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消失的第七天,梁怀月没有继续留宿江苑,打道回了他们的公寓。不知道程淮去了哪儿,这段时间她也过的足够潇洒,下了班就回江苑,和梁怀绵恩,差点都忘了有程淮这么个老公。 时间一长,她连忘返,但也记得这会儿她还没离婚,担心程淮突然到家发现不见了她的踪影,所以也打算回去住两晚,过两天再回江苑。 这个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有关于她和梁怀的梦。 他们一起去野外散心,特意租用了一间林中小屋,打算在这儿住上几晚。午后时光,彼此牵手沿溪漫步走在青葱翠绿的草地之上,周围密林高耸入云霄,清风徐来,惬意自在。 她拉着梁怀的手,笑着侧过头想去吻他的。却不料对上在幽暗密林深处的一双冒着绿光,森而又诡异的眼。 她愕然,寒意从脚底而生传至四肢百骸,一时之间竟忘了拔腿跑掉,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同那双眼睛对视。直到梁怀笑着说今天晚上要给她烤牛排,打算去丛林里捡一些柴火。 他往前走,要进入密林深处。可她不知道为何浑身僵硬,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沙哑地发不出任何声音提醒他不要过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怀朝着密林深处的那双勾勾的眼睛走去。 她急得要命,额头是汗水,一双杏眸含热泪,咬紧牙关试图挣脚下的桎梏,冲出周身的屏障想要去拉拽男人前进的步伐。 “不要!” 梁怀月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了一双如同梦中森林般一模一样幽暗而又森的黑眸。她尖叫一声,掀开被子一骨碌地打算往外跑,却被黑暗中的一只大手牢牢拽住了手臂,硬生生地给拽了回来。 她着气,睁大了眼睛,看见随着室内光线变化而逐渐清晰的一张脸。没有拉紧的窗帘出一丁点儿微弱的光亮,如同一道寒光一点一点照清身前之人的眉眼,高鼻,薄。 程淮。 梁怀月长呼一口气,放下心来。 她甚至还生出一股冷汗,身后的睡裙被汗水所沾染,答答地贴着肌肤。梁怀月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同样的,也是一手的冷汗。 他们的姿势过于暧昧,她的手臂被对方牢牢地抓住在一旁,身体也几乎是被男人完全锢在他的怀里。 梁怀月眨了眨眼睛:“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程淮的呼很重,炙热的鼻息在她脸上灼伤她的肌肤,身上浓重的酒和香烟味勾兑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上,令她有些不适地皱起眉头。 “你喝了多少酒?酒味好重,烟也了很多。你这几天跟别人去外面出差了?很多应酬?” 程淮没说话,准确来说,他想听听她能说些什么。 这些皮蒜不值一提的小事,放在以前他也许还会觉得女人是在心疼自己。 他笑了一下,脑海中回忆起录音带里那动情人的呻,黑眸晦暗不明,目光落至她出来的大半个白花花的脯之上,声音沙哑:“我想做。” 他只说自己,没询问她。 梁怀月当然不愿意,不仅是抗拒的问题,程淮现在就是一个醉鬼状态,喝了这么多酒身上臭的要死,她才不想跟臭男人上。 “不要,你去洗澡,臭死了,谁跟你做。” 他紧紧地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强硬地用手去剥掉她的睡裙,完全不顾及她的所想:“那你想跟谁做?” 她开始挣扎,尖叫,拳打脚踢,甚至用起了肮脏龌龊的词汇。 男人壮有力的双腿夹住了她踢动的双腿,高大的身躯如同小山一般沉重得她不过气来,挣扎数番之后,梁怀月终于能勉强看到程淮的脸。 那张向来俊美出众的脸蛋,没有了往对她的一点怜惜柔情。他面无表情,黑眸沉静,没有情在其中涌动,窗外森森的月光快速略过他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寒光像她梦中看到的那匹恶。 他甚至都没有做前戏,连手指都没用上。 他的手用来制她的反抗,仅一双大手就将她两手的手腕握在一起牢牢地地置放在她头顶上方。 黑暗的卧室,抑的空间,沉重的男人。有一个圆柱炙热的东西顶在了之间上下滑动,她猛然睁大双眼,眉头一皱,一炙热大的便从里钻了进去。 大的长驱直入,冲进干涩的甬道里,过于猛烈而又凶狠的器让她的不适瞬间放大,疼的花不断地收缩,尖叫着骂起身上的男人:“程淮!你他妈发酒疯是不是?!” 他没说,一味地埋头苦干。 近期生活也算频繁,痛楚只是一会儿的事情,下面的为了主人的身体着想,在适应着男人的犷。小的媚被一刃破开,一点一点地撕裂开来。她还是有些不舒服,决定不跟酒疯子计较,放轻声音,向他示弱:“程淮,慢一点……轻一点……” 程淮黑眸微眯,去看她脸上痛苦的神情,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肆意,健强劲凶猛,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洁白的上。壮刺挠的扎得花发疼,梁怀月一下就变了张嘴脸,对着他破口大骂。 “程淮!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放开我!你这个狗,疯子!” “你发酒疯!你他妈敢这么对我!” 疯子?狗? 黝黑大的巴狠狠进女人的小,受里面的紧致美妙,不由自主地讥笑起来。谁比谁疯?谁比谁? 一个跟亲哥伦上的东西,怎么有脸说他是疯子狗。 摩擦着娇的腔,头每一次都到达道最深处的位置,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猛烈,梁怀月甚至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男人撞个稀烂。 她终于服输,哭了起来:“程淮,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舒服,我疼。” 她甚至都没有挣扎的余地,无论是她的手,还是她的脚,都被强行无力的囚在他的身下,手腕疼,股疼,腿也疼。 他低头看她,眸光森诡异,勾起嘴角,生硬一笑:“想我放过你,也行。” “你叫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她哭得泪脸,不止是疼的,还有一些是对男人的怨恨和愤怒却无地可发:“老公!” 这是程淮之前就让她在上叫过的,她叫过之后,男人得很快。 他很冷静,像是隔离在这场之外,就连语气也是冷冰冰的:“不对。” 梁怀月听住了哭哭啼啼,略微一顿:“程淮?” “也不对。” “那到底要我叫什么啊?!” 梁怀月这会儿又重新哭了起来。 他健下沉,一点一点地将壮凶猛的慢慢深入腔,偌大的头首当其冲破开她的媚,看见身下的她尖叫挣扎得像一只被人捉住尾巴哀嚎的野猫。 程淮看着她,面无表情:“我教你。” 他说。 “叫哥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