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要做的是让他大吃一惊。 上次零能和他打了个平手,这次让他明白,即使手无缚之力,谢玉致却能让他认输。 脑子是个好东西,人人都有,但是有人本不会用,或者说,惯思维限制了他们的思想。 路漫漫学着傅宁的口吻说:“这样是不对的,应该纠正。” 说完,又兀自笑了一下。 弗兰西斯心中的失望渐渐被疑惑所取代,她还是学到了一点东西,在泥泞中利用地理优势快速的找到了隐藏的地点,然后揪下自己的头发开始动手做什么东西。 她是在…… 弗兰西斯惊讶的看着她生疏的动作,这个动作分明是在…… “她想做陷阱?!” 教官又惊又喜地说:“我给她上过这节课,但是却没有教过这样的手法!”这样强悍的学习能力和举一反三的创新能力,一点都不比那些试验品逊。 在智商上,人类确实不比试验品逊,毕竟人类是所有已知生物中智商最高的物种。试验品中暂时也没有出现智商能超越傅宁的存在。 弗兰西斯面无表情,但是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心情应该很好。 体能上的差距不是一个月的训练就能弥补的,而且女相比男,在体能上具有先天的弱势,以智取胜确实是上上之策。 看来他的小子果然没有浪费谢家优良的基因,很是聪明。 路漫漫在那些士兵藏身之地附近布置好陷阱,就开始悄悄发出声响,引他们出来。 在这个训练场中,对方是自己的猎物,自己也是对方的猎物。 而且由于谢玉致别的原因,那些士兵其实从骨子里就觉得这场实地演习一定是他们胜利,本就没有把谢玉致当成敌人。 此刻听到路漫漫发出的声响,很快就有人上钩了。 所有的士兵都上过同样的课程,如何布置陷阱并不是只有路漫漫才学过,但是教官传授方法虽然相同,能青出于蓝的却不多。 “谢玉致”这个只喜动脑,不喜动手的贵族小姐,无疑就是其中之一。 雨水哗啦啦下着,一个身上着植物枝叶的士兵悄无声息的从身后靠近躲在树后面探头探脑的女孩,就在他手中的刚刚对准女孩后背的瞬间,他的脚下碰到了一隐藏在深的泥泞中的发丝。 发丝牵动草丛中的木,木倒下,牵动旁边的石子,石子产生的重力扣下了最里面□□的扳机。 一声轻微的响,偷袭的士兵前已经多了一片红的颜料。 第一滴血,完成。 路漫漫了发疼的头皮,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弗兰西斯把自己头发剪短而来,否则自己能少疼好多下。 她走过去取回□□,冲“死不瞑目”的士兵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教官看得热血沸腾,如果不是弗兰西斯就在旁边,简直都要拍掌大叫一声“好”了。 不过就算没叫出声,他脸上的表情也暴了他内心的动。 之前训练的时候,她虽然也经常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表现,但是从来没有关联起来,形成一个完美的行动。 想不到真正开始的时候,她竟然表现如此出挑。 利用头发做陷阱,也就女人能办到了。 简直太出人意料了。 和动的教官比,弗兰西斯脸上的表情要平静的多,但是天知道他其实比教官还要动。 毕竟“谢玉致”只是教官带了一个月的学生,而她却是弗兰西斯要相伴一生的子。 和当初零给他的觉不同,零只能让他惊,让他产生想要拥有她的想法,但是谢玉致却是他的人,是人属于他的,那种看到自己的人竟然如此耀眼而产生的骄傲和自豪,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路漫漫用类似的方法又解决了几个“自大”的士兵之后,她脸上不可避免的出了枯燥无味的厌倦,赤|的写着“怎么都这么笨啊”的抱怨。 路漫漫在心里陶醉的唱着“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那种得意洋洋的样子终于让弗兰西斯看不下去了。 他决定亲自去教育一下自己的刚刚有点成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让她知道自己的斤两,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点小聪明本不够用。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简直跌碎所有人的眼镜,这段录像成为了军中的第一大机密,谁都无权翻看。 和上次一样,弗兰西斯踏入了这片浸透了雨水的泥泞之地。 当他锃亮的军靴踏入其中的瞬间,所有人都得到了新一步的指示,剩下的士兵退出演习,这一片野外,成了路漫漫和弗兰西斯单独的战场。 为了公平起见,不让人说弗兰西斯一个级大号欺负新手村的菜鸟,他放下了热武器,只带了一把匕首,而路漫漫身上除了匕首,还有一把装有无尽子弹的□□。 即使武器的杀伤力具有天壤之别,但是所有人心中还是有了肯定的答案,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弗兰西斯。 毕竟,人的因素所占的比重要比武器高得多得多。 级王者即使砍号重来,也能秒杀所有新手。 没有人知道,其实“谢玉致”小姐也是级大号——虽然她不能暴这个事实。 弗兰西斯一步步走在泥泞中,恍惚间,他几乎以为时光倒转,又回到了很久之前,自己第一次正式和零手的时候。 那个现在已经无法准确归类的生物,跨坐在自己身上,手中拿着让人意外的武器,略带羞涩的说着那样的话。 弗兰西斯必须承认,他当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引,那种几乎能俘获所有的男人。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