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巧?出去散个心遇上五级灵兽!还是刚刚破壳而出,最脆弱最容易被契约的高级灵兽?这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萧岳心道世界对待主角果然是宽容的,宠的。想当初他刚穿越来就被追杀,饿了一两个月,彷徨无助,做生意还被抢,生活艰辛到差点难以自理,要多憋屈就多憋屈。要不是遇上元青,真不知道自己还要遭遇多少磨难…… 不知不觉中,萧岳就将桌面上的饭菜横扫完毕,连几瓶花酒也不例外,到后面还和灵植抢酒瓶。他胃口向来大,这么点吃得还不够他牙。 灵是抢不过萧岳,只能哀怨地瞪着眼睛,眼睁睁看着萧岳将花酒喝得一滴不剩,委屈地憋着嘴角,两眼润。 萧岳笑得一脸得意,还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除了灵植外,这顿饭吃得宾主尽,萧岳和李飞宇相互搭着肩膀走出包间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神不是原来的清醒。 走在后面的温斯年和凌郁对视一眼,最后凌郁无辜地耸耸肩,“那花酒没什么度数,你也知道的。这都能喝醉,我只能说他两也太奇葩。” 温斯年头上顶着一排省略号,蹙起眉道:“我送李飞宇,你送萧岳。” 凌郁不地拒绝道:“凭什么我送萧岳!我不!我送飞宇,你送萧岳。” 温斯年眼角微微了一下,点点头,没有多做辩驳。 温斯年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惜萧岳不领情,强调自己绝对没有醉。温斯年才不理会他,凡是醉的人有那几个说自己醉了的? 萧岳确实觉得脑子有些犯晕,眼前还偶尔出现重影。可是他能光明正大地让温斯年送他进家大院吗?不去家大院能去哪里? 萧岳灵机一动,重新回到包间,软在座椅上等泽过来接他。 温斯年眼中闪过异,套话道:“你……和泽在一起了?” 萧岳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睛都弯起来,“是啊,你舍不得吗?告诉你!那是我男人!敢跟我抢,我就一口吃掉你。” 温斯年嘴角了,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掌摸了把脸,将萧岳说话时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擦掉,嫌弃地挪开位置,敷衍道:“恭喜啊,你们真合适。” 萧岳嘻嘻嘻地笑了,然后闭上眼睛,身体一歪,趴在饭桌上睡死过去。 泽很快就来了,见包间里坐着两人,寂静无声。 与一脸木然的温斯年对视一眼,泽轻轻点头打招呼,脚步轻盈地来到萧岳身边,同时小声对一旁温斯年道:“谢谢。” 温斯年扯了扯嘴角,拍拍泽的肩膀,同样小声道:“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你俩这进度也太快了。刚刚还向我宣言,怕我把你给抢了,说要一口吃掉我……难得彼此喜,好好珍惜。” 泽明显地楞了一下,眼中闪过意外之,很快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翘得老高的角。 他将萧岳到自己背上,再一次向温斯年道谢后,便踏着稳健的步伐悄然离开。 萧岳趴在泽背上,闻到悉的气味,原本闭上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条隙,含糊地喊了一声富富便又次闭上眼睡过去了。 醉酒后的萧岳格外乖巧,泽将人带到浴室衣服洗澡时,对方还主动地了个光,乖乖趴在浴池边,让泽给自己擦背。 一开始泽还相当老实地给萧岳擦澡,可见对方这状态,他就忍不住吃尽豆腐,占尽便宜。肌肤毫无阻隔地亲密相贴,手掌不安分地这里摸摸那里,下时不时碰撞两下。 萧岳乖乖任他上下其手,偶尔发出小猫般细腻的哼叫,直叫进泽心里去,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擦走火。 萧岳这澡洗得浑身燥热,转头哀怨地瞟了作恶之人一眼,立即垮下脸,带着细微的哭腔道:“你怎么不戴面具?” 泽像被面浇了一盆冷水,心里凉飕飕的,连声音都变了,哀怨道:“为什么要戴面具?岳岳不喜我?” 萧岳回过头来,又次趴回到浴池边,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回答泽的问题,闭上眼,一副昏昏睡的样子。 泽一直以为对方已经接受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如此淡定地面对自己,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一想到萧岳也许不像表面这么看得开,也许心中存有芥蒂,泽就觉心脏被人攥住,呼都变得格外困难,哪怕深处在温泉中,他仍旧觉身体冰冰凉凉的。 手掌忽然被身前人抓住往前拉,落在对方半硬的家伙上,对方含糊的声音犹如炸雷响起:“这里。” 泽被得一个头两个大,冷热加,手中力度稍稍加大,萧岳却舒服得哼哼叫。 “喜我吗?还是喜我这样对你?”泽上前半步,膛紧贴着萧岳后背,低下头凑在对方耳边低声问道,手中动作越发温柔。 萧岳享受地微微抬起,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擦过泽部,惹来泽在他耳旁的一声息。 睁开离地双眼,萧岳双微张,手指抓住浴池边,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息道:“喜,都喜……嗯……” 第100章 期待的来临 泽动地叼起眼皮底下一片白皙滑腻的肌肤,舔舐,含糊道:“喜富富?还是喜泽?或者哥哥?喜哪个?” 萧岳呵呵呵地傻笑几声,扬起头颅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乐呵道:“都喜……反正都是你。” 泽心脏砰砰跳,说不出什么滋味。 “真的?都喜?”泽语气里是不自信的质问,眼中只剩下对方。 萧岳毫不犹豫地用力点头,坚定回答道:“都喜!” 萧岳回答的声音大得泽觉耳边有些刺痛,冰冷的身体像被抓去火炉上烤一般,暖烘烘,热辣辣的。 泽手下动作不经意间带了些力度,萧岳脑袋立即变成浆糊,被侍候得身体绷紧,舒到呜呜咽咽地哭了。 泽被他这反应懵了,喃喃道:“有这么舒服吗?” 萧岳完就不认人,将人推开半步的距离,恶狠狠道:“你妹!你当初和我签本命契约是因为我神兽的身份,那万一我不是神兽呢?你特么也这么和它搞?” 泽语,这算那档子事?如果团不是萧岳,他怎么可能会下手? 泽无奈叹息,“你就是你,没有如果,不存在如果。我只和你搞,成不成?” 萧岳的脸涨得通红一片,“可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不和我相认?我还是想不明白。” 泽心里被幸福涨得当当,眼前少年的举动显然是在告诉自己,他也在乎自己,喜自己。 一把将人搂入怀中,泽刚刚的郁完全消失,如开云见,幸福得难以诉说,长长舒了一口气才缓缓道:“你的子我明白。你对待情情就像对待一道菜,喜就是喜,对你不喜的香菜苦瓜你就敬谢不。我大概就是这苦瓜,早早被你划出对象的界限之外…… 而我,认为情更像一本书,单从书名和简介本无法了解到这本书的髓何在,唯有翻开书本逐字逐句研读,深刻地理解了,才能知道这份情足不足够你与他相携一生。你不去翻开这本书,你不去尝试了解它,你就永远会永远错过。” 萧岳趴在对方怀中,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叙说。 不得不承认,元青太了解萧岳,这样的分析听得萧岳都有些不自在。元青的话给了萧岳很大的撼动,像坚固的高楼大厦有一被人拿炸弹轰一下从地基开始一点点摧毁。 萧岳曾经觉得自己的坚持没有错,却也认可对方的观点,尤其在对方温水煮青蛙的一系列举动中,他慢慢地尝试了,接受了,发现一切没有他想象中的难以接受……连内心都在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彼此。 萧岳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动,“你对我真的很好,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你的喜还没有你对我的一半……” 元青止不住笑出声来,点头附和道:“你以后要对我好点。” 萧岳将头埋进对方的肩窝,闷闷地嗯了一声,打心里认定了对方。 元青以超强的忍耐力先将萧岳给洗干净送到上,才再次回到浴室清理自己。 刚刚给萧岳纾解了一次,自己却还半硬着,元青纠结要不要向萧岳讨个甜头,可又不想对方在非清醒状态下胡来,最终只能靠右手好兄弟帮忙解决。 刚踏出浴室门口,元青就听到萧岳发出难耐的呻声,担心地飞速移步到大边,却看到萧岳正衣衫不整地仰躺着,手掌还上下套,被子都被他踹到角落上可怜地卷成一坨。 元青觉脑海里轰隆一声,有颗核弹在他身边爆裂开来,目光犹如线般紧紧盯着上半的少年,喉咙发紧。 只见上之人一双像朝一样清澈的杏眼如今眯成一微弯的月牙型,眼角处因为情而微微润,透着的惑,多情而妩媚。长长的睫微微颤动着,白皙无暇的脸颊如今透出淡淡的红粉,薄薄的双如玫瑰花瓣般娇滴,上面还泛起微微水泽,引人垂涎。 觉旁边有人用火热的目光注视自己,萧岳嫌弃地微微蹙起眉,转身向内。 萧岳这动作丝毫没有阻挡到泽的视线,还将自己最引人犯罪的背部留给了对方。本就凌的白单衣堪堪遮住了部,却勾勒出一条浑圆的弧线,与纤瘦的肢形成了完美的对比,让恨不能上前摩挲一把。 元青像着魔般地将手伸出去,划过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最终落在对方正在动作的手背上,隔着萧岳的手掌,隐约受到不一样的灼热和硬度。 萧岳松开自己的手,让对方替代自己,却被这忽来的冰冷得浑身一抖,又觉得意外的舒服,忍不住闷哼一声, “嗯……富富,帮我……” 元青直接翻身躺在萧岳身侧,紧紧贴在对方后背,手中动作缓慢而柔和,细碎的吻落萧岳的脸颊与脖颈之间,沙哑道:“怎么?想酒后?” 萧岳抬起眼皮,手掌后伸,在对方的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真没醉,就是发情了。” 元青倒一口气,恶狠狠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萧岳放松开身体,闭上眼睛,小声道:“知道,都十天了。你给我吃的药早就没效果了。喝了点酒,我控制不住自己……这是身体成的标志,是正常的,你别客气。” 你别客气?你别客气?你别客气? 元青努力制自己翻腾的躁动,深深了一口气:“你真的确定让我不客气吗?” 萧岳不回答,翻身和对方面对面,抬脚勾住对方的,不停地磨蹭扰。 元青咬咬牙,将对方重新翻转过来,手里不知从哪沾了黏糊糊的透明体,尝试着长驱直入地开拓萧岳的身体。 萧岳攥住被单,睫颤动得越发厉害,洁白的贝齿轻轻咬在红的瓣上,没有像从前那般推开对方,而是任由对方动作。 这一次,元青如愿以偿地深入到萧岳的身体内。 不知是否身体发情的原因,萧岳除了起初涨得有些难受外,被填被进犯的过程都非常和谐,眩晕得如同遭受电击一般,的,快乐得灵魂像要离身体。 如同水火融,一个热的像火炉,一个冷得像冰山,两者一碰撞,也不知谁没了谁。 萧岳只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烧,对方就像冰冷的雪块无所畏惧地一次次撞进那火堆里,给他带来了凉意和缓解,一下又一下,烈的,极致的,疯狂的。 冰埋进灼灼燃烧的火堆中,搅动里面的柴火,却又像带进了新鲜的氧气,让火堆燃烧得更加厉害。 萧岳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只想那冰能一直别融,一直给他这般舒适的凉快。 如今正是季最末尾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漫着粘人绵的气息。 深夜时分,家大院内静谧无声,连清亮的月光都无法照进卧室中。 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噬一般,漆黑一片,从外面看进去,没有一丝光亮,靠近了也听不到一丝响动。 黑暗中,厚重的大上两道模糊身影相互叠绕,挂在上的素白纱帘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摇曳不止。 低低的息从萧岳鼻尖闷闷传出,婉转动人,带着不易察觉的愉,听的人脸红心跳。少年白皙如玉的脸被染上一层绯红,眉头轻轻蹙起,瓣微张,那双纯澈干净的眼眸此时紧闭着,眼角处带着意,似有泪水即将滑落,竟给人一种凌的美。 每当萧岳轻轻揭开眼眸,两眼离毫无焦距地看着身上的元青,元青便有强烈的悸动从心头涌向了大脑,然后遍他的全身。这么纯澈明亮的眼眸竟有一为了他而染上了浓烈的彩,这么青涩干净的身体竟有一为他而打开主动相,就像一朵原该长在半空中的牡丹,愿意为他盛开到极致,然后在最美的一刹那,为他坠落大地! 元青腔内的心脏砰砰跳,觉自己的人生圆了,哪怕这是梦也足够他回忆一生。 雪块依旧在火堆中搅。 萧岳部高高拱起,整个身形像一道被拉近的弯弓。他难受地扬起头颅,深深陷进柔软的枕头中,出了最脆弱的脖颈,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嫣红的下,双眼紧闭,散的乌黑长发随着对方撞击的动作而晃动。呼间伴随着低低的哽咽,从未有过的攀岩上他的眉眼,带着莫名的勾人意味。 元青像一头捕猎的猛兽,重重地咬住了猎物的脖颈,时而用牙齿啃咬猎物,时而温柔允,动作却丝毫没有懈怠,猛烈地进犯,将猎物折磨得颤抖不止,紧致到失控痉挛。 被褥摩擦发出了细细碎碎的窸窣声,萧岳倏然发出深深地呜咽声,觉一道强烈的电从尾椎遍了四肢百骸,直直窜进了模糊的大脑。 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的水火融,天灵盖像被电轰隆击开,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呼着空气,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 卧室内忽然陷入了静寂。 萧岳修长纤瘦的长腿瑟瑟发抖,无力地从折叠状态,滑落在榻上,便不再动了。元青继续索取着他间的芬芳,细细研磨,温柔舔舐。 奈何野火烧不尽,风吹又生。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