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深黑的军百分之九十八完好无缺,外表几乎看不出异状,贴身的剪裁设计让他的瓣注定无法被掰开,只能紧紧夹着---给予攻方无上的快。 「慢…慢点…啊…成重…」后方的顶如此猛烈,他半个身体几乎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中。 「燎真。」成重不吝于讚美,但要索取的更多。 强势将小狗狗的腿拉成了ㄇ字型,佔据最有利的位置,一再深深入。 「哈…哈…」东燎脸上错着苦闷与愉悦,绝顶的刺源源不绝的浇灌,出口却稀缺难行。 器束在子里已经很不舒服了,还被重重向沙发,他难受的不断挣扎,想稍稍支起身子,但成重不给他一点空隙。 绝对的制,绝对的支配! 沙发吱吱作响,甚至有些位移了。 「燎,吧,就这样吧,你可以的。」成重加快速度,朝着点戳刺。 「嗯……哈…啊…成重……啊啊……」燎宛如缺氧的鱼儿,张大嘴呼呼的气,不起成重刻意的拨,他在一阵低吼中达到高。 痉挛的小紧紧绞着成重的男,成重抿着隐忍,但那快实在太销魂,他忍耐不住,也将热情如数上缴。 「燎太厉害了。」对自己没坚持住有些气恼,成重打一下东燎的小洩愤。 燎正浑身酥软,彷彿身处天堂,他微翻回身,正好看见成重半跪起身,将保险套出。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窥见成重的私密处,跟先前透过后庭觉到的雷同,不很大,但泽像樱花一样粉,非常的…漂亮。 一般不会用漂亮来形容男人的器官,尤其那个部位他有你也有,但东燎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形容词就是漂亮。 宛如艺术品般完美。 他着魔似的伸出手。 「还想要?」成重笑着重新戴上一个保险套。 「为什么?」东燎不高兴的问。 「什么?」把小狗狗再度推倒。 「你不让我碰。」他闪躲的很巧妙,可以说是不着痕跡了,但…明显就是拒绝。 「因为没有必要。」成重敦促他快点翘高股。 燎这回很不配合,不仅不顺从,还硬是不转回去。 「不是这个问题!」东燎大吼。 「那是什么问题!」成重也恼了。 「你…你不衣服,而且每次都戴套。」现在也是,明明已经一轮战,成重还是一身整齐的军装。 「你闹什么彆扭,衣服的事有这么重要吗,你还不是没几次光光,而且…穿着军服做不兴奋?」那角落那袋专程携来替换的衣服是什么。 「我不是说我!是说你!」东燎很生气成重的故左右而言他,。 「燎,你很清楚这是”规定”。」被这样一搞,没了继续做的致,成重从沙发上淡淡起身,随手拔下保险套,丢给东燎。 「不要告诉我,你战士节提着档上阵的时候,怀里没揣着一大盒这玩意。」 口就算了,没防护措施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病虽不难医,但痊癒也要拖上一阵子。 患病仍与他人媾,是仅次于通敌叛国、杀害同袍及对人皇陛下不敬等一级犯罪以下的二级重罪。 甜完了,该有一点点争执的...a_a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