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点,伤口应该都不痛了吧。」捏住对方的下巴,轻轻摇晃。 「坏…狗狗…」成重睁着有些离的紫眸,微微勾起嘴角。 「我已经不是你的狗了,而是你的主人,你后半辈子的牢头,掌控你一切的天!」东燎愤恨的拉开浴衣的系带,双眼疯狂的巡视那片属于他的纯净领土。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以前常常不衣服,拉鍊一拉,掏出茎就直接上我,因为你不屑!」鲁的把浴衣成一团甩到一边。 「高高在上的人皇怎么能让骯脏的斗犬随意触碰呢,你是人,还是皇,我只是一条狗,能得到你的”临幸”已经是赏赐给我的莫大恩典了,对吗。」残的掐拧着漂亮的粉珠,过往总总的衝突与疑问通通在这一刻得到解答,那解答让东燎怒火中烧。 「颈圈?制器?哼!」燎的视线落于成重扣在男上的铁环───欺骗自己的证物之一。 「你这个说谎成的傢伙!」轻易的将茎环扯下,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只有谜样的花纹,跟那只早落的颈圈一样。 「是不是连名字都是骗我的!你真的叫成重!!!」臣民都呼称陛下,没有人知道人皇的名讳。 燃香的作用令成重的意识不清,由人怎么在他耳边吼,他的反应始终断断续续,难以辨认,直到燎挪走一个香炉,情况才好些。 「快说!叫什么名字!」燎异常执着的问。 「…成…重……天青…成重…」 「天青成重。」他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眼底闪烁着疯狂的独占。 「你是我的人,永永远远。」 俯身捕获住成重的瓣、成重的呼,接吻的技巧、齿嬉戏的方式,都是成重教他的,如今却全化为掠夺的工具,暴烈而狂肆的汲取对方口中的津。 「你当初是怎么玩我的,我要加倍奉还给你!」 令他疯狂,背叛与欺骗亦令他疯狂,又又恨折磨着他,东燎觉得自己在面对成重时,从来没有理智,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首先就是这样!」 燎一身整齐的戎装,只拉下拉鍊,掏出硬的具,如今没了制器的束缚,它更显得狰狞毕。 鲁的反折成重的双腿,在两侧。 「你临幸过不少人,但有人上过你吗,嗯?一定没有人干过天下无双的人皇对吧!」 烫热的器抵住娇的口重重磨蹭,亢奋与偏执佔据了东燎的思绪,他太想要得到这个男人了,为此不惜一切,如今这个男人就在眼前,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摆佈,他的后肯定没人看过也没人碰过。 自己会是第一个在里面留下气味的人。 光想像就令东燎兴奋得无以復加。 但他要确认,确认清楚,因为眼前的人擅长欺骗! 「有没有人干过你!有人进去这里过?堂堂人皇到底跑蓝坊去做什么,只是无聊的兴趣?你在蓝坊除了我还有接待别人!?给我说清楚!!!」 不好意思…如果有雷到谁,偶…偶也没办法…(不负责任的顶着锅盖逃走)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