,恐怕内一时半会儿,又要有一波人视她以她为眼中钉,中刺。她的队伍走到半路时何昭容的轿撵追了上来,命人停下,阮烟笑意温和的下了轿撵,与之前何昭容对她时有过望之而不及。那笑里带一丝冷。

    “何昭容找本有何事?”

    “并非有什么事,臣妾给嫣嫔道喜了,恭喜嫣嫔晋封位分。”何昭容若无其事的上前,仿佛从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阮烟点点头,“何昭容有心了。”

    “嫣嫔,我有话想跟你说…”何昭容开口开口言,阮烟打断了她:“何昭容,为什么郑采女怎么老是跟在你身后,不远不近的…”

    她皱眉望向何昭容的身旁一侧,好像那里真的有个人在一般,何昭容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回神过来的她指着阮烟开口,“你…你胡说什么,郑采女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在我身后?嫣嫔,你可不要吓唬我——”

    “是真的。”阮烟笑的轻巧,眼波转间继续道:“本怎么可能吓唬你?的确是郑采女告诉我,生前你对她颇为关照。她说了,死后她也要好好的报答你——”

    “住口!”何昭容怒视阮烟,“嫣嫔,你可知太后她老人家最忌讳这个妖魔鬼怪之说,你再敢妖言惑众,就算你的位分比我长,我也定要禀明太后将你治罪。”

    “好了。”阮烟收了笑意,冷冷开口:“不过是同昭容妹妹开个玩笑罢了,没想着昭容这么不惊吓。有一句话叫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昭容妹妹反应如此过,难不成郑采女之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她明明是…”

    何昭容辩解的话戛然而止,到了现在她才明白阮烟是在试探她,她在试探郑采女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嫣嫔想查出公主生辰宴那,到底是谁帮助了郑采女冒用和模仿了她的献礼。

    “明明是什么,怎么不说了?”阮烟步步紧,何昭容支支吾吾。

    忽然何昭容眼睛一亮,冲着她身后请安,“嫔妾参见容妃娘娘,容妃娘娘吉祥。”阮烟转身,望见容妃的轿撵姗姗来迟,她亦按着应有的礼数给容妃请安。

    容妃的轿撵停了下来。

    打量两人一眼,容妃皱眉,“嫣嫔,何昭容?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回容妃娘娘,臣妾刚回,这刚巧碰见了何昭容,就说几句体己话,一时忘了身在何处,还请容妃娘娘勿怪。”阮烟嘴里说着请罪的话,眼神里却无一丝恭敬。

    容妃进已久,岂会看不出她眼眸里的挑衅,毕竟姜是老的辣,她只微微一笑,“是吗?嫣嫔一回来就晋封,如此深受皇上宠,本又岂敢轻易责怪呢?本还要去探望大皇子早读,就不陪两位妹妹闲聊了,你们慢聊,本先行一步。”

    随着容妃一声令下,她的轿撵再次慢悠悠前行。阮烟面无表情目送她远走,这边何昭容朝她微微欠身后领着女离开。阮烟并未阻拦她,探出何昭容口风的机会已失去,两人若是再停留纠下去,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猜疑。

    回到重华以后,阮烟就吩咐茗月让人特意留意庆嫣的动静,如果何昭容真的知道些什么东西,那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人,为了让何昭容配合着守口如瓶,定要想办法与何昭容通声通气,到时候只要盯得紧,狐狸迟早要出尾巴来。

    阮烟自以为想的妥善,可仅是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庆嫣里闹了鬼的事就传的城风雨。传言何昭容昨晚在准备安歇前见了郑采女的鬼魂,惊吓过度晕死过去,醒来以后一直嚷着‘里有鬼、有鬼,郑采女的鬼魂回来了’之类的话语。

    这个突发的事件让阮烟有些措手不及,郑采女死的蹊跷,她想到了那背后的人会做些什么阻挠她查郑采女的死因,可没想到这些人那么怕她会顺藤摸瓜,竟然要把何昭容这个棋子也变为废棋。

    她领着茗月以探望的名义到了庆嫣,到了门口却被人拦下,理由是何昭容惊吓过度,已经有些识人不清,为避免探望的嫔妃被她伤到,太后娘娘下了命令:在太医为何昭容医治期间,所有人不得进行探望何昭容,否则规处置。

    不能进何昭容的行,就知晓不了何昭容现在的情况。对于太后的旨意,所有妃只有遵守不能违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人盯着负责诊治何昭容的太医,能够第一时间获取太医那里传出来的消息。

    再说玉缀自进以来,就跟着茗月学做事,她人勤快又好学,过不了几已经跟重华内的众人打成一片。茗月跟阮烟汇报玉缀的情况时,每回都免不了一顿夸,对比阮烟只报以淡笑,直到有一天,里无声无息的传起了一道消息。

    据说重华的那个叫玉缀的女,是皇上特意从外带回来的,人在重华名义上是女,可实际上那玉缀才是真正的“娘娘”,嫣嫔不过是皇上与玉缀相会时的一个踏板,晋封位分又怎样?还不是为她人做嫁衣。

    自从这条消息传出以后,外面的但凡碎嘴聊到重华主子嫣嫔的,都免不了一通同情的眼神和说道。外面传的风风雨雨,重华内也是乌云一片,此时玉缀正跪在阮烟的跟前,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娘娘,玉缀…玉缀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你要相信玉缀绝对没有除了侍奉娘娘之外的私心,若是玉缀有一言假,就让玉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阮烟斜倚在梨花木椅,两手摆着小指的护甲,她的语调漫不经心,“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存私心,起来吧。”

    玉缀应声而起,“谢娘娘信任玉缀!”

    “谢?”轻拍了拍手掌,阮烟轻笑。双手撑着椅柄起身,她围着玉缀踱了一圈,“先别急着言谢。玉缀,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消息、全是让我人放出去的呢?”

    ☆、046 情敌聚首

    “娘娘,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玉缀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有泪珠挂在脸庞忘记落下来。

    阮烟上前握住了她手心,偕同她到一旁的宽椅同坐,“玉缀,这次恐怕要委屈你了。近重华风头正盛,稍不留神就会被人抓住小辫子做文章,本这才迫不得已想了一个障眼法。抱歉,玉缀,让你这么搅进来,你不会怪我吧?”

    阮角那抹笑意消去,句句是自责的口气。玉缀低垂着头颅,明白了事情始末的她抬眸诚恳道:“怎么会呢,玉缀这条命是娘娘救的,也曾发过誓为娘娘赴汤蹈火,能为娘娘出力挡去不利,这是奴婢的荣幸。”

    “那就好。”阮烟松开玉缀的手,拔下发间那支点翠镶金串珠凤尾簪下来,抬手别到了她的发间,“你能这么想,本十分欣。今天一整天让你受惊吓了,今儿你不用当值了,下去休息吧。”

    “玉缀谢娘娘赏赐,奴婢告退。”

    玉缀起身行礼退了出去,目送她离开,茗月上前一步,“娘娘,太医院那里有消息了。何昭容现在确实疯疯癫癫的,太医院调了一波一波的人去,都对其束手无策。听说太后那里已有苗头,何昭容恐是要送去冷。”

    “冷?”无意识的重复这两个字,阮烟叩在桌面的葱指轻轻敲击,若有所思的盯着大殿门口外不远处盛开的大片海棠花,她轻启朱,“也许不是有心人导了这闹鬼事件,是何昭容为了保命在自导自演。”

    茗月了然,“那依娘娘的意思?”

    “这件事先放放。”阮烟起身,“敌暗我明,既然有心人不想让我通过何昭容这条线查出使郑采女冒用我献礼的背后人,那现在我做什么对方必然也是了如指掌。不提这个了,你准备一下,我们去凡水探望公主。”

    自万宗寺回到内,阮烟和东方溶除了回后朝见太后那次,现在已有些子没见。东方溶的子跳,平时酷学习骑之类,阮烟这次去,就是想以探望之名,跟她学一学基本的防身功夫。因为前几次在殷明誉手里的吃的亏,和后来无反击能力的任人宰割,已经让阮烟意识到,她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来到凡水婢通报以后,阮烟随着引路的女到凡水小花园里面所在的凉亭。据女说,东方溶在练琴,听到这个阮烟有些奇怪,东方溶以前从不碰这些东西的,怎么现在要学起来这个?她好奇随口问了一句,引路女欠身回她:“苏司乐也在,公主今特意让人把请苏司乐请来跟他学练琴的。”

    什么?听到这句的阮烟脚步猛地停下,走在前面的引路女还恍然未觉,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身侧的茗月上前低语:“怎么了主子,哪里不对?”

    “没事。”阮烟摆手,正想唤停前方的女,让她回禀东方溶她改再来,拱门处已出现了两道身影。“嫣嫔?”东方溶首先望见了她,快步过来拉起了她的手,热情道:“你怎么来了,我正和白哥哥学琴呢,你来了,正好我们可以一起。”

    她的热情让阮烟有些无所适从,拱门处苏长白身形未动,深邃黑眸扫过来,带着一丝难懂和复杂。还未察觉到两人之间不一样的波暗涌,东方溶已经拉着阮烟到了苏长白跟前,“你们应该都知对方,不过本公主还要重新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白哥哥,这位就是我皇兄现在的‘心尖尖’宠妃——嫣嫔。

    嫣嫔,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心…夫子,苏长白苏司乐。”东方溶一一为他们相互介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东方溶用“心尖尖”一词形容阮烟时,阮烟明显觉苏长白审视的视线投落过来,好在中间隔着一个东方溶,她只当是看不见。

    两人的沉默让一直喋喋不休的东方溶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狐疑的望了望两人,她不的开口抗议,对此,阮烟则是轻声安抚,试图谈论一些别的趣事引她的注意力。事实证明她没有转移话题的天赋,最后是苏长白开口为她解了围,他一开口,不需要说什么,东方溶的注意力就全被引了去。

    阮烟知道自己应该在知晓苏长白也在凡水时就应该果断的告辞离开,可是看到苏长白一身白衣似劲松般在拱门伫立,她就鬼使神差的迈不动了步子。再到后面东方溶看到她以后热情洋溢的招呼,她众是想走,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立即离开了。

    “嫣嫔,我跟白哥哥新学了一首曲子,你坐着,我弹给你听听,皇兄老是夸你琴艺湛优美,不若一会儿我们切磋切磋琴艺如何?”

    来到凉亭,东方溶歪着脑袋提议,阮烟回以淡笑,“你皇兄那是在故意你,为了让你能苦力练琴。臣妾对琴艺只是略动皮,哪里能称得上湛。要说湛,咱们这倒有一位现成的,苏司乐著有“音律之王”的称号,公主怎么就把人家给忘了呢?”

    她轻飘飘的一句,就将苏长白扯了进来。苏长白睨了她一眼开口,沉沉开口:“嫣嫔娘娘缪赞,音律王之称都是大家对臣喜所造成的误传,臣…不敢当。”

    嫣嫔娘娘?阮烟浑身一震,苏长白的这一句“嫣嫔娘娘”,终于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所有的立场,她已经是东方恪的宠妃,而且在京兆狱里她也亲自托了人将那支梨花簪和断绝往来的书信给了苏长白,所以她不可以再对过去有什么|旎的想法。

    一点点,也不能有。

    悄无声息里,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百丈远。

    眼眶有些微润,阮烟别开了视线。东方溶已经在试音节,不知是古琴哪里不对,她冲苏长白招手,苏长白即时起身过去,他俯视检查琴弦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少女小鸟依人,男子白衣胜雪,在夕的照耀下,佳人才子,俨然郎才女貌的一对。

    怔神片刻,阮烟起身跟东方溶请辞,“公主,臣妾突身体不适,今恐不能陪你切磋琴艺了,请公主恕罪。臣妾改再来拜访公主,今就要先告辞了。”

    “嫣嫔…”

    “妃身子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诉朕?”

    两道声儿同时响起,亢沉有力的那一道过了东方溶的关怀问候。

    僵住身子的阮烟转头,望见身穿锦衣华服,头戴玉质冕冠的东方恪大踏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她跟前,他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怎么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可是受了风寒?”

    ☆、047 皇撵相持

    “皇上?”阮烟急忙要起身,被东方恪按住肩头,“不用多礼。”

    东方溶有些意外,似乎惊讶东方恪会来,她挪俞的扫了阮烟和东方恪两眼,狡黠开口:“我知道了,皇兄你是追着嫣嫔来的!”

    “臣苏长白参见皇上。”紧跟着东方溶后面行礼,苏长白起身施礼,东方恪大手一挥,“免礼。苏卿,听闻你近都在教导公主琴艺,溶儿,可否为弹奏一曲让为兄也来听听?”

    “当然。”东方溶带着灿烂的笑容应下,一旁的阮烟默不作声,东方恪将视线转向了她:“妃是哪里不舒服?”见东方恪问向她,阮烟起身跟他欠身行礼:“回皇上,臣妾方才是有些头晕罢了,现在不打紧了。”

    “如此甚好,到朕身边来。”端坐在石凳,东方恪冲阮烟招手,阮烟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走至他跟前还余两步时被他猛地拉入怀中,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皇上?”

    这一变故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东方溶拨琴弦的手停住,一旁端坐的苏长白面也渐渐不易察觉似的带了寒霜冷意。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东方恪低头打量怀中女子,眼神专注明亮。

    胳膊被反剪在背后,阮烟仰躺在东方恪怀中,她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还有他漂亮的、微动的无声形:“求我带你走。”阮烟心中明白东方恪这是有意为之,因为从外回到里,在外的那个格的东方恪像是雪花见到了太般消失不见,留下来的仍旧是刚开始最冷嚣强势的那一个。

    睫轻颤,她别开视线顺从道:“皇…皇上,臣妾又突浑身发冷,手臂使不上力气,还请皇上将臣妾送回重华请太医诊治…”对这个结果很意,东方恪怀抱着她起了身,悠然对着东方溶与苏长白道:“真是不巧,朕的妃身子不舒服,溶儿,有苏卿在,朕就不陪你了。”

    碰上嫣嫔的皇兄善变的可怕——

    观望了始末的东方溶得出了这个结论。她觉嫣嫔和自家皇兄其中不对劲的猫腻,只当是这是东方恪与阮烟的闺房密趣,一向想事情简单的她半点也没往身旁的苏长白身上联系。直到东方恪带人走了,苏长白仍旧直棱棱盯着出口处的目光才叫她觉奇怪。

    被东方恪怀抱着出了凡水,到了门阮烟立即上了他来时的皇撵。现在的时辰接近巴时末,盛夏的的热气微微有些上调,但皇撵的角落里搁放着冰块,倒是将这暑气减了一两分。皇撵外挂着的长长的明黄布幔正被微风吹的撺动,靠坐在皇撵镂空雕花的厢身角落,阮烟不由更缩紧了身子。

    “过来。”东方恪冲她招手,阮烟没动,他皱眉,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拖过去制在怀里,他大手绕着她的一缕秀发开口:“为什么背着朕去见他?”

    “臣妾没有。”偏了偏头,阮烟想叫这缕乌发从男人手里拯救出来,谁知男人并不松手,一挣之下亦是徒劳。察觉到她的意图,东方恪将绕在指间的乌发丝丝缕缕收的更紧,确定阮烟不能再轻易转动头颅以后,他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只言片语,怎么叫朕相信?”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让人去查。”

    不愿跟他纠这个话题,阮烟直截了当道。别过脸,她不肯再看他。头一次见到阮烟使小子,东方恪挑眉,扳正女人的脸庞,他俯身低头吻下去。

    阮烟心中说不出的憋闷,分不清是见了苏长白的惆怅,还是源于东方恪的强势质问。东方恪的吻落下来她还在失神,反应过来的她想要推开对方,手心却被对方扣在手掌不得动弹。不死心的她紧闭牙关,竭力抵制对方想要探入她贝齿与之纠的企图,不料东方恪早有准备,在她准备死咬牙关的前一刻,他的舌已经探进来,死命掠|夺着她口中香甜。

    空气渐渐稀薄,阮烟隐约觉有些不上气来,可东方恪还不肯放开她,有只手悄悄的探入了她的衣领。察觉到她依旧是对他抗拒到僵直了身子,东方恪对她吻的愈发|绵,她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嗓音间的细碎呜咽都咽进了喉咙里。

    除了吻,他所有的动作都不同于上次的强势,仿佛是在轻轻逗她一般,随意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拨。阮烟的身子僵硬,心中越发恼怒,恰逢对方的舌还在连于她的瓣,她磕紧齿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下去,两人同时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东方恪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各不相让。

    阮烟躺着的身子慢慢坐起,伸手拉好被男人扯开的衣衫,无比平静的整理了的青丝。

    她现在的行径可称得上是大逆不道,表面的平静的样子也不过是刻意装出来的假象,经过上一次的簪刺事件,阮烟已经体会到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那种恐惧无助,现在她能够肆到对东方恪不敬,不过是仗着对方那点尚存的“喜”罢了。事实上是,如果对方失了耐心,再一次不顾一切对她用强,她已经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如上次般无畏赴死。

    皇撵里超乎寻常的静谧,静看阮烟整理衣衫秀发,东方恪并不阻止,他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意识到这一点,阮出了随身的帕子沾上了他的,“对不起,臣妾该死,请皇上责罚。”

    “你是该死,”东方恪慢条斯理,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他的眼里均是势在必得,“不过你的命是朕的,朕不让你死,无人敢让你死。”

    “臣妾明白。”敛眉,阮烟顺从的附和。

    身下皇撵缓缓停了下来,东方恪越过她先行下了马车。

    阮烟随后,由着茗月扶她下车,脚沾地,她抬眼朝前方望去,只见百丈外放眼望去皆是碧绿竹林,风一吹,数抹湛清碧绿随之摇曳,堪称竹海。

    再往里望,就见那万竹林深处,隐隐约约仿见有一木屋。

    “皇上,这是哪里?”

    为了缓和气氛,阮烟主动询问。

    东方恪望了她一眼,幽幽道:“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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