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情不能怪安郡王,况且这可是郡主爵位呀,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到手了,盛清 现在想想都觉得像做梦一样。 “也就是皇上宠 你,不然就算要补偿我也不会是升爵,”郡主爵位就算与朝堂政事关联不大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盛清 退后一步,欠身一福,郑重道谢,“清 谢过王爷。” “我们是什么关系,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的道谢,”叶淮握着盛清 的手腕将人扶起,很快的收回了手背在身后。 “兄长与妹妹的关系,”盛清 歪头一笑,眉眼弯弯,“但该谢的还是要谢。” 叶淮看着盛清 ,一副那你没有办法的表情。 “对了,我还没有恭喜王爷呢,”盛清 再次福身,“恭喜王爷。” “同喜。”叶淮早就注意到盛清 的 间挂着一只婴儿拳头大小般的红玉兔,仿佛很随意的说道,“这红玉兔倒是灵动可 ,十分适合你。” “是吧,我也觉得它很可 ,”自己喜 的东西得了别人的夸奖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叶淮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他都提到红玉兔了,清 为什么还不把红玉兔送给他? 难道红玉兔不是送给他的。 午膳是在文庆大长公主那儿用的,原本要分桌但叶淮说都不是外人便坐在了一起。 “这个好吃,”盛清 给叶淮夹了一筷子炒蘑菇,“王爷尝尝。” 叶淮尝了尝,“的确不错。” 吃了一会儿,叶淮觉得炒 笋不错,秉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他给盛清 夹了一筷子,“我觉得这个 好的。” 看着碟子里又白又 的 笋,盛清 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身为一个被家人娇惯的女儿,她的 病不少,其中一样就是挑食,很不凑巧, 笋就是她最不喜 的一种。 见盛清 盯着 笋不动,叶淮疑惑,“怎么了吗?” “王爷不知道,”在一旁的彩云走了过来,准备夹走盛清 碟子里的 笋,“小姐她不 吃 笋。”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是不喜 他给她夹菜呢,放下心来的叶淮自然而然的将 笋夹了过来并吃了下去,“那你喜 吃什么?” 盛清 觉得叶淮吃掉 笋的行为又点不恰当,但想到她有时也会把她夹给盛清乐但盛清乐不喜 的菜吃掉就释然了。 王爷就是把她当做亲妹子疼呢。 不用勉强吃自己不喜 的东西,盛清 很高兴,见一盘白灼虾在叶淮手边,实诚道,“我喜 吃虾。” 白灼虾是将原汁原味的鲜虾直接放进清水里煮食,吃起来就比较麻烦。盛家吃饭不喜丫鬟伺候,平时盛清 是自己动手,但今天叶淮在这儿,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叶淮面前将虾子断头剥壳,有点 鲁。 彩云立刻道,“奴婢净过手,立刻帮小姐 。” “不用了,”叶淮放下筷子,“端盆水来,我来剥。” “王爷,”文庆大长公主瞪了清 一眼,“哪有让你动手的道理。” 盛清 吐吐舌头,是王爷问她喜 吃什么的,但她也没想让叶淮给他剥虾,“王爷,让彩云剥就行了。” “不碍事,”叶淮是真不觉得剥虾有什么,剥个虾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太惯着清 了。”文庆大长公主无奈。 叶淮看了一眼盛清 ,心想他的妹子当然由他来惯,难不成还让那什么徐景明苏易安来惯吗。 一盘白灼虾,叶淮剥了整整半盘才住手,“虽然喜 但也不可多食。” 盛清 含着鲜甜的虾 不住的点头,脸颊微鼓,像只可 的小仓鼠,看得叶淮很 意,原来这就是投喂的乐趣。 用完午膳叶淮就告辞,盛清 自然是亲自将人送到大门,在叶淮要上马车的时候她从袖袋里取出一只套上赤 络子的红玉兔。 “王爷,这个送给你,”盛清 道,“喜 吗?” 和盛清 在一起,叶淮的嘴角就没有沉下去后,在看到红玉兔时,他的嘴角明显扬得更高了。 “喜 。”接过红玉兔,叶淮立即将 间代表了郡王身份的玉佩取下,换成红玉兔挂了上去,“多谢清 。” 他就知道这红玉兔一定是给他的。 “一只红玉兔而已,与王爷送我的比起来差远了。” “话不能这么说,”叶淮碰了碰红玉兔,“这是清 喜 之物,意义不一样。” 盛清 眼睫颤了颤,她有点想问哪里不一样了,她觉得没什么不同。 正在这时两辆马车驶了过来并停在了公主府门前,马车帘子上用古法绣了一个沈字。 盛清 和叶淮 换了眼神,这是道歉来了吧。 沈通从马车上下来,直直的朝叶淮盛清 走来,“沈通见过安郡王见过永安郡主。” 盛清 还了一礼。 叶淮故意道,“沈丞相是来寻本王的?” “微臣已经见过家妹了,”沈通面 讪讪,“现在过来是为家妹来向文庆大长公主与永安郡主道歉。”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律法做什么,”叶淮扯了下嘴角,皮笑 不笑的看着沈通,“沈丞相,你觉得这句话说得对吗?” 沈通羞愧到了极点,“王爷所言极是。” “走吧,”沈通这样放下身段,叶淮连讽刺的兴致都没了,拉着盛清 往回走,“让本王看看,沈丞相是怎么向姑祖母与郡主道歉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_^* 第39章 “母亲,”盛纶面 沉,“沈荺欺人太甚。” 仅仅因为叶淮拒绝 娶她侄女就要暗害清 ,这女人也太 狠毒辣不讲理了。 “皇上是瞎了不成,”一想到盛清 差点就要中毒而亡,盛纶气得语无伦次,连皇帝都敢骂了,“竟然会偏宠这样的女人。” 文庆大长公主横他一眼,“你没资格说这句话。” 为了美 娶楚婉的人竟然还有脸说皇帝,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 盛纶一噎,为了他当初娶楚婉这件事,从此以后他就再没在他母亲面前抬起过头,好在是自己母亲,抬不起头也不要紧。 文庆大长公主昨 就得知了沈荺被降品级的事,也收到了沈荺很可能就是谋害盛清 的背后主使,不待她让人去确定,今天清 的爵位就长了。 用午膳的空档,她从盛清 那儿得知了升爵的原由。 外人面前学富五车 腹经纶的盛纶在母亲面前只是一个儿子而已,被母亲说了也不在意,继续道,“母亲,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清 能够升爵位是很好,但沈荺要的可是清 的命。 “急什么,”文庆大公主望着堂外,眼神冰冷,慢悠悠的道,“人又不会跑。” 盛纶这才放下心来,他不多问,话锋一转,提起叶淮,“安郡王对清 着实不错。” 不仅为清 求了爵位,还给清 剥虾。这世上的男子,除了他和清乐,恐怕就只有叶淮心甘情愿给清 剥虾。 文庆大长公主斜乜着盛纶,“你什么意思?” 盛纶道,“没意思,就是 慨一下。” 文庆大长公主定定的看了盛纶一会儿,“本 警告你,别想些有的没的,叶淮是储君,以后后 里的女人多不胜数,他不适合清 。” “母亲,我没这么想。” “就算你现在不怎么想,久了也会这么想,”文庆大长公主语气笃定,“你是本 生的,本 能不知道你?叶淮长得好看,你能不喜 ?” 盛纶讪讪的低下了头,他绝对不能说他真的有过这种想法,但是和他的小 好相比,他的清 的幸福更加重要。 “殿下侯爷,”潘嬷嬷从堂外急急进来,“沈丞相来了。” “沈通?”盛纶冷笑一声,“我没去找他他主动送上门了。” 文庆大长公主搭着潘嬷嬷的手站起来,脸颊红润,气质尊贵,“走吧,去看看这位深受皇帝信任的丞相。” 盛纶跟在他母亲旁边,“母亲,皇上以后还会一如既往的信任沈通吗?” “谁知道,”文庆大长公主微微抬头,天际碧蓝,晴空万里,“储君不信任他不就行了。” 盛纶面上 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皇上再信任这个沈通也比不上安郡王吧。” 再者,皇帝不是蠢人,不然如何经营出如今的太平盛世。 或许是大门到正堂的路更近,等文庆大长公主母子到的时候沈通已经等在正堂了。 “祖母,”盛清 走上去扶着文庆大长公主。 沈通在文庆大长公主现身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待文庆大长公主坐下后他恭恭敬敬的做了一揖,“沈通见过大长公主。” “沈丞相不必多礼,”文庆大长公主冷冷淡淡的道,“请坐。” 沈通退到一旁,虚坐下去,能协助先帝坐上皇位的公主果然不是一般人。 “姑祖母,”叶淮笑 的道,“我和清 在门口遇见沈丞相,他说要来给姑祖母和清 道歉,我想听听沈丞相是如何道歉的就又回来了。” “道歉?”盛纶一头茫然的看着沈通,仿佛他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沈丞相亲自来道歉?” 叶淮看向盛纶,盛纶模样也好,茫然起来时让人分辨不出是不是真的在茫然。 表叔是天下文人都遵从的大儒,应该也许不可能会演戏吧。 “还是让沈丞相自己说吧,”叶淮叹了口气,“说来这事与我也有点关系。” “怎么又和你有关系了?”盛纶更加不明白了,他疑惑的看向站了起来, 面羞愧的沈通,“沈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通有点不相信盛纶会不知道整件事,可他是理亏的一方,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受着。 “是关于郡主之前在 里差点中毒一事。” 沈通的话刚落下,盛纶就跳了起来,面冷如霜,“是谁?” 沈通拱手一揖,“是家妹身边的 人。” “ 人,”盛纶冷笑,“什么 人,有胆子谋害当朝郡主。” 文庆大长公主坐在首位,神 淡淡,难辨喜怒,任由盛纶发挥。 沈通更加羞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 人听说王爷拒绝了皇帝把小女指婚给他的事,以为王爷心悦郡主,便起了恶念。” 盛纶冷笑,嘲讽道,“天下居然有这么忠心的 人,听得我都想进 向沈夫人讨教一下是如何调教下人的。” 朝堂上舌战群儒的沈通被盛纶怼得说不出话。 “沈大人,”文庆大长公主端着茶盏,冷言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清 是本 捧在手心长大的孙女,这件事盛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