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居高临下俯视雒妃,面无表情,只眸底烟汇聚如风暴深海。 尔后,他扬了扬手中的长嘴青花酒壶,低声问道,“公主可是想喝?” 雒妃目光随酒壶而动,她粉舌尖轻舔珠,眉目就带出渴望来。 秦寿坐她对面,拍了拍大腿道,“自己坐上来,我就与你再尝尝。” 雒妃不动,只两只手抓着他修长骨节匀称的手指头,好似没明白他的话一般。 秦寿手一动,像抱小孩一样将雒妃抱到自个腿上,将她两条幼细长腿分开,与自己面对面,尔后他在雒妃泛红濡的目光中,漫不经心地抿了口酒。 雒妃眨了眨眼,目光又落到酒壶上。 秦寿低笑一声,这样乖巧柔顺,毫不掩饰自己心意的公主,他最是稀罕。 他凑近她,嘴里还含着酒,就那样覆上她的粉,缓缓渡了过去,醇香的酒混着一股子青草的冷香,以及舌的绵。悉数被雒妃了下去。 末了她许是觉得不够,自发地探出小舌头蹿到秦寿那边,勾他的舌着酒香味。 一吻罢,齿渐分,两人瓣间牵扯出羞银线。 秦寿额头抵着雒妃的,单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微微一笑,在雒妃越发离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将那银线吃了下去。 分明无下的动作。在他做来,气,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浑身悸动。 显然雒妃注意力本就没在秦寿身上,她靠着他,探手就去够酒壶。 秦寿手一扬,那酒壶从雒妃指尖溜走,叫她皱起眉头,不起来。 “别急。”秦寿哑着嗓音说。他指腹在雒妃嘴角一抚而过,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再度低头时,又吻了上去。 如此个两三次,那小半壶的酒竟让两人吃的一干二净,也不晓得究竟是秦寿喝的多,还是雒妃吃的多。 总是她整个人软趴趴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娇吁吁。面颊酡红若云蒸霞蔚。 仿佛是逮最狡猾的小狐狸,作为猎人,秦寿向来耐心十足,他给了饵料,让小狐狸罢不能,只等猎物吃喝足,无法逃走之际,他才撕扯掉斯文伪善的面目,将随自个的小狐狸拆吃下肚。 “。我是谁?”他在她身上的地方若有若无的轻慢捻,颈绵,呢喃低语。 雒妃一身发软,脑子也不甚清楚,可她还是识人的,双手有气无力地撑在秦寿口,抬头看了看他,蹭了蹭他下颌,软软的嗫嚅道,“驸马……” 秦寿很意,但从他脸上本看不出来,“喝醉了。” 从来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雒妃也不例外,她挥了挥手,嘟嘟囔囔的道,“没醉……没……” 秦寿掐着她细,免得她自个摔下去,“我扶去睡会。” “不去!”雒妃小手抓着他襟,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簪子歪了,发髻也散了,她索一把扯了发簪,整个青丝披散下来,平几分的慵懒。 秦寿托着她,想要起身。 哪知雒妃一下双手环着他脖子,两条腿还死死圈着他瘦的身,扭了扭道,“本……本不睡!” 秦寿人还没站起来,又坐了下去,他目深邃地盯着她,眼底深处的危险蠢蠢动,“,听话。” 雒妃恼了,她扑到他身上,冲他喉咙凸出的喉结就咬了口,支吾着嚷道。“驸马就是混蛋……本……与本咀个……本才听话……” 说着,她还不甚文雅地打了个酒嗝,顿连呵气都是一股子的桃花香。 秦寿笑了,他斜长的眉一挑,极致的风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并有着勾人命的俊美。 雒妃愣了愣,尽管看了很多次,她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公主有令,九州莫不听从。”他淡淡地说着,然后当真倾身含住了她珠。 那一吻,带着轻柔与意,又很是妥帖地顾着雒妃的受,且舌换之间,隐带醉人的酒香,叫人舒坦得不自觉沉其中而不自知。 至少让雒妃倍觉罢不能。 在秦寿身之际,她还咂了咂追了过去索求。 秦寿动作自然地往后倒,雒妃跟着就伏在他身上。 好似身体自发的带着羞人的记忆,雒妃凭本能动作。她边胡不得章法地亲着秦寿,小手还如游鱼一样从他襟蹿了进去,待贴上他线条分明的肌理时,她快活的从喉间叹喟出声。 就在她进一步动作去他带之际,秦寿一把按住她作的手,即便这个时候他也是无甚有表情的。 可烟的凤眼之中,酝酿的狂风暴雨骇人的深沉。 雒妃不耐,她甩开他手,还在他微敞的口拍了一记。命令道,“躺好!” 秦寿挑眉,嘴角似笑非笑,“这种事,劳烦公主一次就够了,往后还是让九州来做的好。” 他倒是想起上一次与雒妃在陇山山的事来,且眼见这会熏熏醉酒的公主又要如此为之,顿觉颜面尽失,再无夫纲! 雒妃还没反应过来。她视野一晃,人晕的厉害,再定神之际,已经被秦寿在了身下。 他是存了心要叫她晓得自个的厉害,也算是一洗上次的辱,三两下退了彼此的衣裳,坦诚相见,合颈纠。 当真如雨摧芭蕉,急急促促,摇摇晃晃,只苦了那身软体柔的小娇儿,肢小、腮痕,更堪飘坠。 从榻上到笫,纱幔忽起,娇啼歇处,好不容易从纱幔中探出只白玉藕臂,人还没来得及爬出来,又被一双铁臂拽了回去。 一时间枕上桃花歌两瓣。梨花绽银,木香含,蔷薇吐心。 最作孽是,那风郎擘开花瓣,轻笼慢挨,做得十七八样风阵,斗婵娟得银河下九天。 雒妃清醒过来的时候,本不晓得今夕是何年,她与秦寿睁开四目互相看。哪里有甚两心热似红炉炭!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