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隐:“……”她完全没有作为姐姐却是妹妹会开口说话喊的第一个人而有任何的兴奋…… 曲隐离开双曲客栈后,买了些生活用品,又给阿淼买了些饯果子之类的也就走了。 她从集上县里贴在墙上公告栏前走过,人太多,不知道又贴些什么东西,大热天的她也懒得提着东西过去跟人挤,便径直走过了。 因此她也错过后面人的对话。 一人问:“这纸上又说的啥啊?” 有人答:“这纸上说的礼部尚书之子古墨于元宵节走丢,如有知情者赏三百两,如有发现并送回者悬赏一千两。” 问的那人又说:“看来这什么尚书还疼这个儿子的,赏一千两呢!” 答的那人讽刺道:“也不见得,这年头捉个嫌犯都有画像,偏偏这尚书之子只写了名字身份却没有画像,这让人怎么找,如果有画像那就是大海捞针,现在连画像都没有,我看她是不想捞针。” 那人吃惊,“那还贴这东西干嘛?等人冒认吗?” 答的那人说:“礼部尚书的儿子,又不是县太爷的儿子!谁有那个胆子敢去冒认!不想要脑袋了?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这东西看看就算了,反正晚上就被那街角的乞丐揭去当被子盖肚子了。” 这么一说,路上虽有人指指点点,倒是没什么人留足太久,很快便散了。 第53章 开口说话 等何珍完秧后,两个人休息了几天,又下海打渔了。稻米虽然卖了些钱,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还是要赶紧打渔赚些钱。更何况到了七月半和八月半之间的一个多月里是休渔期。村里也有规定,这个期间让鱼类好好生长不许打渔。 自从完秧开始打渔后,曲隐子便也忙碌起来。早上起来给阿淼做饭煎药,再连哄带骗的把他醒,看着他把药喝完,最后把人再送到王大夫家才能出门,中午呢,就再去王大夫家把他接回来,下午收拾家务,再给他做些衣服,或者跟王大夫上山采她需要的药材。 阿淼刚开始接受针灸治疗的时候,曲隐那两天刚好得空,自然是陪他一起。只是每次她都得闭着眼睛。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有人拿着针往他身上扎,就看过一次,她心就跟被人生生的连揪掉一样,差点没忍住把王大夫从窗户那撂出去。 古墨看到她闭上眼睛,放在膝盖上的手更是青筋暴起,便觉得心里暖乎乎的,连扎在身上的针仿佛的没什么觉了。他跟她说过,扎的是恐怖了点,其实不是很疼,偏偏她不信。 后来曲隐要打渔,便早早的把阿淼送王大夫那,中午回来再去接他,顺便问问治疗的情况如何。 喝了大半个月的药之后,王大夫说他体内余毒残渣已经清理完了,又开始给他换药,配合着治疗,再加上曲隐引着他说话,现在的他已经慢慢的可以发出单字音了,只是试了不少次还是不能说出两个字。 每每他一脸认真的跟蹦豆粒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跟她说话,曲隐就想笑,偏偏还得忍住,她要是不给面子的笑出来,阿淼一定会瞪大眼睛,小手往门口一指,没好气的跟她蹦出一个字,“走!” 他嘴上的泡早就消了,可以跟她亲亲了。可是每当她要教他新花样的时候,他都羞红了脸,等最后全身发软站不起来的时候,又会泪眼朦胧气吁吁的说她“坏”。 自从阿淼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发出声音后,两人的生活中多出的乐趣也不仅仅是这些,还有很多很多。 他在海边跑累了,除了对她伸胳膊外还会软绵绵的跟她说“抱”,晚上睡觉前会学着她亲一下她的嘴角笑嘻嘻的跟她说“安”,他平时的声音都很正常,但是一旦撒娇的时候声音就甜甜的糯糯的,曲隐每次听到,觉得骨头都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得说一下,刚开始阿淼能开口的时候,声音自然不是这么正常,更不是甜糯的,而是沙哑糙。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许多年未开口说话的人,再次开口声音能好听到哪里去。 那天晚上,曲隐苦恼他月信还不来,心里觉得自己都快憋出问题了。天天看着他穿着薄薄的中衣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她就想把那层衣服给他剥掉,出里面的白光滑。 她的确没忍住,便把他卷在身子下面,对着他的嘴就开始研磨,勾着他的舌头轻咬纠。 她一手撑着自己不到他,另一只放在他上的手从他中衣下摆探入,抚摸他的,他肌肤细光滑,对她有着莫大的引力。她情不自的顺着他的肢往下,他动了动身子,隔着衣服用手捂住她的手,双眼含着朦胧的水光看着她,不让她再往下探了,这样的眼神对此时的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般的惑,让她如何停下?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他亵的带子便开了,她的手灵活的躲开他的阻挠,一下子隔着他的头握住他最致命的地方。 他嘴里唔了一声,眼尾瞬间随着下身的反应而变红。 曲隐自认为能忍能等,所以两个人之间多数只是亲吻而已,从来没有做到过这一步,只是今晚曲隐一时没把持住,便把他扑倒在身下。 古墨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话本上说的东西他也红着脸大概翻看过,只是看是看,做是做,等真到了他身上的时候,他就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下腹处莫名其妙蹿起来的火,太过□□速,她的手还握在他的那个地方,而那里偏偏随着她的触碰起了反应,让他觉得有些难受,这让他一时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又有些羞,更有些委屈。她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 话本里说有女人在玩男子的时候,不让他进入,只是用手在外逗,就是想看男子求而不得时的样子。就是想羞辱那男子随便动情,惩罚他轻浮。 他觉得傻女人不是那样的人,更不会如此对他,可偏偏她现在做的动作和话本里描写的相差无几,虽然他的手没被她绑在柱上,可是却被她嫌他阻挠而用另一只按在了他头顶。 ——‘呜……她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 古墨僵硬着身子,眼睛里蓄出了泪水,噎着看着她。 曲隐本来是-火-焚-身,但是觉到他身子的僵硬后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看着他早就顺着眼眉进凉席里的泪水,心里大骂自己禽兽。 她赶紧将衣带给他系好,坐起身抱着他,伸手抚去他眼眉的泪水。他委屈的窝在她怀里,搂着她的无声的着眼泪。 曲隐现在早就没了*了,只剩下后悔,她不该这么猴急的,差点伤害了他。“对不起阿淼,我应该等咱们成亲时再……今天都是我的错,你要是生气就咬我两口。” 他窝着的动作还是没动,眼泪浸她的衣服,烫的她心忍不住的轻颤,呼都轻了几分。 “你要是害怕我以后再这样,要不我们先分房睡,我去西屋去睡……”她以为他怕了她今天的行为,所以犹豫再也,不舍的提出这个提议。 两人睡的屋子是东屋,放着杂货和用来洗澡的是西屋。为了安他的心,也防止他厌恶,所以她才这么说。 古墨一听她要搬到另一个屋子里去睡,立马抬头看她,就算隔着眼里未干的泪水,他也能看到她一脸的自责和心疼。 他伸手抹掉眼泪,一个劲的摇头。 “你不怕我再……”她话虽没有说完,可他也懂。 古墨摸出纸写道: ——‘你是在玩我吗?’ 曲隐对着这几个字看了好几遍,诧异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是玩!你怎么会这么想?”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