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女人也是那么柔弱,柔弱得令人怜惜,心疼。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总要揭开她的伤口? 大概是因为,他是真的嫉妒了,妒忌得要命。 * “我以为你会饿我几天,没想到你这么听话,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帝御威看着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盘饭和菜,不 眼神复杂了。 两个小时前,他将她 怒,他用最锋利的刺戳伤她的痛处,他以为她会好好折磨一番他 恨。 可是没想到她哭完之后,没有折磨他,也没有破口大骂,反而是擦干眼泪,平静的走进厨房默默的做饭。 他突然觉得,他预料错了,他开始无法掌握她的情绪。 夜晚歌拿着饭菜的手一僵,她的眼睛依然红红的,因为哭过,脸容却变得比平时柔弱多了。 没了那份固执的倔强和凌厉,却多了一份楚楚动人。 “我不想针对你,也不想报复你,更不想让自己活在仇恨中,因为恨,报复来报复去有意思吗?那样恨永远无法终结,而去恨你的我,也无法解 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夜晚歌的脸容平静了很多,眼底却隐隐透着一抹骄傲。 她将饭菜端到帝御威的面前,亲自喂他。 “帝御威,我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想被你 得无处可躲,然后变成像你那样 格扭曲的人。如果我能杀掉你而不用负法律责任,我一定会杀了你,但是我不能,所以只能努力的去遗忘那些与你有关的过去,就当生活中从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帝御威看着她那坚毅的表情,无法揣摩她。 好像自己才是真正的失败者,因为他无法收拢她的心,也无法使她真正的屈服,反而让自己更加舍不得。 “忘了我,忘了我带给你的那些不好的过去,你真的能做到?”帝御威 到 口闷得慌。 他向来自信,可是她说的这句话,竟然让他第一次觉得慌 起来,因为他隐隐意识到,她所说的话会做到。 “为什么不能?你真的没有什么值得我记得的,帝御威,你说过当你不能让一个女人疯狂 上你时,你就要让她刻骨铭心的去恨你。然而你最不能忍受的确实她既不 你,也不愿意恨你。” 夜晚歌分外明媚的笑起来,眼底透着看穿他心思的恶意。 “因为那意味着她心里 本就没有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虚拟物。因为那意味着她打心里不在意你。如果我既不 你,也不恨你了,这才是你最无法容忍的吧!” 帝御威浑身一震,瞳孔陡然一缩,不敢置信的盯着她,被刺 得几乎暴跳起来。 夜晚歌观察着他的神 ,心中大快,得意的哼了声:“原来高高在上的恶魔,心里也是有弱点的,怎么,被人刺到心伤的 觉如何?” 室内一片冰封般的死寂,很久才传来帝御威冰冷的声音。 “夜晚歌,我确实小看了你。”帝御威恨恨的剜着她,却不能否认,她说中了他的秘密,他那 暗又悲哀的秘密。 如果连恨也没有了,那么他将靠什么生存下去。 人类靠 而活着,向往光明,他却靠恨意活着,步步深陷,无法自拔! 夜晚歌看到他被刺 到的表情, 觉心头大快:“最后,你会发现你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我,更不会掌控到我的任何情绪,而且,你再也不可能伤害到我。” 这个什么都无所谓的男人,也会有被伤到的时候吗?活该! 帝御威努力 抑着怒气:“那你打算怎样对付我,你要一直这样囚 着我吗?”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我心情好的话,或许会在折磨你之后,放你走;心情不好的话,或许明天就会把你送到血玫瑰岛上,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不管是哪一种,我跟你将来都不可能再有瓜葛了。”夜晚歌眼神悠远。 她已经想清楚了,既然选择了黑暗,只有用黑暗的方式结束。 若是她不能带他回血玫瑰岛,那她就自己回去,那么从今以后,她就是银炫冽的奴隶,也就不可能再回来。 把他带回血玫瑰岛,他也不可能再回来。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他们 后都不会再有 集了。 “哼,你就那么自信能逃出我手掌心?没到最后的事,你也未免太狂妄。”帝御威眯起深邃的黑眸。 “现在你就是笼中鸟,别想挣 ,这手铐是特制的,随着体温变化智能收缩,你只能坐以待毙,等待着我的处置。”夜晚歌笑道。 帝御威看到她那奇怪的表情,仿佛一切都不在乎了,他的脸 变了变,终于也 到不安起来了。 * 第二天清晨,夜晚歌一大早就起来打扮。 她跟东方阎昨天约好了今天要见面的,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马上要回血玫瑰岛,很有可能以后都回不来了。 东方阎是属于光明的,他是东方家族的嫡孙,以后一定会前途无量。 她没有那个福分做他身边的女人。 或许是想给自己未来寂寞难过的生活,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吧。 夜晚歌打开衣橱,将那件她新买的雪纺长裙,换上。 又坐在化妆镜前,给自己画了一个 致的妆容。 白 的雪纺长裙, 身处配了一条 带,恰到好处的显 出她的小蛮 。 带上镶嵌了很多颗亮晶晶的水钻,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在白 的衬托下,她白皙的肌肤越发的水 。 她周身散发出不容忽视的 纯真气息,一对扑闪扑闪的妩媚眸子,闪烁出耀眼的光芒,红 玉肌,非常的养眼夺目。 夜晚歌很少特意打扮自己,可是她特意打扮起来,绝对会让男人移不开眼。 无可挑剔,夜晚歌今天很美。美中透着 ,美中透着纯真,美中透着妖 …… 帝御威看到她这幅打扮从卧室里走出来,眼睛立即一亮。 “你今天真美,我想要你!”他毫不避讳的说。 夜晚歌一个眼刀狠狠的甩过来:“你有病啊?还没搞清楚状况?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你已经沦为我的阶下囚了吗?” “就算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你也不能让我 啊,曾经我囚 你的时候,我可是天天睡你,你现在囚 我,怎么也应该 足我的生理需要吧?”帝御威理所当然的说,声音暗哑。 夜晚歌看到他那欠揍的表情,心头便产生了一个 恶的念头,哼道:“你有需要啊,好啊,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准备。” 帝御威浑身一震,俊脸难以置信。 心头却莫名升起一种连自己也解释不了的奇妙愉悦,他想笑一下,却又觉得这样显示出自己的情绪,会很没面子,所以他的脸憋得神 很是古怪。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不 沉默了。 只是心里一直转着一个念头,她居然答应 足他,她竟然这么 快的答应他。 似 喜似 动,更多是说不清的期待,她终于肯接受他的身体了。 他不 想象着她会用什么方式承受他,手指如何在他身体上游走。这种 觉让他冰冷的心都被融化了。 活在黑暗中太久,第一次,他突然期待起那种幸福的生活。 “你真的愿意 足我?”帝御威的口气变得意外的轻柔,甚至带着一抹不可察觉的脆弱。 夜晚歌见他那么诡异的表情,心中奇怪,难道他看不出自己是想捉 他吗? 表面上却是不动声 的冷笑,“真的啊,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这番情趣的。”略带嘲 的口吻。 夜晚歌回到卧室去打了一个电话,半个小时后,进来一个  大腿的沾 胭脂水粉、 身妖 的女人。 难得有这么个绝好的反攻机会,还能狠狠的恶搞一把这个臭男人,嗯嗯,怎么想也不该放过机会。 “怎么了,看把你乐得?”夜晚歌挑眉,挑衅的眼波潋滟看着帝御威那惊讶不已的表情,就想发笑。 帝御威英俊的脸庞上掠过一抹一闪而逝的僵硬。 嘴角微不可视地 了下,冷峻刀削般分明的五官,一丝丝的 霾蔓延而上。 一点点攥紧了拳头,不对劲!绝对不对头! 她居然给他叫了个小姐,帝御威正在胡 想着,突然,一只柔滑的手,悄悄摸到了他的身体上。 那只手,在触到他身体的第一刻,先停了下,然后,就开始在他 膛上胡 摩挲着。 手指如游鱼般滑动在他 腔前,那漂亮的手指像在弹奏着琴弦似的,一下下划过他的 肌,却又用那么娇媚的眼波瞟着他。 “夜晚歌,你这是干什么?”帝御威冷冷地问。 “我干什么?当然是 足你的生理需要啊,不是你提出来的要求吗?”夜晚歌一脸坏笑,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死女人,你给我站住,你要去哪里,快解开我……”话还没说完,夜晚歌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男一女。 “帅哥,你好俊美哦,身材这么 ,让我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好不好?”那位小姐低声魅惑地说着,已经左边拉一下,右边拉一下,将自己的吊带睡裙给扯了下去。 帝御威 的肌肤透着一层 人的光泽,结实 致、不含丝毫赘 的肌 ,极具 刚气息的身体, 拔修长,每一寸肌肤都充 无限张力,散发出无比浓郁的男 魅力。 “来嘛……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那位小姐看得实在眼馋,直接拿了帝御威的手,朝她身上摸去。 “给我滚开。”帝御威冷冷地说着,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那小姐却死皮赖脸地去解他身上的扣子, 出他古铜 的结实 膛,“好美的 肌!” 她不管不顾帝御威的谩骂,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妖媚的垂着头发,猩红的眼睛水情地看着身下的美男人。 她情难自 地哼咛着,手在帝御威的 膛上画着圈圈。 然后一只手,悄悄地滑下去。 帝御威希望用自己的意志力将这个女人推开,可现在,他 脑子都是夜晚歌打扮漂亮的样子。 呼 ,越发的 野。脑子一瞬间就 了。 “让我帮你好吗?”那个小姐妖媚地呢喃着,撒着娇,整个人 上他的身子。 “滚,你给我离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动手!”帝御威咬着牙齿,发着狠威胁。 “动啊,你对我动手啊,我就要你对我动手!你动手把我 住啊!你来啊!” “你是活腻了吧!还不滚开!”帝御威额头上已经沁了一层冷汗,拳头在腿边攥得紧紧的,双眼闭上。 夜晚歌那个女人居然叫一个小姐来挑逗他,还招真是够狠的! 那小姐已经当着他的面 光自己,并且摸索着去扯他的 子。 帝御威气得攥紧了拳头,略略睁眼,就看到了一个那雪白的身子,在他面前晃动,突然就升上来一份份热气! 他帝御威不是个见了荤腥就拔不动腿的平凡人,谁见过他这般失控过? 当然,夜晚歌是个例外。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