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掏啊掏啊的,竟然从里面掏出一个对折起来的抱枕,他把上面的褶皱抚平,抱起那个等身抱枕递给程怀瑾。 程怀瑾沉默的看了眼抱枕上的图片,也不知道这么大个的玩意怎么被他 进行李箱的。 陆黎一脸坏笑的说:“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等身抱枕,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要抱着它睡啊。”其实他本来想带个充气的给程怀瑾玩玩,但是怕过不了安检就带了这么个实心的。 “好吧。”程怀瑾叹了口气,“那顾总就让我抱着睡一晚。” 陆黎以他明天还要拍戏的理由义正言辞的回绝了程怀瑾。 谁知青年把手里的抱枕随手扔到了 上,然后双臂环住陆黎的 ,就着坐在 上的姿势抬起头看着陆黎。 陆黎低着头俯视的看着青年,看他乖巧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心想这小子又作什么妖呢。 程怀瑾忽然又一脸嫌弃的推开了陆黎,双手环 ,下巴微微扬了起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低等的物种。此时的青年高贵又骄傲,像个优雅的贵族。 陆黎看不顺眼,一巴掌 到他肩膀上,皱眉道:“你这么看我干嘛?” 程怀瑾这才拿正眼看他,仿佛连这都是对他的施舍,声音里也充 了傲慢:“你退下吧。” 陆黎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程怀瑾,你不是中 了吧?” 程怀瑾余光扫了他一眼,缓缓的说道:“既然你决定背叛,就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 陆黎这才反应过来,程怀瑾这是在跟他飚演技呢。 陆黎大致的扫过一眼剧本,他在脑海里回想着大概的剧情,这一幕是 灵皇即将把一个黑暗 灵放逐到荒芜之地的情景。 陆黎蹲下身来,他哭丧着脸抱紧了程怀瑾的大腿,拉长了声音声嘶力竭道:“我的王,求您放过我……” 程怀瑾神 冷漠的看着他,不为所动。 陆黎用手抹了把脸,假装把泪抹了下来,继续抱他的大腿,接着说:“只要您肯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的身体,灵魂都可以奉献给您,我尊贵的王……” 《轮回》里正是 灵皇执意的把黑暗 灵驱逐了出去,在百年过后 灵族的母树——生命树就开始异常的凋零、萎缩,与此同时黑暗 灵的数量也开始与 俱增。 程怀瑾看着装模作样的男人,忽然崩不住的笑了一声,他把双手伸到陆黎的腋窝下,轻而易举的把他抱了起来。 毫无防备的陆黎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视线一转,就变成了他伸手撑在 上的姿势,身下的青年 角微弯,手指在陆黎的后颈轻轻的抚摸。 卧槽,这小子力气大到不正常啊?没人,不是,难道没系统管管吗? 陆黎被他摸的浑身一颤,面带尴尬的问:“你干嘛啊?” 程怀瑾一向清冷的声线忽然变得低了下来,如念咒一般的低 道:“那你就把身体和灵魂,全都献给我吧。”那充 惑力的声线里带着劝哄的味道,是个人都把持不住。 他按下了陆黎的后脑,让男人柔软的 瓣和他紧紧相贴,是果冻般的触 。程怀瑾小心的探出了舌尖,在男人微启的 上细细描摹。 话说起来,近距离的看程怀瑾好像更好看了……不对!陆黎觉得自己又着了他的道,他奋力的挣扎着要分开,青年的手指却 入他的发间,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 觉到程怀瑾那只罪恶的小手 开了他的上衣,在他身上 摸的时候,陆黎就再也忍不住了。 第26章 金主你死 烂打的样子很难看 陆黎抓住他那只手,使劲甩了甩脑袋,终于甩开了青年按在他后脑的手。他脸 通红的问:“你想干嘛?”随后又觉得自己这句话不太妥当,又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上你?我跟你说,老子最讨厌在 上主动的人。”你这样做会被我 的你造吗? 程怀瑾此时轻轻 着气,衬衫的领子敞开, 出了他 致的锁骨。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殷红的 ,这让陆黎立刻想起了那个 气 的香水广告。 陆黎现在跨坐到了青年的身上,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体重会把他 趴下,事实上程怀瑾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让体力上备受欺凌的陆黎恨得牙 。 他直起身来,又一巴掌拍下了青年抚摸上他 际的手。 抱着想恶心一下他的想法,陆黎忽然猥琐的嘿嘿笑了,把垂涎三尺的目光投到青年身上。 他警告道:“你可别 动啊,你 动擦 走火了我可不负责。” 程怀瑾挑了一下眉,果然没动。 陆黎掩饰 的擦了擦嘴角,假装那有口水。他用 眯眯的目光望着青年,接着道:“我在家里给你准备了很多款式的警服,你回家穿给我看。” 程怀瑾闻言微楞,然后一点犹豫都没有的点了点头。 “……”这剧情不对啊,程怀瑾应该是 脸屈辱的骂他‘禽兽’,然后啪啪再给他两巴掌。 陆黎就这么随口胡诌,没想到程怀瑾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其实他 本就没有准备什么警服。 他连忙转移话题,一脸花痴道:“我在网上看了你新剧的定妆照。美, 灵皇真是太美了。” 陆黎倒没说谎,程怀瑾扮演的 灵皇是真的很美,他以银月为发,以母树为瞳,以木为杖,以草做环。那副仅有的一张定妆照是 灵皇靠在巨大的生命树下,他轻轻抚摸着树纹,点点的荧光飘落下来,一部分汇聚在了他的身上,而人设中一向冷漠疏离的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意。 该定妆照一出, 本不用陆黎再去雇水军,《轮回》的热度呈直线上升状态,始终居高不下。 就连陆黎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震惊,就这样的颜值和气质往那一站就跟一幅画一样,到时候大部分观众肯定都奔着舔屏去了。 程怀瑾听到陆黎的夸赞,却没有显得高兴,只是皱了皱眉问他:“是我好看,还是我扮演的角 好看?” 陆黎下意识的想要回答后者,幸好他及时反应了过来,然后极其痴汉的对他说:“你你你,当然是你。除了你,我的心里放不下任何东西。” 陆黎说完这句话都觉得有点反胃,可程怀瑾真不愧是影帝,面对他这么 麻的告白都面不改 ,反而看起来心情很愉悦。 程怀瑾说:“那我们继续?” 陆黎一愣,想了几秒才明白这小子的继续是什么意思。他干笑了一下,说道:“我倒无所谓,不过想到你明天还要拍戏,咱们今天就算了吧。” 程怀瑾也不坚持,说了句好吧。 陆黎心里陡然松了口气,马上就敞亮起来,很得寸进尺并且不要脸的对他说:“我这是体贴你知不知道?我是那种你明天拍戏还要让你认真敬业的金主吗?” 程怀瑾笑了,他摇了摇头,很配合的说:“不是。” 陆黎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忽然又不平找茬:“我说你怎么最近工作越来越多呢?是不是想躲着我?我跟你说,早晚都得过这关,你自己给自己多做做思想准备吧。我是怕如果真上了你,你心里承受不住。” 程怀瑾看起来很无语。 说完陆黎就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拍拍 股就想走。 走到半路忽然他又觉得不对劲,转过头对青年说:“不对,这是我的房间啊,”他指了指门说,“你快赶紧去睡觉,明天还要拍戏。” 程怀瑾这才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拉开了门把手,说道:“顾总,那你早点休息。” 陆黎跟挥苍蝇一样挥了挥手,“你走吧。” 等程怀瑾走了之后,陆黎一个箭步冲到了卧室,连刷了两次之后他才放下了牙刷。 系统疑惑的说:“怎么以前没见你反应那么大?” 陆黎问:“你说的以前是指哪个以前?” 系统:“第一个世界。” 陆黎愤怒的差点掰断牙刷,他说:“那能一样吗?!我上个世界要想这么干,不是有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禽兽把我给干了吗?” 系统:“鼓掌,啪啪啪。” “……”好想 死这个系统可是做不到怎么破。 第二天清晨,陆黎跟着剧组来到了拍摄的片场。他是这部影片最大的投资人,虽然导演对于陆黎的到来一脸懵 ,但是他仍旧得到了剧组里最特殊的优待。 今天的天气里有很浓重的雾气,拍摄地点选择在密林里的一处湖泊附近,就连空气中都飘散着凉丝丝的冰冷,让那处被誉为寒湖的湖水看起来更加的冷。 有着长长的, 泻下来的银 长发的 灵坐在了巨 盘绕的树下,他穿着仿佛银月织成的长袍,纤尘不染,按在权杖上的骨节泛白,然后将 怜又哀伤的目光投向他的母树。 尽管知道他即将要说的台词,要做的动作是什么,但在场的工作人员一瞬不瞬的都盯着貌美的 灵,这时候他们都想抚去他眉间的哀愁。 灵轻轻叹息着, 灵族视生命树为母树,而看着母树一天天的衰弱、萎缩甚至渐渐走向腐朽,作为 灵之皇的他也愈发的忧伤,而更多的却是无计可施的愤怒。 “亲 的母树,我能 受到你微弱的心跳,能 受到你濒死的绝望——可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灵皇把头靠在树旁,倾诉他的内心。 他的语调很轻缓,声音也随着风被吹走,缱绻的就像情人间的呢喃。 明明那棵树没有动作,因为生命树所有具有灵 的动作都是由特效做出来的。然而看到的人都会以为生命树在摇晃着枝叶,每一 枝条仿佛都拥有了生命,让所有人都以为它在安 着悲伤的 灵,要他不要为此而烦忧。 灵皇在片刻的犹疑之后,他站了起来,接着用木杖轻点了一下地面。 随后他回过身,华美的长袍衣角飞扬,银 的长发也随风飘动了起来。 灵皇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他的脸上是奋不顾身的决然。 他仰起了头,闭着眼睛,反复 唱着古老而又神秘的咒语,那繁复的咒语好像来自上古的悲鸣。 直到在某一个节点上,他才停止了低 ,蕴藏着星辰的绿眸睁开,最后将视线定在天空的东方。 那里传来了一声鸟啸,他抬起了胳膊,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上面,随后他伸手在虚无的上方轻柔抚摸。 灵皇对着‘它’说:“我们走吧,去时间之门。” 遥远的天际是一片晕沉的颜 ,好像在悄然酝酿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直到导演轻轻喊了一声“卡”,所有人都如梦初醒,接着把所有的 慕都投向了银发的 灵身上。 陆黎当然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他像往常一样就跟看见兔子的恶 一样看了青年一会,然后拿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 巾,替他轻轻擦拭脸上 下来的汗水。 陆黎都 觉到了冷意,程怀瑾这却都出了汗,可想而知他的衣服得有多厚重。 为了让他脸上的妆不晕开,陆黎擦的很小心,可还是忍不住对程怀瑾说:“如果累的话就不拍了,歇一会儿吧。” 程怀瑾脸上的表情称的上是柔和,笑的很开心的对他说:“不累。” 灵一向是傲慢的种族,他们往往不屑于与其他种族相处,也只有生命树才能让 灵皇的表情松动——而此时这个高贵的 灵却丝毫不吝惜他的笑容。 一旁的小姑娘们拿着手机疯狂的拍照,一边拍照还一边 抑着兴奋的喊叫。 陆黎却不高兴了,板着脸说:“不许笑。”没看到疯狂的工作人员咔咔的拍照吗,待会还要告诉他们不要到网上去随便发。 程怀瑾敛了一点笑容,陆黎很 意他现在矜持又笑不 齿的样子。 等戏份全部拍完,已经耗到了晚上。 夜晚的寒湖附近似乎更冷了,寒气无孔不入。陆黎打着哆嗦坐在和程怀瑾坐在车上,不自觉的打了个 嚏,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马上转了个头看窗外。 下一秒,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环抱。 陆黎动了两下,说道:“我没事,一点都不冷。”其实程怀瑾的怀抱很暖,暖的他几乎都不想离开。 程怀瑾给他一个台阶下:“我只是想抱着你。” 陆黎叹了口气,无奈又带着点宠溺的说:“好吧。”他又接上一句,“真拿你没办法,磨人的小妖 。” 程怀瑾:“……”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