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那天,梁怀月得了梁父的嘱咐,带着程淮一起回梁家过年。老丈人热情相邀,程淮倒也懂事,虽然平里给梁家付出不少的时间和力,但面子上该有的礼数都准备到位,买了一些年货还给梁父购入一副价值七位数的文玩核桃。 如今的有钱人,过年都不讲究在本地过,有了钱,全世界到处飞,马尔代夫或者巴罗那,把节当成小长假,吃喝玩乐很是快活。 但梁父传统保守,还有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能有今天的财富大多都源于祖上积德庇佑,所以逢年过节都要留在家里,一家人团聚,还能给祖宗烧香磕头。 新姑爷头一次回来过年,梁家准备得也很充足,首先是给他们夫特意腾出来一个房间,好好装修了一番,毕竟梁怀月未婚时期的房间太小公主气,男人住着总有些别扭。 吃上面也讲究,国外进口的各种活虾活蟹,四个人吃不了多少,但一定得摆在桌上。 部分佣人都已经回家过年,只有一小部分还留在梁家工作。人少了许多,但相处起来也舒服许多,没那么拘束。 梁家的年夜饭讲究在晚上,来梁家的过年的人不少,包括一些在外工作的叔叔伯伯,都携着老婆孩子回来。梁杰没来,估计也是知道程淮在场,为了避免相处尴尬去了外面旅游。 提起这个女婿,梁父很是高兴,乐呵呵地在兄弟面前介绍:“我这女婿很厉害,刚进公司不久就拿下一个大项目,本来以为政府那项目拿不下来,但没想到还真让他成功了。” 梁父的兄弟就是堂亲,都在外面工作但没一个有梁成岩这样的成就。话里话外都是捧着对方,捡好听的说。 “确实一表人才,配我们家月月!” “小伙子有能力,跟着你岳父好好干!” 程淮谦虚低调,对于长辈的夸赞也只是点头微笑。 家里的小孩一多,梁怀月就有些嫌太吵闹,于是跟着梁怀一起跑到一楼客厅后的恒温游泳池里玩水。室内的游泳池不会冷,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暖气跟泡温泉一样。 台阶上放了一些新鲜水果,游泳池同客厅用了一个落地的推拉窗隔离开来。从程淮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在泳池里游泳的梁怀月和梁怀。 家里亲戚在家,他们也不敢放肆,先是在水里游了会儿,又靠在泳池边休息聊天。她今天的泳衣算是保守,长袖短,梁怀倒随意,着上半身只穿了条海滩。 梁怀月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拨动身前的水:“又是新的一年。” “过年还唉声叹气?”梁怀靠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张开双臂靠在泳池边上:“新的一年,你又长了一岁。” “突然有点怀念起在冰岛的时光了。”梁怀月回忆起来仍旧十分想念:“想那里的滑雪场,蓝湖,温泉……” “过完年,你要是喜,我们再去一趟。” “不行呐,明年一年估计都得备孕怀孕和生孩子的过程中度过了,”她撇嘴,甚至还算给他听:“你看,2月份怀上,3到11月份养胎生孩子,最后一个月留来休养生息做月子。” 这么一说,梁怀月就有些慨:“做女人真惨,生一个孩子都得花上一年的时间。” 梁怀笑:“明年一年我都陪着你。” “你不出去办演奏会?” 他无奈:“我跟你说过了,明年我要进梁氏上班。” 有了梁怀,突然觉得这只用来生孩子的一年都要好过许多。梁怀月想游过去摸摸他,又怕人多眼杂,出什么差错。 “我去拿点酒来喝。” 程淮刚和一群长辈完玩了几把麻将,秉持着娱乐承让的心思,输了几把,送了点钱把长辈哄的开开心心。他没把注意力集中在麻将上,一心都放在了泳池里面的女人。 梁怀月刚出来正打算去餐厅里拿酒,程淮便把浴袍套在了她的身上,左右上下都裹得严实,宽大厚实的浴袍从头包到脚,一丝不漏。 她眨了眨眼睛:“你干嘛,我还要去游呢。” “够了,玩太久对皮肤不好。”程淮还递过来一盘榴莲果:“吃点东西。” 落地窗外的泳池很宽,能看出里面的水质清澈透亮。梁怀正着身子在泳池里休息,男人着上半身,身材瘦却不失健壮,梁怀月也穿的少,虽是兄妹,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池,呆了许久。 从一开始,程淮就有些心里不舒服。他皱着眉,在不舒服也不能说话:“你跟哥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刚才他打麻将,注意到泳池里的两人,脸笑容的游来游去后,又见到梁怀月笑得仰起了头。 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就是聊聊近况。问问他最近在干嘛。” 他薄紧抿,又注意到梁怀月身上穿着的泳衣,长袖短却几乎出大半个白花花的酥,跟随着女人的呼上下起伏,肌肤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放大了肌肤的细腻明亮,人情。 他很少看到梁怀月和梁怀相处的画面,但也知道他们兄妹关系好,不分彼此。 但程淮的容忍程度有限,尤其是如今他对梁怀月上心之后,恨不得她身边三百米内的雄生物消失。 “你穿的太少了,穿多一点。” 他的目光仍旧是落在泳池里的梁怀身上。梁怀月翻了个白眼,开口骂他:“神经病,天天说我穿的少,室内温度那么高,我怎么可能冒?” 他们又说了会儿话,梁怀已经从泳池里起来,拿起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走出游泳池。他走过来,白的浴袍带在间简单的系了个结。 梁怀面带微笑,温润如玉:“你们在聊什么?” 梁怀月瞪了程淮一眼,转头却笑嘻嘻地朝着梁怀笑:“没说什么,说晚饭有什么好菜。” 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同样的,也出大半个膛,左上的黑小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眼独特,对于梁怀月颇有些无奈:“不要欺负程淮。” 梁怀的痣确实显眼,左的位置往外一点的距离,即使穿着浴袍还会照样出来。黑的,小小的,仅仅一眼,便让程淮瞳孔一缩。 痣的形状和位置,简直跟梁怀月笔下的男画一模一样。 他被那颗小痣扼住了所有目光,猛然回头想要再次打量之时,梁怀已经走远。 一模一样的痣,他以为他瞎了眼。 明天睡醒了再码字。。。好困,好久没求猪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