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更加明显的,异对于男人的引。 女孩的脯被雨水冲刷得白亮,微微颤抖着,仿佛无声的邀请,弗兰西斯低下头,滚烫的含住了那一片青翠的绿叶,在无瑕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缓缓移动。 弗兰西斯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肢,微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旁边散落着刚才被他扯掉的芭蕉叶,巨大的叶片落进泥泞中,此刻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干净透亮,绿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弗兰西斯一把把怀里的人放到落叶上,含着那一片叶子离开了她的身体。 把叶子在舌下,植物特有的那种带着苦涩的清香在他口中漫溢。 女孩乖巧的坐在上面,就像神话故事里的林中灵,神秘而且美丽。 但是弗兰西斯知道在她乖巧安静的皮囊之下,究竟住着怎样一个调皮捣蛋让人难以招架的灵魂。 女孩一开始的惊慌失措慢慢减退,弗兰西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的胆子就又回来了。 那双狡黠的眼珠子她脸上微微滚动,昭示着她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弗兰西斯,你被我抓到了哦。”她强调。 弗兰西斯轻轻抚摸她透了的头发,看着她那张被晒得黑了好几度的脸,听到这话,顿了一下,哑声赞同:“是的,我被你抓到了。” 这句话他在刚才就在心里说了一遍,不仅仅是体被她抓到了,连心也一样。 弗兰西斯从来没有想过,他最后竟然栽到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身上,而且是个难伺候的麻烦。 “输了的人要受到惩罚。”她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世界里,连害羞都忘记了,任由弗兰西斯炙热的目光把她看了个遍。 “嗯……”弗兰西斯用鼻音回应。 女孩娇声问:“那让我当你的近卫官好不好?” 她的嗓音绵软甜,一听就是撒娇的老手,深谙如何让人不忍心拒绝。 但是弗兰西斯显然不是令智昏的类型,他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觉得她的要求十分好笑。 “怎么突然想要当我的近卫官了?”自己可是她口中的鲁人。 路漫漫心道,废话,当然是做谢琇莹应该做的事情啊。 但是真实目的她肯定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们都说你很厉害,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想看看你究竟多厉害啊。” “他们?”弗兰西斯注意到了这个词,子身边有了别的重要男人,就像独属于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了别人的气息,格外的难以忍受。 “对啊,就是军营里的那些人嘛,一个个说起你都跟打了血一样。” 弗兰西斯细想,应该是新兵营里的那些新兵,这并不奇怪。 把子带到自己身边,这个提议正和弗兰西斯的胃口,坦白讲,这一个月对路漫漫而言简直就和度假没什么两样,但是对于弗兰西斯来讲,每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且不能在全军面前丢人,他早就把路漫漫揪回来了。 不过,现在他却不准备这么轻易就答应。 想要求自己,至少要付出些什么吧。 弗兰西斯翻出在舌下的树叶,示意她过来亲自己。 女孩羞怒加,骂了一声“不要脸”,但是在离开新兵营的惑下,还是眯着眼去用嘴印到了他的上。 植物青涩的香味和男人炙热的侵略气息一起,瞬间侵入了她的口腔。 傅宁最近被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困扰着,一是据说来自未来的六六,二是谢玉致在天网塔那么长时间,身体竟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三是那个神秘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几个问题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连如何留下路漫漫这个历史难题都暂时退居二线,无法和另外三个抗衡。 在研究平衡试验品素的间隙,傅宁“公器私用”,翘班去了一趟附近的天网塔,他想清楚,天网塔附近的磁场没有对谢玉致造成任何影响,是因为天网塔的原因,还是谢玉致个人的原因。 因为强磁场的原因,天网塔附近不能使用任何探测仪器,只能通过生物监测的方式来完成。 具体实施起来也很简单,通过对生物个体、种群或群落在不同环境中的变化,来推断环境的各项指标。 这种初级的实验对傅宁来讲简直易如反掌,不存在丝毫难度。 他让随行的研究员全都离开,自己一个人穿着防护服,带着检测用微生物群落,驾驶飞机来到最近的天网塔。 刚一接近这里,飞机上的系统就开始出现一系列的问题,这附近的环境对所有的生命都非常的不友好。 傅宁关闭系统,凭借自己记下来的地图来到天网塔附近。 刚一越过那道金属防护网,他就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穿在外面的防护服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混的磁场进入他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破坏着身体的内部结构。 他强忍着头晕目眩和恶心反胃,把微生物种群放到了天网塔最中心,也就是磁场强度最大的地方,然后飞快的退了出来。 在外面等了半天时间,这段时间对于十分钟繁衍一个次代的微生物来讲,足够明确的表现出强磁场对它们造成的印象了。 但是傅宁没想到的是,他待会实验室的微生物种群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仅仅没有产生基因突变,甚至连最基本的代谢都没有,就像在天网塔下面的那段时间本不存在一样。 这完全不符合他的猜想。 这种情况就像是——天网塔那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一样。 正当他想要把这个诡异的发现告诉路漫漫的时候,他听到了弗兰西斯找到她的声音。 没错,在谢琇莹的身体上,傅宁依然植入了监听器。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