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里,沈薄惯会招蜂引蝶,对所有人……不,可以说是所有女人都维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你不信?为什么呢?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对所有女人都关怀备至的人?” 余念老老实实点点头,问:“难道不是吗?你对所有人都很好,我不能肯定我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我也从来不相信我有这样好的运气,能成为改变你的女人。说起这个,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嗯?” 余念凑到沈薄耳边,她很享受这样夜间私语的气氛,“我之前手过一桩民事纠纷,丈夫在婚前对子很好,婚后展现了自己最暴戾的一面,但她的子一直默默忍受暴力行为,也没有离开他,是不是很奇怪?” “你在暗示我什么?” “倒也不算是暗示。你听我继续说吧,子不离开他的原因是她觉得自己是唯一能拯救丈夫的人了,这种圣母的情绪一直支配她的行动,让她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你想告诉我什么?” “很多女人都会上一些渣男,其实也不是他们有多人,而是一些人骨子里就带有与生俱来的好强心,总觉得自己是能让渣男改归正的那个特别的女人。也可以说,这类人是有强大的自信。但我不是此类,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比别人厉害的地方。” “你很有自知之明,是吗?你想说这个?” “嗯,我觉得你很好,哪里都好。所以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喜上我?” 沈薄揽住她的,将她紧紧扣在怀中,肌肤相贴,问:“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很有魅力?为什么要自卑?” 余念想反驳,但话到喉头,又如鲠在喉,言又止。 她的确有一点自卑心理,不去接受沈薄,也是害怕他不怀好意,另外一种解读方式就是——这样优秀的人看上平凡无奇的她,一定是别有企图。 “你觉得自己不够优秀,但在我眼里,你是女神,光芒万丈。” “你对谁都这样说吗?” “你是特别的,”沈薄轻吻余念的,再次承诺一般地道,“我说过你很特别,也很引我。这些话句句属实,我从不说假话。至于对其他人彬彬有礼,那只能说是我的一种生活习惯,我乐于以那种态度对待所有对我抱有善意的人,我没有多少朋友,但也不想平白无故多一些敌人,所以就习惯用那副姿态待人处事。”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一种手段。” “没错,你会觉得我很卑鄙吗?利用人的弱点或者是惑他们,甚至连暧昧关系都是一种手段。” 余念摇摇头,“这本来就是弱强食的社会,你的做法没有错,也没有违背什么伦理道德。只是,和我在一起以后,我不许你接近任何异,除了我以外。” “都听你的,沈太太。” “我还不是你太太。” “很快了,不是吗?” “少自说自话!” 沈薄又轻笑了一声,宠溺地将她的额头埋入宽阔的膛,拥抱得很紧很紧。 他好像时时刻刻都这样愉悦,特别是跟她在一起以后。 余念揪紧了沈薄的睡衣领口,深深嗅了鼻淡香。这些气味几乎是无孔不入,刺她的嗅觉,在她的官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是独属沈薄的味道,是他独一无二的气息。 “我可以吻你吗?”沈薄忽的说道,声音萦绕在她的发顶。 余念没做好心理准备,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片刻,沈薄就弓起,半蜷曲起窄瘦的脊背,吻住她,以封。 余念挣扎不了,只能掩耳盗铃一般将被子扯高,遮住眉目,好像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之中,就能削弱那点羞涩。 他的吻技一贯是好,碾磨舔舐几下,就将她拨得分不清天南地北,不仅仅是晕头转向。 余念的后背再次发麻了,触电一般,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颤栗,如惊慌失措的松鼠一般,被坚果惑下地,见到了误闯山林的旅客就瑟瑟发抖,咋呼上树。 余念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此时,她心眼都是这个男人俊朗的眉眼,他的眼角眉梢总染着笑意,似的山风,秋的梅雨,既粘稠,又轻柔,稍不留神,就被他在心底扎了,长了漫山遍野的芽,郁郁葱葱。 这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心都被他全部占据,已经无处可逃,避无可避了。 余念就这样被收获在沈薄的蛛网里,再也不能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 51锁了,我发到群里了,群号是——加入草灯大本营,群号码:595354821 入群需要马上发订阅记录截图哦 还有微博,我的微博是草灯大人吃虾丸,不要忘记来转发小零食奖。 转发就二十个人,中奖几率太大了。 11.11奖 ☆、第五十三集 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生新鲜事儿,许是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 闲适的生活并未使余念完全放下心来,因为房间里的泰迪熊还在时刻提醒着她——万万不要掉以轻心,否则会吃到教训。 余念换了一身背部勾嵌金线的深黑晚礼服。裙不长,刚及小腿,脊背是空的,暴到骨之上,那里有一圈线条人的窝。 沈薄贴心地将深黑西服下,搭在余念的肩上,恰好挡住了那毕无疑的光洁肌肤。他倾身,炙热的气泽扫过余念的耳廓,轻声细语:“这里只许我一个人看。” 余念嗔了他一声,耳再次烧的滚烫,似涌入了源源不断的星火,由于充血,耳垂的坠沉重。 “你是在害羞吗?”沈薄轻佻地抚过她耳尖上娇小的水滴状红宝石,“这个颜配你害羞的样子,很好看。” “少废话,”余念低低喊了一句,“今天你是寿星,你说要去哪吃吧,我请客。” 要不是得知是沈薄的生,她才不会穿不符合她简约路线的女风格。当然,潜意识里也有种刻意去合沈薄喜好的想法。 她这样穿,他应该很喜吧? 余念偷眼打量他,却被抓了个正着。 沈薄玩味地道:“今天的晚礼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余念没否认,问:“你喜吗?” “要听实话?” “当然要听实话。” 沈薄半眯起眼睛,似在深思哲理,很快,下了定论,启:“我更偏你不穿的样子。” “……”余念服气了。 “只是个玩笑。” “你别辩解,我都懂。” “哦,那我就不否认了。这都是我的真心话,我的确偏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余念选择沉默。 沈薄轻笑,短促又悦耳的笑声似无孔不入,钻入人的五之内,令人怦然心动。 余念下意识捂在口偏左处,用掌心受体内不住搏动的心脏。 他总是这样,无时无刻动她心。 “不过,怎样的你都好,无论是忙碌时连妆都不化的你,还是为了我穿上致晚礼服的你,都很人,”沈薄将手抵在她的后处,跟随她的步伐,不疾不徐地往前走,“做你自己就好了,余念。在我身边,你可以选择任何你喜的人生,我不会阻拦你,但也决不允许你抛下我。我只有一个要求,你的未来,必须有我。” 他的话虽蛮横霸道,但从另外一方面来想,也可以说是最实际的表白。 他承诺她可以执手携行,可以风雨同路,双双白头。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他想说明这一点。 “我知道了。沈先生的嘴真甜,每天都在听甜言语。” “哦?是吗?或许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看出来了,对了,我有一件礼物给你。”余念坐上副驾驶座,从车座下面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里头是一只白金手表。 “送给我的?” “ck的限量版,价格当然没有上千万上百万那么高,毕竟你的女朋友也没那么有钱,但这是我的心意,不许说不好看,也不许说不喜。”余念滔滔不绝讲完了一段话,停下来,了口气。 “我很喜,能帮我戴上吗?”沈薄的笑意很深,看得出是真心到足,“小的时候,我爸不太管我的事情。那时候我弟刚被接回家,虽然和我的关系并不好,但到我的生这天,他还是在隔夜的泡芙上了一蜡烛送给我当生蛋糕。” “听起来好像很温馨,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很有趣,不是吗?” “你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 沈薄话还没说完,忽的收到了一条跨国短信,上面写着:沈薄你好,听说你今天又老了一岁,为了庆贺你离死期不远了,我决定慷慨地花上一元人民币为你献上祝福。祝你生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补充:这段话是白心帮我发的,并不是我个人的祝愿,所以无效,谢谢。)那么,晚安,再见。 “他是个人,字面意思。”沈薄微微一笑。 “我看出来了……”余念再次沉默了。 沈薄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钝钝地敲击两下,回给苏牧一条短信:“谢谢,这句话是送给白小姐的。” 余念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她明白这个男人的心究竟有多柔软,以至于一直用亲弟和他针锋相对的相处方式,回敬苏牧兄弟情谊。 他们两个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互相看不顺眼,暗地使绊子,反而是用各自的方式守护对方,并且真心实意祝愿对方,只是表达方式不太明显罢了。 诚如沈薄所说,他是苏牧的影子,一个在太底下,一个在太的背面。 而她与沈薄的关系则是:他是她的后背,尽自己所能守护她。 家人与恋人,他都在用充意的方式保护着,他是个如初般温柔的男人。 沈薄把手机放回车座旁的零钱小槽里,轻歪了头,轻声细语:“我很开心,谢谢你,余念。” “你之前也有心准备我的生,这是回礼。还有,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太客套了。我们是很亲密的关系,以后也会生活在一起,组建一个家庭,不是吗?”这种话让余念来说,真的是让人面红心跳。仿佛是她在和沈薄求婚一样,主次都变了。 “这话该由我来说,”沈薄握住她的手,略带薄茧的粝拇指拂过她突起的骨节处,残留下星点热度,又说,“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送给我?” “可能算不上是礼物,但却是你想知道的。” 余念心头一跳,隐隐有种抓心挠肝的焦虑。她想问,却被沈薄止住了声。 “去看看就知道了。”沈薄说。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