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的麻痛,让秦寿堪堪拉回理智,他低笑一声,一把将雒妃拉起来,理好她的裙裾,顺着她的发抚的道,“是九州不对,惊着公主了。” 雒妃面皮涨红,她死死抓着马鞍,扭头怒视他,“让本下来,本……本不与你一道!” 她是彻底后悔了,秦寿就像是匹饿了不知多久的,她本招架不住,而且这人无的很,端着面无表情的正经脸说着羞的话,凭的厚脸皮。 秦寿一吁马,让座下的战马缓缓踱步起来,他领着雒妃径直往人烟罕至的容州边界去。 他当然没依雒妃。单臂固着她,“马上就到了,公主再忍耐一下。” 听闻这话,雒妃才注意周围景不一般,本是荒凉的边界,竟开始出现绿意,并有鲜花簇簇,彩丽。还颇为好看。 秦寿带雒妃去的地方,是在一凹地小幽谷里面,偏僻不起眼,若不是有心,本就寻不到。 那幽谷呈圆弧形,并不大,可是胜在环境优美。 到了地头,秦寿将雒妃抱下来,他环视一圈道,“公主以为如何?” 雒妃轻飘飘地看了眼,即便是心头喜,可脸上看不出半点,她扬着下颌,漫不经心的道,“堪堪入眼。” 闻言,秦寿便晓得她是喜的。他微微勾,“能入眼就好。” 说着这话,他带着旎绵地靠近她,嗓音醇厚低沉,犹如窖藏多年的琼浆美酒,让人微酣。 雒妃心头一悸,她垂了垂眸子,鬓边垂落的青丝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渐或粉红的耳朵尖。 秦寿的呼已经洒在雒妃鬓边。他啄到她柔软耳廓,“是在等什么……” 雒妃半隐在袖中的指尖一颤,她紧紧抓着袖口,抿了抿珠,缓了气息才一字一句的道,“驸马以为本在等什么?” 秦寿低笑出声,他手已经掐上雒妃细若水蛇的软,并几乎是贴着她,还受到她前的柔软,并磨蹭着她。 “在等的,若不说,我可不明白……”他已经在她白皙脖颈间轻咬慢啃,并标记出斑斑粉红印记。 雒妃憋着气,尽管四肢发软,身无力,她咬着不吭一声,甚至闭上桃花眼,对秦寿的话更是半点都不回应。 这样难得乖顺的公主,没说难听的话,也没推拒他,秦寿一路顺利的攻池掠地,到雒妃躺在他身下,青丝铺,任君采撷的娇娇模样。 他才猛的回过神来,继而心生狐疑。 他再是了解雒妃的子不过,目下她的乖顺,实在不像她的子。 箭在弦上,他硬是离开身,烟凤眼深沉如墨,定定望着雒妃,“对我有所求?” 雒妃睁眼,泛出水光的眼角。渲染出点滴的粉,勾人夺目,她轻咬粉,默不作声,好一会,才微微抬起幼细长腿,像是需要主人宠的猫一样,轻轻蹭了蹭秦寿的。 秦寿眸当即转深。他背后的长发从肩垂落下来,拂过雒妃的耳鬓,就带出脉脉的温情来。 他一把抓住雒妃的脚踝,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哑着声音道,“公主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雒妃的这一动作,更是让他确定她是心有所图的,故而没说清楚之前,他决计不会动手。 谋定而后动,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这才是他的子。 雒妃一下就清明了,她坐起身,将松垮的衣衫从肩上理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寿也望着她,薄抿成直线。 雒妃推了他一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后,她直接转身就出了幽谷。 秦寿跟着起身,他拍了怕衣衫,跟在雒妃后头出去了。 雒妃站在黑马面前,抚摸了几下它的骢,本就是想要离开的迹象。 秦寿也不勉强,他翻身上马,又如来时般,带着雒妃回去了。 两人不言不语,谁也不肯多说一句。 赶上押运辎重的队伍,雒妃也不要秦寿抱,她自己跃下马,也并不去管旁人见着她发髻散落是何表情。 她回了自个的马车,让首进来伺候她拾掇一番。 押运大军继续前行,一路上恐再遭到偷袭,便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秦家军营地。 恰好,白夜那边的朱雀军已于前赶了过来。 见着雒妃,白夜在鸦羽面具外的星目微微弯了弯,他并不避讳旁人,单膝跪下,朗声道,“卑职见过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雒妃因着与秦寿那一桩,心绪不太好,她遂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懒懒的道,“起吧,如今朱雀军如何?” 白夜锐察觉雒妃眉目间的恹恹,他三言两语的将朱雀军的近况说了遍,末了又关切的道,“可是一路辛苦,公主若累了,便早些歇息。” 雒妃笑了下,“无碍。” 尔后她思忖片刻又道,“盖因驸马多年来与突厥蛮子征战不休,他对突厥的了解胜于任何人,是以本希望将军听从驸马的安排,切莫贪功误事。” 一句话。白夜只注意到了“将军”二字,他有片刻的恍惚,不晓得这次一见,公主为何与他要这样生份? “卑职,领命!”他拱手低头应下,鸦羽面具下的神说不清道不明。 待白夜出去安排后,雒妃这才前往秦寿住的主帐休息。 她本是以为,忙完回来的秦寿。约莫是会像从前那样纠着与她同榻,哪知,直到她沉沉睡去,她也是没等到人。 一夜无话,雒妃在营中将士晨练声中醒来,她顺手一摸边上...... 冷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