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成重笑着戳他的脸颊。 「是…」不甘愿的回答。 「上次被我干到昏过去的人是谁。」再戳。 「…是我。」东燎现在说有多呕就有多呕。 上一次他到底被做了多久,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几次也算不出来,只知道积存的望全部被成重给榨空了。 醒来时特别酸背痛…也特别的神清气。 「不要再一次。」燎抓住成重戳的手。 「什么?」什么再一次。 「…不要再把我做到昏。」要求这种事情实在很可。 「为什么?」对这种事问为什么实在很可恶,但成重似乎以探究东燎的心思为乐。 「………你不见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跑掉,我心里…闷。」他没办法正确形容,只得拣一个最接近的字眼。 「燎,你今天好可。」成重笑的很开心,十分开心,紫的眼珠透出晶亮的光芒。 东燎心跳陡然快了几拍,他微侧过身,避开那过份灿烂的笑顏。 成重正好低下头,在耳边呢喃:「今天不让你子,就在后面剪个小,直接进去。」 反应先是怔愣,些微颤抖,然后体温升高,频频嚥口水。 惊讶、抗拒与…期待,他的小狗喜这个主意。 成重乘胜追击,命令:「把股抬高。」 从桌上摸来一把取方糖用的小叉,横越过东燎的手故意让他清楚看见自己拿了什么东西。 这才刺。 「为什么是用…」他急急的想说。 「嘘,不要动。」成重已经将叉子抵在那里。 力道没掌控好的话,可是会见血的。 燎不敢动,他虽不怕血,但私处随时可能被叉子刺穿的恐惧仍令他肌僵直。 「燎不相信我吗?」纤维被扯裂的声音非常明显。 「不…」 「燎觉得我会伤你?」一支普通的小叉到了成重手里简直成了锐利的举世名刀,切割起来亳不费力。 「不是…」 「燎,我真的好坏对不对。」一直明知故问。 「…还好…」 股后一小圈地方明显变得清凉,割开的部位十分准,不多不少,恰巧出私处---方便男人进攻。 灼热的男具架上入口,没多打招呼就闯了进来。 「嗯…成重…成重…」侧躺在沙发上,承受来自后方的,东燎不在乎茎被子得生疼了,他的意识已经全被成重夺走。 「看来乖狗狗还是有按时抹gv,小又软又热。」成重尽兴的摆动劲,一隻手绕到前方,抚着狗狗的小头。 「啊…啊…」不住低。 成重的徵并不特别大,至少不是天赋异稟的那一种。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的温度似乎略低,跟成重清冷的手指相彷,都带有轻易挑起他人情慾的莫名力量。 啪,框啷--- 侧位的体势让燎双手没有着力点,情中胡抓扯,揪着了纯白桌巾,长桌上的骨董花瓶及装饰物全成了昂贵的破铜滥铁。 「你真是天生搞破坏的料。」成重用力将他翻过去,彻底在身下,微微退出后,一击到底!XTJIdIan.Com |