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末心力憔悴,考试周忙着复习,还要准备暑期的社会实践,还好栀栀乖,我跟一南带不过来的时候就会送去小芳家。她嫂嫂主业是珠宝设计,家里有门面,淡季接不到活就闲在店里打点生意。一南爸妈偶尔来看孩子,打钱勤快,我不敢接,全是一南做主。叁个人的开销也蛮大,剩下不多的存在我的户头,里面有我俩给人代课、写稿赚的,也有我爸隔两叁个月汇点的,也不算积蓄,储备粮。 等手忙脚这阵过去,在肩上的无力才逐渐消失。七月开始了,小雨也放假了,我想把她接过来玩。 她来的时候带了好多特产,应季家里种的蔬果,路途不算多远,颠簸过程中也闷坏了许多,汁水溢在后备箱垫子上,被我骂了一顿。小时候遭不起骂,现在更是,对着我摇头晃脑的,脸上笑嘻嘻。作势往她脑门上挥了掌,被头短寸扎到手。 “该说不说,几个月不见变了。” 实在太像男孩子,肩宽窄,手臂上一层肌,皮肤晒得黝黑,脸长的周正,寸头配傻笑,一副平常人家的小伙样。 “你怎么知道的?” 老车库闷热,我抱着栀栀等她取行李,一南从保安那借了辆推车往这里推。 “我晚上偷偷给你看要不要?” 末了放下重物,抬手学样摸我的头。 “嘿!什么眼神啊。给你看腹肌,想歪了是不是?” 我给了她一个怜的眼神,然后抱着孩子去接应一南。 “中考还行么?” “一般般吧,打算走体育生,能考上就行。” 说到体育生,想起来慕雨好像很擅长篮球,这身黑皮也是打球晒出来的。 “篮球?” “田径,身高不够,想走的话也勉强,但没有优势。” “爸爸也很支持我,他说让我好好练,不要心学费,年年也会叫爸爸了,我还教她喊杉杉,回去给你看视频?” 大概快一年没回去了,那个家对我来说越来越没存在,心里那股愧罪悄然无声。 “呢?身体还好吧?” “嗯,好着呢,她老跟我说你坏话来着,整天小没良心的对着我嘀咕,怪你也不打个电话。” 听到说坏话叁个字反而有点怀念,老人那张偶尔慈祥偶尔刻薄的脸一闪而过。她对我是好的,没话说,尖酸且真,人心换人心。 “嗯,过段时间带栀栀回去看她。” 一南扯我胳膊,把孩子抱过去,矮身在我耳边问。 “那我呢?” 我擦着手心的汗,对着栀栀小脸亲了一口,然后才理她。 “你不怕被打断腿的话,就跟着一起咯。” 她仰着脖子思考一会,对着栀栀亲在我刚才的位置,脸上堆着笑,也不说话。 把婴儿房收拾了一下给慕雨住,但是屋里没空调,行李搬进去后又在主卧打了地铺。一南从她开始铺凉席的时候就在哼唧,抱着我不松手,从洗手间跟到厨房,一路粘着。 “干嘛呀,她是我妹妹,不能晚上睡觉让人热死吧。” 好说歹说都没用,身上热哄哄的被她黏出一身汗,心里也不舒服。 “再这样你自己去小屋睡。” “宝宝~她要住一个月吧…” “你也可以只住一个月。”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是那个意思,就是那个那个,懂吧?” “……” 又黏了会,见不理她就主动走开了,没一会又凑过来,身香。我刚切完水果,水槽还没收拾,被她抱着股拖到沙发上。 我俩迭迭坐玩着手机,慕雨收拾好也坐上来,见不惯腻歪挤在沙发另一角,时不时投来嫌弃的目光。 “少见多怪。” 和着电视音一声突兀,我缩在一南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这傻乎乎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别理她,臭脾气。” 慕雨叉水果吃,手里翻着电视频道。 “你俩要腻歪去房间里腻歪好么?不就打个地铺么,至于怪气么。” “哈哈哈哈…” 我实在憋不住了,放下手机埋一南怀里笑地打颤,被她抱着起身,然后一路颠到房间,咔哒把门关上,被在了上。 “你很高兴是吧?合着刚才不理我是在使坏呢,一家人憋不出两家。” 被住欺负也没止住笑,指使一南锁门,动静闹小点。 “我白天要去兼职,晚上才有时间跟你玩,你让她住一个屋子我还怎么跟你玩?” “不能叁个人一起玩么?” “!!!”一南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半天没合拢。 “慕杉!你这样我要生气的,不能开这种玩笑。” “哦,原来你说的玩不是叁个人也可以的那种玩啊。” 我把手到她衣服里,顺着线摸到她的扣子。 “那你现在想玩么?” 扣子松开,内衣被我从里面拿出来,她的口敞开在我面前,身上的香跟栀栀一样,加上脸上的蒙散着阵阵幼齿的味道。我摸到她口细腻的汗,脚上抬起来隔着子磨她。 “进来吧。” 开自己的裙底,任她褪掉小,起伏身子贴住她。把她被拨起来的望捏在手里,对着滑的地方试探位置。 “抓紧哦,后面一个月都没得玩。” 这句话似乎是励到了一南,她整个人怨气很重地掐住我的,就着我的手直直顶了进去,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惹的嘶声。 “嘶…这么急啊。小妹妹还不是很硬呢。” 一南的裙摆挂在上,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旎,被我摸着脸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她的硬物受我下体的滑,我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软的舌。人类最美妙的受之一是拥有通,就像此刻水入融的我们,彼此进入到对方身体里,从念的发源地到意能呼之出的口腔。互相成为对方望的容器。 “你要我多久?” “你一辈子。” “失言了怎么办?” “不会的,永远不会。” “你要是再离开一次,我会疯的。” 我可能会抛弃你的孩子,让她长成怪物,一辈子直到死,再也不见她。应该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种痛苦,也更善于施行这项罪孽。 引她在我身体里冲撞,泪眼朦胧的叫妈妈,说着要给她生孩子的话,在她耳边娇。妈妈是个坏女人,妈妈也是个好女人。妈妈拥有孕育生命的暖,被无怨地寄宿,被收血和养分,把炙热的一切代,被人类戏称母。妈妈是个蠢女人。 一南给的很坦然,她是水一样的包容,是人,我所有的稀奇古怪,所有的言又止她都明白。而我,大概有着另外的心思。 习惯于把缺失的东西用已有的来转嫁,也是如此。 “妈妈…” “进来吧…” 让我做你的孩子。 一南在声声惑下在了里面,扶着我的脑袋亲吻,所有的一切短暂变成了水,浇进我的脑袋里,把思绪卷入高,身体跟着。 “怀孕了怎么办?” “妈妈害怕了么?被爸爸发现我怀了妈妈的孩子,爸爸会打断我的腿。” “小杉,别再说了。” “妈妈又硬了,妈妈好下。” 我使劲夹她的茎,空气泵进泵出,水声旎。又被按在上,这次是后入,一南骑在我身上,撑起的手绷紧,出不明显的肌线条,被顶着了两次,直到一南也累到不想动。 “你俩也太久了,栀栀都拉两次了。” 被妹妹窥到事很尴尬,但面上一派镇定。 “给她用巾擦了么?” “还要巾擦么?” 我挥拳赶走一南,让她抱孩子去洗洗。 慕雨指着我脖子上斑斓的痕迹,摇摇头,眼里写疑惑。 “你跟她什么情况?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一南的情况,可我想告诉我的妹妹,我跟死去的那个人不一样,我不会随便跟人生个孩子,然后再找个跟我爸一样的冤大头,我的孩子是生在正常的家庭。 “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孩子是相的证据。” “所以,我当时问你是不是同恋,你否定是因为一南是男的?” “可不论从外形上还是行为上,她的的确确是个女人啊。” “难道,她和我一样?” 我心里一惊,大概理解了慕雨说的一样是指什么。 “你们不一样。姐姐知道你一直以来困竭于此,你是个勇敢的孩子。” “可一南生病了,她本来会在成年后被安排一场手术,然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是…” “只是你们有了栀栀?” 她言辞疑虑,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 为什么这样做?赌一场后得到的东西太多,多到忘了自己是个自私的人。骗,藏匿,缺的胆小鬼。虽然我偶尔释怀,但永远为过去的事所困顿。 我努力抑制低的情绪,望进慕雨的眼睛,想把自己的确幸传递给她。她抿看我,走到面前抱住我,硬朗的膛抵在我脸上,声音磁温柔。 “你开心就好,一南不会怪你,她很你。” 她比一南理解我更早,连安都准降落。我需要从第叁视角来证明自己是被着的,需要一个情外的使者。我能从两人间的情上获得的确认少之又少,且边际递减。我需要她的宽。连同小芳那次。 “别害怕,你的受没错,相信自己和一南。”你是被坚定地选择的。 “谢谢,小雨。”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瞧见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意转为慌张,默默再次投入拥抱里。 但我确实还是一个自私的人,起码到现在还在利用一个孩子青涩的喜。 ——— 我前面有铺垫哦,有人猜到妹妹喜姐姐么?别扭怪终于别扭完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