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本王纠 ?”这个地儿,不太好,太简陋了。 “这不是纠 ,就是纯粹的占便宜罢了。你要是不想答应,你可以挣扎呀。”她又没说不准他挣扎。 宇文玠无声的笑,白皙的脸更是不知何时被一片红雾罩住,一直红到了耳朵上。 转身,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含水的眼睛发红,看起来好像有泪悬在里头。只不过,他眼睛里的笑也不是假的,还有红彤彤的脸,他这样看起来复杂而又温柔多情。 低头,他在她的脸上亲吻,在额头上,在眼睛上,在鼻子上。他的轻吻就好像在给她盖章,每戳上一个章,这里就成了他的领地。 白牡嵘不由得闭眼睛,他的嘴 润而柔软,在她脸上耳朵上制造出来的不只是悸动,还有瘙 。 最后忍不住,她也转手捧住了他的脸,按着他坐下,然后开始在他脸上啾啾啾,比他要更夸张,亲的他也开始躲。 最后躲着躺到了 上去,宇文玠开始笑,白牡嵘悬在他身上,用没受伤的手撑着 ,一边看着身下在笑的人,“受不了了吧?像 一样,到处啄。” 宇文玠笑着把她搂过来,她直接趴到了他身上。他 着上半身,脸贴在他 口,这皮肤触 ,白牡嵘认为他身体的皮肤要比她脸还细致。 真是不公平,而且是极其的不公平,他一个男人,凭什么皮肤这么好。 扯过放置在旁边的薄毯,直接盖在了白牡嵘的身上,同时把他自己盖在了其中。 “盖了被子是不是觉得就可以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趴在他身上,白牡嵘的手在薄毯下面缓缓游移,这么好的时机,她若是不摸摸,实在是可惜。 宇文玠搂紧了她,呼 也变得浓重,只不过,他也没有太大的动作。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攻城计划,是否拖延,还是不做停歇的再次进攻?”在被子下面做着偷偷摸摸的事情,白牡嵘一边问道。 “不能单方面做决定,还得观测一下北方的动静。玄甲军南下,应当就是你的功劳。既然他们已经南下了,总是不能白来。”抱着她, 觉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说话时的声音莫名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因为神府军太多了,我估算了几次,都觉得你胜算不大。这样的话,就只能让玄甲军参与进来了,距离皇城近一些,也能让神府军有效的分散兵力。不要以为只有你会计算这些,我也会的。”长途跋涉,在山中来来回回一个多月,她亲眼看到的要比道听途说准确的多。 “你怎知本王胜算不大?在这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争数不胜数。”宇文玠的手挪到她的头上,轻轻地 ,更像是 小狗。 “你是觉得你将创造又一个以少胜多的传奇么?真是有自信啊,尽管不知你的自信有没有把握。”他可能是 聪明,但白牡嵘又觉得他这是谜之自信。 “或许呢。”他抬起另一条手臂搂住她,他的呼 也开始有些狂躁。 他的手臂一上来,白牡嵘就知道什么意思,她迅速的身体往下,直接钻进了薄毯的掩盖之下。 薄毯下的人形在扭动,也不知做了什么,宇文玠轻呼了一声,继而侧起身,白牡嵘也从他身上掉了下去。 抬腿搭在她身上,宇文玠大力的把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一边低头凑到她耳边。 白牡嵘被彻底 制,他又 得她无比 ,两个人纠 在 上,看起来极是亲热,但实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再次互相攻击。 嬉闹时发出的声音使得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营地的气氛还有些紧张。而这军帐里的声音,却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不是战场,也不是荒郊野外,而是相 之人的温柔乡。 第198章 真心(一更) 简易的木 险些被两个人给拆了,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两个人才停止相互攻击。 一番大闹,白牡嵘手上的伤口都 血了。蹭到了宇文玠的手臂上,他才瞧见。 从 上下来,宇文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 ,几步走到桌边,将药品和纱布拿到了 上。 白牡嵘还躺在那里,疯闹的头发 糟糟,疲累无比,眼下身上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宇文玠坐在 边,拿过她的手,开始重新给她涂药。一点一点,动作温柔。 白牡嵘斜着眼睛看着他,依旧光 着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猫挠了一样一道道红痕。墨 的长发因为他低头的动作而从一侧肩颈落下来,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 涂好了药,宇文玠拿过纱布,细致又温柔的一圈一圈的给她 上。 “好了。你身上有伤么?过来本王给你看看。”看向她,宇文玠不等她回答直接动手,扯着薄毯,就将也 裹在薄毯中的人也拖了过来。 后背和 摩擦,她也不由得皱眉,疯够了,这会儿身上的伤又开始疼起来了。 看她皱眉,宇文玠把她身上的薄毯拽开,然后将她搬过来让她趴下。 柔软的像个面团,白牡嵘没有任何的挣扎,歪着脑袋看他,他把她的中衣都掀了起来,她也没动作。 她的中衣还有血,掀开之后就看到了她后背的伤口。伤口倒是不大,她中衣上的血大部分都是别人的。 而她的内衣,早就在疯闹的时候扯掉了,不知掉到哪个角落里。 她身姿纤细,自然比不得宇文玠那么白,却也白皙又细腻。后 上,那即将把她后 都要 的枝节横生,看起来很慑人。 宇文玠的视线在她的后 上多停留了一下,随后给她的伤口涂药。 “疼么?”他问,动作很轻。 “不疼。”趴在那儿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的眼皮就支撑不住了。 真的好累,从脚底到头顶,每一个地方的力气好像都被 走了,她现在觉得呼 都没力气。 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睡着了。宇文玠动作很轻的涂着药,一边不时的看她一眼,轻拿轻放,把她的双臂上的伤处都涂了一层伤药。 直至把她搬动成较为舒服的姿势,她都没有醒,睡得无比深沉。 这一觉,白牡嵘睡得踏实,一晚几乎没有动弹一下。天亮之后,外面也吵闹了起来,她被吵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便是白 的帐顶,而且,很热。 隔着大帐,都能知道外面的太 有多烈,今天是个好天气,所以这大帐里也很闷热。 身上很疲乏,没有力气,受伤的那只手也很疼。缓缓扭头,也看清了这简单的大帐内,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