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也要救,那个也要救,一个是你手足至亲,一个是你闺中密友,那我李安乐算什么?!云俪,你告诉本,在你心里,本究竟算么?!” “八抬大轿,三书六礼,祖宗礼法在上,天地社稷作证,李安乐,你说你算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你是呜呜呜呜呜呜……”我没想到她就这么了上来,捏着我的脸,话还没说完,舌似攻城略般凶猛的矛,舌头如蛇般滑入,好似不是吻我,是想将我整张嘴进去。 我任由她为所为,等她囫囵枣地吻了一遍,才松开,静静地注视我,带着难抑情I,我好似看到她眼瞳里自己的眼睛。 李安乐的眼睛带着钩子,伸出舌尖缓慢地舔了一圈嘴,像是回味,又像是挑逗,她额前碎发凌,带着靡靡之气,眉眼如风花般含情,明明她是攻城略地的那个,此时却面颊桃红,出粉的舌尖,就这么垂眼俯视我,活的一个妖。 我一时间溃不成军,Yin虫上脑,翻身去,搂着她的继续密密麻麻的吻,榻上只有四片嘴辗转厮磨滚烫急促的呼,直到安乐自解罗衫,托着晃眼的白兔,将那兔耳往我嘴里凑的时候,我才清明。 妈的,云三那天杀的萝卜头还跪在边。 我扯过帷幔,被单往她身上一裹,将安乐包的像个粽子,气息紊:“殿下,自重。” 安乐一懵,继而大怒:“自重你个腿!云俪,你是不是男……呸!你是不是个人!本都送上门了,这都能忍?!” 我竟觉得有些好笑,绷着脸,起身穿衣,瞥了一眼云三,他闭上双眼,装瞎子。 我低声音,想到了安乐的蛊虫,以及让她低头的办法,故作清高说:“殿下,今时不同往,不可再行这荒诞行径,有辱我大棠国风。” “云俪!云俪!你给本站住!” 我踏过门槛,外面冷风一吹,忍不住咳嗽,听见安乐在里面气急败坏,油加醋道:“左右妾不过是殿下消遣的玩意儿罢了,殿下想如何,自是如何,妾的亲友家眷放三千里,妾也就寻个后院的井跳了罢了。” “云俪!啊啊啊啊啊啊!你要气死本!!!!!”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