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绪恢复,在被他放到上的那一刻推住他下来的膛,“我们得去搭车。” “明天早上才出发。” 乔星月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搭顺风车立刻出发”是他替她请假的理由。 “可是明早再走,时间上赶得及吗?”乔星月继续发问。 谢煊眸眼深着,食指在她上竖了下,“别的事儿你可以明天再考虑。” 在他亲下来的那一刻,乔星月又想起一件事儿。 “还有最后一问。”她赶忙开口。 不让她问,她真的憋不住。 谢煊无奈了,手指在乔星月脸上掐了掐,狠着声儿,“问!” 乔星月笑笑,“就是,你是不是吃糖了?” 谢煊眉稍微挑了下,把问题丢回给她,“你猜。” 乔星月眼珠子一转,“我猜你肯定吃了,谢煊,你是不是特别吃糖啊,甜食平常也吃吗?” 谢煊眼角微紧,乔星月立刻声,可是,她说错什么了? “再喊错,我就给你长长记!”谢煊牙里挤出这句话。 乔星月立刻嘿嘿一笑,改口,“老公。” 谢煊的脸低了些,“乖,再叫一声。” “老公。”乔星月十分配合,叫的时候还笑眼眯眯的,十分讨喜。 “老婆。” 谢煊回她,声音低磁,仿若带着电,听在耳里酥酥麻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乔星月觉得谢煊很能找到她的点,知道怎么做能够电到她。 不过她脑子还没糊,找着机会问他,“你还没说吃的什么糖。” “你喜吗?”谢煊不答反问。 乔星月很诚实,“喜。” 谢煊低笑了声,“给你吃。” …… 睡得有点晚,一早四点钟谢煊就把乔星月叫起来了。 “干嘛呀!”乔星月眼睛都睁不开,闭着眼嘟囔,“不要亲了!”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神,大晚上的不睡觉,光想着亲她了! 越亲火气越跟着高涨,自己跑浴室冲好几次凉,就这还乐此不疲,偏偏他力旺盛得很,天没亮就开始喊她。 谢煊听着乔星月不的嘟囔,低笑出声,“不是你说喜?” 乔星月闭着眼睛,哼哼着如同撒娇,“疼。” 随着谢煊将人抱起来,“疼”这个字顿时变得更加直观,她身上的确是斑驳的…… 看着是有点疼。 谢煊别开眼,耳微红。 昨晚他没忍住,动了她的衣服,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之前是她醉酒,意识不清时把衣服扯掉的,谢煊没忍住动了手,这还是头一回。 虽说他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却仍觉得自己过分了。 “老婆,我以后不这样对你了,好不好?”谢煊低声说。 乔星月眼睛眯开一条,出来的点点余光带着的怀疑,血气方刚的,忍得住? 然后她又觉得应该能忍住,毕竟谢煊是从队里退下来的,他们自制力肯定比一般人强得多。 所以乔星月点头,“嗯。” 谢煊继续笑着,拿浴袍稍微帮她包一下,抱着人往浴室去,一边说,“那你得快点嫁过来。” 乔星月被放下,谢煊华丽转身,出去,尾音从即将关上的门飘进来,“稍微洗一下,等会儿我们就出发。” 乔星月懵懵走到花洒下面,打开水龙头忘了调节,凉水兜头浇下来,她才猛地一个灵跳开,随后瞪向门口。 嫁给他,那肯定不会只这样亲来亲去,他还得更过分。 所以,保证什么的,说了不等于白说?! 水温热起来,乔星月洗好澡出去,很想再给谢煊上来个三百六十度回旋,偏他闪得飞快,一头扎进浴室。 “我最多五分钟,你再把包里东西看一遍,别少带了什么。” 乔星月看着“砰”一声被关上的浴室门,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是知道她气儿不顺呢,躲得真快。 她去茶几边打开自己的包又检查一遍,最重要的东西没忘带,就安心了。 这一趟,应该有很多跟上一世轨迹重合的地方,所以某些人肯定会对她恶意下手,让她当众出丑、丢人现眼。 这一次,她要咔咔打回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脸疼! 两人收拾好下楼,楼下停着辆黑轿车,乔星月有些惊讶,她还以为搭顺风车,会是运送物资的卡车什么的,这看着,本就是专门接送他们的嘛。 等上了车,谢煊就拉下挡板,前后排立刻形成两个空间。 乔星月眼睛闪了闪,这么高级? 正惊讶,谢煊已经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手在她身上轻拍,“再睡一会儿。” 乔星月的确很困,洗澡的时候被凉水浇了,也就清醒那一下子而已。 歪在谢煊怀里,乔星月发现她对香皂的味道越来越喜了。 其实这味道并不算好闻,非常淡,有点点像后世的肥皂,等他们化工厂整修完了,她肯定给香皂配方改良,不但让香皂变得质地细滑,味道也得得更好,加入各种芳香油,让人们在沐浴时体验香芬spa! 清淡的香皂味中,乔星月刚眯上眼睛,神识已经游离天外,耳边,是谢煊低磁的嗓音,“老婆,虽然是第一次见公婆,但你不用紧张,有老公在。” 等糊糊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乔星月睁开眼睛茫地看着车窗外。 一片荒野,他们行驶在一条公路上,公路宽阔平坦,却极少有其他车辆。 去昆城要经过这条路的吗? 远远的,似乎看到一个巨大的影子,越来越近,乔星月才看清那是一架飞机! 上飞机之后乔星月才知道这是一架军用运输机,顺便送两个人当然不成问题。 难怪谢煊昨晚不着急出发。 …… 两个小时后,蓉城,军区。 场上到处是正在练的士兵,喊着嘹亮的号子,这样的地方,总能让人热血沸腾。 每一个经过的人,均是穿着绿制服,身板直,就连走路都非常有气势。 一切,都是前世的样子。 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乔星月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不愿意出来,更没有心情去受这一切,她只想匆匆找个地方躲起来。 很快就被谢煊带到生活区的一座独栋红砖小楼前,卫兵看到谢煊立刻敬礼,打开铁艺大门。 院子里种的是时蔬,一分土地都不浪费。 穿过小院儿,走进客厅门,一位威严老者正坐在客厅沙发里,手上举着一份报纸。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