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守在楼道口的一南,她额前的发乎乎地糊在脸上,跟每一个路过的人稔,嘴巴就没合上。 见我停在一层看她,她便一步步跃过阶梯来到我面前,拿着手里的志愿表在我眼前晃。 “从物理老师那要过来的。” 我们的表都是要填两份的,我上的那一份被一南要去了,在班级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告诉我了。 “我改了。” 我瞧见一南的脸一瞬间惊恐,好像我做了什么万劫不复的事。 “为什么!” 她把手里的表扬起来又看了一眼,然后把我摁在墙上,下巴气的一颤颤的。 “你很生气吗?你为什么生气?” 就像拳头打中棉花,我没脾气地绕开质问,反问她有什么理由生气。我们没有约定没有承诺更没有要为了谁遵守规则的自觉。 楼道里传来嬉笑和厚重的脚步,一南收手把我拽进偏门,进去一间空教室里,门也被咔哒一声带上。 她此刻就好像只被扼住喉咙的野猫,一边抓挠着我的身体一边用獠牙恐吓。我不想与她辩解,依旧垂着眼皮欣赏她的失态。空无一物的教室,因为刚才来的烈,内里着一些灰尘,在透进来的光下肆意游卷。 “你,慕杉,怎么就这么坏。” 我抬起眼皮,意识到她的伤心,偏开眼神只留一道侧脸。 “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从小就装可怜,骗我怜悯你,让我待你好,我一直以为你很需要我,我是你的唯一。可事实,事实你本就是喜玩,喜玩我!” 她说的委屈,好像我真的玩了什么。然后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眼眶红红的,嘴角泛着动的水光。 “我是喜装,但我又不是装给你一个人看的。你知道我这样你还巴巴贴上来,这才犯。” 她哭唧唧地捂住我的嘴,有泪水落在手上喂到了我口里,咸涩的味道口却是软软的。 我们在是落灰的地板上僵持,一南哭闹着着我,表格被成一团抵在我的口。她整个人颤颤巍巍地,又害怕又忍不住要做。一只手褪着自己的往我腿间蹭,像是被网住的鱼,梨花带雨般。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是真的想对你好,我以为我是命中注定派来救你的,我像傻子一样…呜…呼…” 我有一瞬差点要笑出来,她糯唧唧的下体顶在我的大腿上,一点点碰撞试探,嘴上却是要跟我算账的模样,总让我想到圆规嫂。我想象里一南便是跟她一样掐着,下面光溜溜的,可怜兮兮地翘起来,然后嘴里婆婆妈妈在算账,一边跳骂一边还要。 “呃…” 她下面顶的越来越硬,嘴里不再骂我,手在我前攥的紧紧的,我的衣都被扯了出来。 “真是个氓。” 氓被我说的更起劲了,软的埋到我耳边: “呜…就是要…就是要” 然后在我腿间耸的更用力,息声不绝。我把手从她的挤下解出来,灰噗噗地抱住她晃动的背,言语拨她。 “你自己一个人着子,算什么我?” 身上的人急急地顶了几下,然后快速起身扒掉我子,出青葱的腿间,两人都是初尝情,我也早被她急哄哄地望浸透。腿心漉漉的,一南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的下体在剧烈的动作中翘,顶端含着水,骨一圈都蹭红了。看完便又趴回我的肩,一手把着自己的往我的下体里。因为从未开阔,她那只手不得章法,还没进去就顶起来,戳着我的下体息着。我瞧她可怜,推她一把,慢慢打开腿,她黏糊糊地又贴上来,这才把物正确地进去。 “呃-”要死,她的东西顶的我里面很,头剐蹭着一块地方,丝丝疼痛顺着口搅着我的腹腔。 “慢点。” 一南像是疯了一样,又又闹,磨的我下面发烫,像掉了一块皮。 不知道她磨蹭了多长时间,我被在坚硬的地板上,鼻腔里都是灰尘的腐朽味,下面被进进出出捅着,体撞击的声音不绵不绝。听着一南在我耳边卖力的,早已经面红耳赤,下体愈发的滑。身上的人的越来越厉害,埋在我耳的不安分的张着,裹着我的耳骨,热气在耳廓里浇出一片水泽。随后几下便呻着抱紧我,部后撤拔出下体,一股粘噗在我褪心。等待她舒缓的时间里,一南嗫嚅着跟我说对不起,一边表示自己的怯懦一边疏解自己的兽,炙热的状物在焦灼的双腿间缓缓顶跳动,还在往外吐着体。 等她意识回,我穿好衣物,起身打了她一巴掌。我在她憋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更红的印记,观望她的眼睛蓄悔恨和愧疚,然后恶狠狠地追问她: “为什么还知道拔出来,你这样的怪物还会让人怀孕不成?” 一南刚完下面的水,先前又哭过,被我骂的猝不及防,连咽都变得艰难,哑着声音求我原谅她。 “我会告你的,你是强犯。” 她整个人一下子萎靡,震惊到忘了呼,刚刚释放过的下体还包在子里没有软下去,如此滑稽。 就这样吧,吓吓她而已。我拍拍身上的灰,去洗手间洗掉脸上和手臂上的灰,拉着犯错的孩子离开现场。 她妈妈回来了,我载她到门口的时候她喊停了我。她妈妈喊她崽崽,招呼我小同学,见一南蔫蔫的不高兴以为是我们俩闹矛盾了,安抚我别生一南的气。 “去家里坐坐吧小同学,是叫慕杉吧,我们崽崽经常跟我提你呢。” 一南妈妈的身上是那种小资知识分子的亲和,让人没办法拒绝邀请。一南缩在她妈身后,眼神勾着我,巴巴的望我答应。好像刚才被恐吓到的人不是她一样。 “不用了阿姨,我家里还有事。” 我骑车走了,在斑马线那处停了会,一南跟在她妈妈后面闹,像个要吃糖的孩子,气鼓鼓的。 第二天我就回厂里了。还有将近两个月的班,预支的工资给慕雨留下了,她在家里跟着爸爸干苦力活,钱留给她吃穿用度。 厂里的环境我已经悉,因为跟宿舍里的人聊不来,晚间总去场走走。同车间一个黄认得我,说是幼儿园同学。我后来总能在场遇见他,被他着要微信,问要不要和他出去耍。因为打工生活实在有些无聊,被了几,听他天花烂坠说了好些趣事,便对那种活动有些好奇,有天晚上忍不住同去了。 黄的同伴跟他一样染着奇奇怪怪的发,调侃人。知道我是一中学生后一脸鄙夷,说读书的以后还不要给他们老板打工,女孩子不如嫁个好老公。这句话我听腻了,父亲说过,伯父家的堂哥说过,但对我说出这句话的无一不是没本事的。我也只好跟他装装,显得我无奈,衬得他有理。酒水我喝了些,黄替我挡了剩下的,对那群狐友摆手,把我护在后面,还替我说话。我俩靠的近,他身上有股男的味道,搀着惑的香水味,像一只公,我不喜。 “她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你们可别妄想了,人家以后是大学生是上班族蓝领白领黑领,管她什么领,你们都他妈高攀不起。也就哥们我跟她关系好,能喝一顿是一顿哈…” 他醉的不轻,哥们伙都把他丢给我,我可没上过什么幼儿园,把他兜里现金都掏了出来,随便了个宾馆进去。 以后车间工作我都躲着他,不是做贼心虚,是觉得尝过鲜了,花天酒地也就那样,没理由再搭理他。周围同事以为我俩谈过又闹掰了,七八糟的事传的彩,那些恬不知的青年男,觉得自己稍微有点“姿”的都过来扰我。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一下子没法应付,心慌时也无意间得罪了几个人,也在不久后吃了苦头。 他们倒是不敢真对一个女孩做什么,只是想法灌了点酒,拉到别的地方拍了我的照。然后给我列表里的一部分人发了彩信,这件事也就翻过去了。 厂里一个月放一次假,我休假那两天回家拿录取通知书。因为是第一批讨通知书的人,学校在站点设了奖励机构,凭通知书可以领到一桶油和一袋米。慕雨比我还积极,拉着我非要去机构领奖励。 我们便在机构碰到了一南,她在那当登记员。见我果然也去领东西,找了替班的志愿者就跟着我走了。 “照片什么意思?” 她气鼓鼓的,拉着我的手还在抖,慕雨瞧她对我动手了就跑过来挡在我俩中间。 我也很幼稚,看她剑拔弩张的就想逗她。 “成年人之间正常的社。” “你都那样了还正常?!” “男女之间不就正常。” 一南不说话了,我的意思也传达到了,我就想看她吃瘪的样子,抓耳挠腮拿我没办法。 “还有事吗?” 一南陷在我的话里好一会才出来,听到我问她,结结巴巴地回: “老,老师说,让我带你,带你去会计部领补贴。” 叫慕雨留下看东西,我跟着一南去行政楼。这个人穿着志愿者的马甲,宽大下面是碎花中长裙,走起路来裙摆摇曳,细长的小腿在里面晃。我依旧是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低马尾,略微低伏的脑袋好像藏着情绪。走过大厅,一南突然转过来拉住我的手,把我往厕所方向拽。我就知道她还生气,每回都这样,先藏的好好的,然后再突然袭击。 我被拉进一个隔间,笑着看一南埋怨的小表情。 “能不能换个新鲜的,一生气就想强我?” 一南坐在马桶上,把我揽在她腿上,看着我的脸好一会,然后抱住我埋在我肩头。闷闷的声音从肩上传来。 “我没有,我道歉了。” 跟小孩闹着要吃一样,手圈的紧紧的。 “你的书都白读了。” 小孩继续埋肩。 “我喜你才这样的。” “喜我所以书都白读了?还怪到我身上了。” 小孩急了,往我颈子上蹭。 “不是…是喜你才,才想要跟你做。不是强,不是!” “那现在呢?你下面戳我干嘛。” 我说着要起身,一南一把摁住我又坐回她腿上。冲击力给她带来了不小的藉,闷哼一声,然后漉漉的舌头开始在我脖子上滑动。 “可我不喜你,我不想跟你做。” 小孩像听到以后都没喝似的,腿心动作也停了,扒着我的肩一颤一颤的,又哭了。 我也有些累了,听她在耳边小声啜泣。 夏天的厕所腥檀,刚进来时的不适慢慢累积,我突然就没忍住呕了起来,吓的一南立马停住了哭,开了门把我抱拖到洗手台。我对着水又是吐又是呕,面上红透了,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求着一南把我拉出厕所。 “你怎么了?小杉,怎么了?” 一南来来回回地问,手在我背上拍着。我不敢想是某种反应,但我的直觉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引。嘴里倔强道: “怎么?怕我是因为恶心你?”,我推开一南扶着的手,有些恶狠狠地,“那就离我远点。”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