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堵住她的嘴,就觉得她的又香又软又暖,亲起来很是舒服,忍不住伸舌头舔了几下,舔完见她嘴还张着,顺便就去吃她的舌。两人舌头碰在了一块儿。 小乔这会儿已经彻底醒了过来,也意识到这个摆住自己的人就是魏劭了。 她起初实在有点反应不过来,脑子彻底蒙圈。只会张开嘴巴,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只夏夜田里被手电筒的光给照住了的乔傻蛙。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了什么。觉他的舌头在往自己嘴里探,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觉,应该是带了点恶心的麻吧,朝她袭了过来,急忙摇头要躲开。不过,一个要躲,一个是兴奋的不行,非要吃到她不可了,两条舌头在她小嘴里追逐了一会儿,小乔终究还是躲不开,最后被他紧紧地住,绞在了一起。 小乔大脑再次发晕。 这回应该是入氧气不足导致。直到她快要憋死了,那个男的才松开了她的嘴。 新鲜的空气入肺里,小乔立刻张嘴大口息。可是还没回来气儿,下面就又被他给分成了八字。 …… 嫁到了魏家,小乔自然没准备抱块贞节牌坊过去。要怪就怪魏劭。新婚夜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剑指她鼻子,然后不和她同房。她就是想献身,也没那机会。 既然丈夫不愿和她睡觉,她当然更不会巴巴地去膜拜黄瓜,所以慢慢地,小乔也就习惯了两人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至于那个他嗑药的晚上,类似于保险条款里的不可抗力,当然不作数。 怎么也没想到,他出去半个月,一回来,半夜三更突然就发起了情,看起来仿佛是要来真的了。 小乔心里有点慌,还没准备好突然这么快就要来真的了。 他动作又鲁的要死,什么前奏也没有,上来就要和她紧密结合的架势,咸猪手还死命掐她软乎乎的大腿,疼的慌。 小乔听他呼哧呼哧的重气声,脑海里忽然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了美女与野兽的童话。 人家童话里,男主虽然是只不折不扣的野兽,可对女主温柔又体贴。 自己好歹也算是个美女吧,魏劭却连只野兽都不如! 小乔觉他身体绷的紧紧,自己虽然想尽量放松配合,免得吃了苦头,可本就放松不下来,也跟他一块儿赛着绷紧似的,当那种上次经历过短暂片刻的要被他生生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袭来时,实在憋不住,屈起腿胡就朝他重重地踹了过去。 小乔肢体柔韧很好。腿抬的高。啪的响亮一声,好像一记耳光,似乎正好踹到了魏劭的脸。 他闷哼了一声。 小乔没想到自己准头好,正好就踹了他脸,未免又有点心虚了,赶紧放下打着哆嗦的腿,颤着声儿道:“你疼我。就不能缓一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在这四下俱寂的夜里,听起来分外清晰入耳。 “君侯!魏将军从石邑连夜赶到,说有紧急军情要汇报予君侯!” 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 魏将军自然是魏梁了。 魏劭身影立刻凝固了。 小乔那么重地踹了他一脚,准头还那么好地踹了他脸,正有点心虚,闻言松了口气,急忙催他:“魏将军半夜赶路而至,夫君快去看看,莫耽误正事!” 她的声音都有点发颤儿,人也在呼哧呼哧地气。 魏劭单膝跪在她两腿中间停了片刻,忽然一把开帐子,从上跳了下去,很快地穿好衣裳,直接撇下小乔就开门走了。 小乔竖着耳朵,听到他与那个来传话的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话,脚步声很快就消失。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自己摸了一下窝,已经汗透了。 一半憋出来,一半是疼出来的。 …… 魏梁已经养好了伤,数前带着公孙羊的信,从石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渔,片刻前刚到,叫开了城门入城,见离天亮还有些时候,等不住了,直接就闯了过来。 魏劭在书房里接见了他。 魏梁向他单膝下跪行军礼,从怀里取出公孙羊的信,双手递过道:“实在是军情紧急,这才深更漏夜来叫起君侯,还请君侯恕罪!” 魏劭没说什么,接过他手里的信,展开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神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让魏梁起身。 魏梁起来说道:“据探报,并州陈翔已集结兵马十五万,预备往石邑而来。又将一个女儿许给徐州薛泰五子,除妆奁外,另送粮十万斛,金千两,指使薛泰攻打兖州,二人已立盟约。君侯娶兖州乔女,兖州若告急,必定会向君侯求兵。君侯发兵助力兖州,则石邑危急,恐怕难敌陈翔十五万人马。若君侯力战石邑不救兖州,则兖州难保,君侯与乔家姻盟也形同虚设,更遭人非议。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此为陈翔的首尾不相顾之计。君侯如何应对?” 第38章 魏劭当夜没再回房,径直与魏梁出门到了衙署,连夜召李崇、李典、张俭等大将以及主簿卫权等人议事。 李崇李典都主张弃兖州,战石邑。 李崇道:“除去五万常驻兵马驻防匈奴,主公如今可调用的兵力,全数约为十五万,正与陈翔兵力相当。若兵分两路,既战石邑,又保兖州,恐怕两头不能相顾。” 李典道:“兖州本就非我之地,更不能与我同心,形同肋,两头既然难顾,弃之为上。” 主簿卫权也道:“以我之愚见,主公应当以全数兵马速发石邑,力保石邑不失,再与陈翔决一大战,挟去年博陵、石邑两战的余威一鼓作气进兵晋,铲平陈翔基业,北方统一大业可成。北方一统之后,主公再复夺兖州,继而南下也是不迟。主公虽娶乔女,但所图是兖州之地,并非乔家之人。乔越懦弱,人尽皆知,乔平无势,做不得主,如今借这机会,正好可以叫乔家与薛泰先行对战,两败俱伤。无论最后双方哪一家赢,必定各损元气。若乔家侥幸守住了兖州,自然无事。乔家守不住,兖州即便落入薛泰手中,以薛泰之横征暴敛、不得民心,料他也不能扎久占。待主公一统北方,到时乔家若还有人在,主公以襄扶乔家之名出兵,乔家若无人,主公便以复仇之名出兵,到时何愁兖州上下军民不,主公大事不能成?” 一番话说的魏梁张俭等人纷纷点头。 魏劭按剑跽坐,身影凝重,侧旁案头的烛火映照着他的面孔,令他眸光半明半暗,有些看不出他此刻的所想。 魏梁等人议完,静待了片刻。魏劭终于缓缓道:“诸位所言,我已知悉。你们先行各自散去,明听我号令。” 魏梁李崇李典等散去后,魏劭独自留在衙署议事堂中,烛火通亮至天明。 东方微起拂晓,魏劭走出衙署,骑马回到了魏府,并未回西屋,径直来到北屋。 徐夫人如常那样早起,梳洗完毕,钟媪进来,说男君在外侯见。 这时辰还早,徐夫人略意外,叫他进来。魏劭入内,向徐夫人跪见后坐。徐夫人见他双目微微泛着血丝,似乎昨夜没有睡好,便问了一声。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