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蛋觉得,妈妈的手不但冷,还开始抖了。他连忙趴进妈妈怀里,抱着妈妈就开始暖了。 到地方下了车,就在省委大院的旁边,仨小只齐齐哇的一声:“妈妈,好大的院子呀,但是门也太破了,这是啥地方呀?” 陈丽娜说:“这是你们爷爷的祖产,也是咱们真正的老家,今天呀,你们三个谁也不许偷懒,要给我干活儿。” 占地一亩的大院子,曾经这可是整个红岩军区的中枢机构,也是聂工在解放后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家,在今年正月,聂博钊的养父聂司令被正式平反之后,它才真正被 给了聂工。 进了门,二蛋的嘴巴就合不拢了:“没想到我爸爸居然有这么大一个院子。” “那当然,解放前这可是地主家的大院儿,后来组织分给你们爷爷啦,现在当然就属于你们了,这是你们的家,今天咱们要打扫卫生,谁干的好,我就让他玩 ,谁要干不好,他的 就没收。” 一人一把合金 ,还没玩呢,哪能被没收呀。 二蛋袖子一挽就说:“妈妈,我力气最大啦,你说吧,要干啥,我帮你干。” 第110章 寻宝啦 推开一间间房门, 里面只有薄薄一层灰尘, 四壁皆空,但书房里有很多卷成轴的字画, 不过等一打开, 就会看到上面的脚印、尘土,以及红油漆,   画过的痕迹。 显然在组织把属于老聂的宅子归还给老聂之前,曾经打扫过一遍。 但十几年前那场暴/ 的伤痕,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泯灭的。 这间书房, 也是聂工上大学前的住处, 头上还贴着一首诗呢: 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 低头书两行。 好吧,不愧是博学多材的聂工, 看人家这诗改的多好。 “卫民手细,我现在跟你说, 你来整理书,每一本都给我擦的干干净净,觉得价值不大的, 就放上樟脑丸, 然后留在这儿, 要觉得有价值的, 全部带走, 回到基地给你和三蛋两个读。二蛋,不不,你的手不能碰这些书和字画,你要一碰就……”一卷好好的字画,在书架上摆着,二蛋一碰,朽了的卷轴就碎成两瓣的。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走吧,你和我呀,还有别的活儿要干。对了卫民,你要找到几本辞海,其中一本辞海里面有一张《卖儿契》一定记得要小心拿,三四十年的东西了,你要不小心拿可就化了,一会儿把它给我放到显眼的位置,那个我要用。” 说着,陈丽娜就带着二蛋和三蛋两个出来了。 “妈妈,咱们就只是扫地,抹桌子吗?”三蛋儿问说? “不,地由你来扫,慢慢扫,每一间都给我扫的干干净净,不止这个,今天可能有些叔叔想跟咱们玩捉秘藏,你要看着,那边墙上有人偷看,就大声喊妈妈。妈和你哥还有别的事儿要干呢。” 给三蛋分配完了活儿,陈丽娜这才出门,带着二蛋到花市上买锄头,铲子等物件儿,回来准备大干一场。 “小陈同志,你如果说有重体力活儿,我们军区的同志就可以帮你干,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呢?”冷奇停好了车,就在外面 烟,见陈丽娜扛着锄头,二蛋提着花锄,连忙就 过来了,要抢她手中的锄头。 “冷部长,松开你的手。”陈丽娜冷冷觑了他的手一眼,说。 冷奇松开了,退后两步,说:“行了,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就在外头,随时待命。以及,聂卫国同志,中午我代表组织,给你们送咱们军区的大肘子和红烧 ,松鼠桂鱼做午餐,怎么样?” “哇,冷伯伯,谢谢你。”二蛋眼里闪 了 的星星。 “不,我的孩子们吃什么我会自己安排,我们也不吃你们军区送来的饭,冷部长,我们真的不需要你的车,因为我知道回宾馆的路怎么走,现在我请你离工我们家的门前,可以吗?”义正严辞的陈小姐,大波浪长发,眉眼就跟台湾泊来剧里的林青霞似的,但又比林青霞柔美,更具女人味儿,这冷冷的一瞪,那真叫个风情万种。 “组织的命令,我不得不尊守,小陈同志,还请不要让领导责备我。” “那你 等就等着吧,反正我们是不会再坐你车了。”说着,陈丽娜带着二蛋就进院子了,哐啷一声,地主老才家的院门紧闭上了。 怎么说呢,这叫冷奇觉得,咦,这女的简直,她不是阿瓦尔古丽,她是高山上的雪莲啊,也不知道老聂那个书呆子是把这冷美人儿给怎么融化的。 “妈,还要挖吗?”二蛋跟只小猪崽子似的,刨开了大厅屋里的砖,一会儿一桶土,一会儿又一桶土,转眼就刨了个大坑啦。 “挖,继续挖。” “好呐妈妈,不过我渴,想喝汽水儿。” “不行,只能喝妈妈烧的水,汽水会腐蚀你的牙齿,还会腐蚀你的骨胳,变大你的小肚肚,叫你长不高,知道吗?” “好吧妈妈。”二蛋狂灌几口水,简直跟只翻斗机似的,呼噜呼噜,不一会儿已经挖出个方圆一平方米,深一平方米的大坑了。 哐啷一声,他说:“妈妈,碰到石头啦。” “行了,你现在去帮三蛋儿扫地,把你哥叫来,剩下的我和他一起来挖。”陈丽娜一直在提土,也是累了个 头大汗,等聂卫民进来了,就说:“你跳下来,看看这东西。” 聂卫民刚才在理书,也不知道妈要干啥,跳进坑里,边缘摸了摸,说:“这是一只包着羊 的大箱子,妈,这是宝藏吧?” “要我猜的不错,应该是,现在呀,你自己亲手把它打开,因为它是属于你们四父子的。” 到底大男孩子了嘛,手劲儿有的是,聂卫民闷声厥着 股半天,刨开周围填 着的羊 毡子,终于从里面剥出个箱子来。 费劲提了出来,俩母子就在坑里盘腿坐着,陈丽娜见上面有锁,正要递锄头,小聂连忙摆手:“不要,还是别 坏了锁头,这锁应该也有年成了,文物呢。” 他居然从耳朵后面摸出 铁丝来,把个早生锈了的锁子捅了两捅,啪嗒一声,嗨,锁开了。 “妈妈,这就是金条吗?”摞的整整齐齐的,明晃晃的颜 ,就跟陈丽娜手上的手琏一样,特纯的纯金。 “可不,这东西呀,叫大黄鱼,我的妈呀,这得值多少钱呀这。”陈小姐手抚过,由衷 叹啊。 要知道,这玩艺儿上辈子是落别人手里了的,老聂为了从别人手里要这玩艺儿,打了好久的官司呢,最终也只要来了一点点而已。 不过这辈子,提前给她挖出来了,那就没有别人什么事儿了。 “这一条有半斤了吧,妈妈,我们就这样提着出去吗?” “可不,我数一数,这有多少条。”陈丽娜闷声数了一遍,说:“当然不能就这么提着出去,咱们也不能再坐那个冷部长的车,现在呀,咱们得把这些土回填,把砖也铺回去,装做没人动过的样子,这样,我们才不会被人盯上。” “好呐妈妈。” 大中午的,二蛋刨完了土,还得帮三蛋打扫卫生,完了再回来,陈丽娜递了他一只木雕的三八式□□:“看,漂亮吗,这是妈妈和你哥从土里挖出来的大宝贝,以后呀,它就归你啦。” 二蛋累的 头大汗,又 了 身的土,拿手揩着眼睛:“谢谢妈妈,要没有冷伯伯给的□□,我会觉得它是最好的礼物,不过现在我也很高兴。”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